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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你滚”
楚歌巴不得赶紧滚开,女人胡闹的时候那真是太可怕了,他们可以把一切罪责全往你身上推,就算没错也能给你说出错来,楚歌一溜烟跑了,跑到一个拐角叹起了气:“唉,为什么我不早点到呢可惜,还没分出胜负就废了。”
骂完了楚歌就算完了早呢,司马手软给定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责,牛愤给定了一个好吃懒做的罪责,其余人也都是守护不利。
“你们不是经常形影不离的吗你们跟着他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他跟着我们有享不尽幸福,我们爱他守护他,你们呢,就会利用他,利用完了也不管他死活了,你看你们天天吃好的喝好的,出了事人影都没了,你们还不如文七八那个老头,人家还知道认个错,你看你们,什么态度”
牛愤咽了口唾沫,满脸通红,道:“小先生走的时候只带着楚歌,我们也不知道有这回事啊。”
“你们还狡辩,对得起他吗他好了以后,决不让他再跟你们打交道。”
“可问题是,你们管得住他吗”
“你管我们管的住管不住,我告诉你臭大粪,你就是最没良心的,你看司马老鬼都认错了,你还不认错。”
“这”
“这什么这”
“你们再叫我臭大粪我可要发怒了。”
“发怒是吧,发怒是吧,发呀。”冷娘拿着棍子就砸向了牛愤的大头:“来,发呀,打我啊。”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各位你们给评评理。”一回头,人早跑光了,牛愤吹着气,跺着脚一溜烟大喊救命地跑远了。
“真是气死了。”冷娘坐在第一道场大殿的阶梯上,抱着胳膊,眼里留下了泪,之所以发飙,是因为无法排解心里的忧伤,女人都是这样,她们的确不懂的处理自己的伤感,因为她们本来就太多愁善感。
他们之中,担心的担心,伤感的伤感,谁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吕牧究竟有多么舒服,一个月之内他的精神力和身体相继恢复,一切如常,修为还因为玄力的大量运用而有所进步,禅火更不用说了,二段巅峰实力,恐怕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他这次躺床上是他最舒服的几天。
清静。
没有各种人物的絮叨,没有事情的困扰,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精神在千世界中与达婆聊一些他急于想知道的东西,比如尸皇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那佛珠里面的宝藏如何才能开启,最后达婆只回答了她一个问题:那佛珠最重要的地方并不是里面的经书,也不是大雷音寺本身,而是佛珠的来历。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吕牧意犹未尽,达婆便下了逐客令,吕牧只好悻悻然回归,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别人不说,自己的两位娇妻肯定要急死了。再者,他意识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总是出手太慢。
出手太慢也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心不够铁,二是修为不够实。第一个问题尤为重要,首先公子论杀心就铁,所以能三番两次的逼的吕牧死伤不停,隔一段时间就遭一次算计,这正是公子论坚持了这一颗杀心。再者他必须要铁心,而且是非铁不可,一铁再铁,不久他就要赴夜叉国为贪泉和吾将重塑肉身,且不说飞天王一心想要杀他,就算是和好了,还有一个公子论会暗中捣鬼,那时候难道他还要再伤一次吗
绝不能
决不允许他在伤害小衲哪怕半次。
除掉公子论以绝后患已经刻不容缓,必须尽早做打算,他之所以没有干掉公子论也是两个原因,第一是不忍,第二是没时间。
不忍也是不想,现在他想了,所以第二条又尤为重要。第二条的意思是没时间,没时间也就很难打算出一个具体的计划,没有计划是不能完全除掉公子论的。所以应该还要加上第三点没把握。
贼不可猝除,一要有实力,二要有计划,三要有决心,四要有信心。
这四点在吕牧开始逃亡之路的时候,公子论有了一三四条,第二条就瘸了,没有计划所以他无法根除吕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没有一个好的计划,难免要留下隐患,所以总结敌人失败的经验,拿来为自己打败除掉敌人作素材,这是明智的。
吕牧觉得自己可以进行计划了,但这计划中必须还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人才。有了帮手才能做完美一件事,这是他一贯的有点。第二是机会,有人在没有机会也不行,这个机会他决定在夜叉国实施,毕竟只有下一次夜叉国执行才值得公子论出手。
他已经在交往金鹏的事情上失败了,下一站必将去夜叉国结交夜叉皇,碰巧的是,吕牧对他们的老祖宗和老祖奶有恩,公子论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计划杀人,必然要面临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他杀的是什么人。第二,他杀的人能不能被他杀掉。
第一个问题不用思考,结果就出来了。
吕论:男。
身份:飞歌皇族。
年龄:十七。
修为:开光小涅槃。
所修心经:或为飞歌第一国师传授无空经,或为第一道场禅尊觉得经
战技:主要为大雷音断碑手,新增三百六十小法其中几项名称未知,威力待测
弱点:自负,偏执,爱面子。
优点:心机深,逃跑快,会笼络人,修为高。
危险程度:五颗星。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不好说,不确定,不一定,不好说,或许,大概,可能。击杀可能:三颗星。
目前为止就只能这样了,不过他已经想到了最大程度能除掉公子论的办法,他需要藏在心里。他现在起身走出房间,泪眼婆娑的金胜男立刻抱住了他:“你这该死的,让人家担心死了。”
吕牧只好安慰了许久,听说吕牧醒了,一直在佛前诵经的冷娘急忙跑了过来:“佛祖保佑,阿弥陀佛,你还好吧,你还记得我吗”
吕牧郁闷道:“你们听谁说的我可能会失忆,可能会死”
“楚歌”
“又是他,善了个哉,我去找他。”他刚要去找楚歌,楚歌便出现了,把手抱在后脑,懒洋洋的走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拉开了一场斗嘴:“你竟然还没死”
“我善了个哉。”吕牧正要发火,转念一想,楚歌怎么来得这么快,按照交情来说除了他的两位娇妻之外,那些个老伙计和老岳父大舅哥之类一定是最先的,想到这,吕牧坏笑道:“你这么快就来了,一定就在不远看着我,你别装的面冷毒舌了,你一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