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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以及邪法,吕牧只感觉一股冰凉混合炽热的气息杂在了他的玄气里,忍不住呻吟一声,完全不能融合的玄气实在是令人很辛苦。
吾将觉得很抱歉。
毕竟她的修炼方式另类了一点。
吾将身上的“汗水”也在额上缓缓流下,落在地上发出“嗤嗤”地响声,她毕竟不能跟活生生的武体相比,没有玄气他只能透支精神力,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吃力了些。
好在这里终于没有龙大和公子论打搅,整个过程辛苦了些,还算完满。
在一轮捶打之后,贪泉的武体终于算是初具形态,接下来就是修复其中的细小处,这更费精神力,外面的一切助力都不能帮助吕牧进行如此仔细和费神的细节处理,以至于吕牧几番停工,勉力为之。
贪泉的身体躺在地上,骨血的形态渐渐丰满,血丝流动,充满了生命的没好气息,这让吾将也羡慕的看着贪泉,她必须知道她还不足以有这个幸运得到一副武体,幸运的是,会有的。
她欣赏的看着吕牧,千年以来,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他对男人是没有任何的欣赏的,做为一位女强人,能让他尊敬的只有贪泉,现在他对吕牧由衷的产生一种欣赏,绝非尊敬,也不是爱慕。
姑且称之为好感吧。
这种好感总会有些让人遗憾,因为这是处于一种给予所换回的好感,而不是存在于表面的好感。
洞里的黑岩长期在石尖凝聚黑色的石乳,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条不会流动的小溪,但它依然能在常年的变化中渐渐伸长,现在看起来像一条黑色的虫子,上面的水分闪着亮光。
“嗤”它上面的水分被禅火烤干了,渐渐软化了,流动了。
“啪”最后一锤子敲下,吕牧倒退散步盘坐在地,叹了口气:“本以为修为有所进步,没想到他的武体竟然不好惹,总是有一股霸道的气息在抗拒,看来他已经提早融合了。”
吕牧想起为金翅鹏皇上官无双打造武体的时候,那次被人偷袭,几乎不能融合,却被吕牧无意中的一口血给融合了,现在虽然得知这是个好办法,可他实在不忍心对自己下手狠一点。
“融合速度这么快,就不用小衲多费心思了。”吕牧缓缓站了起来,身体因为太过虚弱摇晃了两下,站稳了之后他便抱着胳膊欣赏自己打造的艺术品。
英俊的脸,昂藏七尺,美与力量的完美融合,真实还原了以往那位绝代夜叉皇的真面目,这副身躯就连吕牧也只好羡慕了,只能怪达婆在给他塑造身体的时候那个品味实在差了点,将他变成了一位偏为妖异的模样。
吾将是否心中浮动了
这倒是看不出,能看出的是他对吕牧的态度越来越好,这倒是太正常了,无论他是美女还是丑女,首先她是女人,女人对认真有水平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输出自己的好感。再者,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对能帮助自己脱离苦难、沉闷、麻烦的人总是感激的。
吕牧现在不是那个人,但即将是。
他只做了一半,贪泉的一半,即将就是吾将的一半,吾将很期待,她早已经对吕牧示好过。
大功初告,需要的是贪泉自己融合自己的身体。
而现在吕牧也没别的事,他只好随意的往吾将的脸上看,那美丽绝伦的脸,大气英挺,看不出一丝丝女人的柔弱,只能看到权谋,镇定,镇静,漠然。
天生的女强人气质,即便她对某人说我爱你,那人也一定会毛骨悚然。
“然后呢”吾将问道。
“然后”吕牧搓了搓鼻子:“还有什么然后”
“你过来。”吾将勾了勾手。
“啊”
“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僻静的山洞里,如此诡异的环境下,一个美丽绝伦的魂体在对自己勾勾手,而除了他们俩,那一个躺在地上暂时是动不了的。
小衲不信你会对小衲怎么样
灵魂为什么就不能对他怎么样
灵魂要做的事,是很多活着的身体做不到的,否则也不会有一种密法叫做灵魂交缠。吕牧真担心忍了千年没碰过男人的吾将会将他的灵魂给吸干了。
对于接下来吾将只是像一个女皇姿态对他下达命令:“我的身体你什么时候给我。”
吕牧只好说:“再等两天。”就像一个花心的男人在对一个傻傻的女人承诺。
“你是个极讲信誉的男子,这一点我一直坚信不疑。”吾将礼貌的笑了笑。
“不是。”吕牧摇了摇头,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
吾将冷道:“不是”
“不是。”吕牧道:“通常我只对男人讲信用。”
他解释道:“对于女人,通常都只是交易,除非是我挚爱的人。”
吾将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吕牧道:“多的我不要,我只要你恢复武体后的第一个吻。”
“轰”吕牧从洞里逃出,屁股上的一枝箭随奔跑的姿势摇晃,血湿了一屁股。他还不忘回头喊道:“等他醒过来,让他来找我,就在国师殿,让他一定低调些来。”
“呼”一股赤火从从洞口冲过来,吕牧忙抬手遮掩后退几步,叹道:“高冷女皇调戏难度实在太大,那必须要拥有一个结实的身体,而我,明显不具备。”
“嗷。”吕牧极速拔下箭矢以贯彻长痛不如短痛的人生哲理,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缓了缓,凛冽的风呼啸而过,山林间像是被一群猛虎洗劫的一样狂乱。远处帝陵门前的塔林亮着些许光。看起来孤单寂寞极了,悲呼秋风,万物濒死,这个季节终究快要过去,而他的流亡生活也快要结束了。
他在大石上将屁股上的伤渐渐疗好之后,正待回去,忽然一道破风之声传来,吕牧心里一沉,翻身滚在大石头后面,却听一个声音道:“吕国师,是我,白髦。”
“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呢,这么晚了,你为什么在这”
白髦道:“你说要来这里,但过了这么久还没消息,所以我就上来看看,现在风云际会,风满皇城,一切想象不到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你这人还真是属于胆小型的,这帝陵内谁敢在两位老祖面前撒野”
“说的也是。”白髦的脸红了一下,对于他这老实的样子吕牧也是很无奈,这样的人虽然做事小心,若是冲动起来也很可怕,往往越老实的人,越容易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