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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江山,一个太后算什么,这个时代都是封建的,即便是太后什么都不做,光是今日凤袍无火自焚她就该死。
“尔等放肆。”
太后突然大呵一声,指着众人说道;“哀家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冒犯祖宗了,定是有人陷害哀家,居然敢拿楚家的祖宗说事,真是胆大包天,若是查出,定是要五马分尸。”
太后不愧是太后,一句话就将自己变成了受害人的身份。
众臣面面相觑,上位者毕竟是上位者,太后虽然浑身都湿透了可却并不妨碍她的威严,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并不会因为一身湿衣服就消失殆尽的,她向前两步指天说道;“若真是天降神火,那现在你们可以再祈祷一番,看看神火还会不会再示警,神火既然能示警,那么能示警一回,自然也能示警两回,谁有这个本事,就给哀家站到前面来,若是真的成功了,哀家必将自刎于此,向列祖列宗以死谢罪。”
太后又向前走了两步,众臣纷纷向后退了两步,太后冷笑了一声说道;“哀家自十五岁被先帝封为后,入宫多年无子,先帝怜惜,让哀家抚养皇三子,哀家不敢怠慢,将皇三子当做亲子一般教养,皇三子大些开了蒙,品学兼优,受太傅夸奖,哀家也不邀功,可是哀家可以说对皇三子,哀家是尽心尽力了。”
太后转脸看着身后的楚邵元,楚邵元并未出声,他只是觉得好笑,自己的努力今日竟都被她用做开脱自己的借口。
太后继续说道;“先帝欣慰,将皇三子封为皇太子,随后,先帝驾崩,临终前是怎么嘱托的,皇帝,你可记得”
楚邵元站在那里并不理会,仿佛此刻他已经与世隔绝了,他倒要看看,太后到底还能再说出什么来。
太后冷笑一声道;“皇上若是不记得,哀家记得当日靖亲王也在场,要不要让靖亲王来说。”“靖亲王呢”
“回太后,靖亲王今日身体不适并未前来。”
“那就派人去请靖亲王来,拜见祖先这种事情靖亲王身为皇室子孙,怎能不来”
“太后。”靖亲王世子楚景辉出列,说道;“父王今日身体不适,实在不能前来,已经命微臣代他处理所有事情,微臣身为靖亲王府的世子,同样是皇室子孙,祖先面前,微臣代父王尽孝。”
太后冷哼一声,道;“尽孝,先帝去时你在身边吗你知道先帝说了什么吗”
“父王早就与微臣说过,先帝去时再三叮嘱要看好楚家的江山,莫要让楚家的江山落入外人手中,还让父王看着太后。”
“简直是胡说八道。”太后怒斥;“叫你父王来。”
“父王病了,今日来不了了。”楚景辉一副孝子的模样让太后也无可奈何,她明白,今日靖亲王没来,与楚邵元脱不了干系,与眼前的楚景辉也脱不了干系。
“今日就是抬也要将靖亲王给哀家抬来。”
“母后还嫌闹的不够吗”楚邵元突然出声,所有人都看向他。
“母后的养育之恩儿臣都记得,可是母后你为了自己为了傅家居然硬逼着朕娶一个不清白的女子为后,朕先前还不知道她不是不清白之身,圣旨下了,朕才知道她竟早就与宫中的侍卫有了首尾,而母后你明明知道,却还是拿你的养育之恩逼着朕立她为后,朕本想私底下再与您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顾着您的面子,可是今日祖宗示警,朕不能不顾祖宗的意思。”
定安候还想说什么,被他身后的周良给拽住了,这个时候不需要他老爹出场了,该把表现的机会留给别人了,定安候看了看他儿子的意思是不希望他再出风头了,瞬间明白了,退后了两步和他儿子一起看好戏。
“天哪,未来的皇后居然不是清白的身子,难怪祖宗要降神火示警了,这是造孽,这是要祸害楚家的江山啊。”
这世上从来落井下石的人就比雪中送炭的人多,更何况这些年被傅家打压的大臣不在少数,加上有楚邵元的示意,这些大臣个个都是人精,比起天降神火要惩罚的傅太后和傅家,他们自然会选择现在还稳坐皇位的皇上,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次,傅家只怕是翻不了身了,皇上刚刚那话已经明确的表示,他要收拾傅家了。
“皇上,不清白的人怎么能做皇后,傅家让一个不清白的人做皇后,这是在藐视皇权,其罪当诛。”
“皇上,傅绮月理应处死,太后和傅家也要好好的审审。”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们居然敢审问太后。”
大臣中有人反驳道,但马上就被讨伐的声音压下,这祖宗都示警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还想辩解是别人诬陷了她,可如今看来,分明就是太后作孽,妄图塞一个不清白的人做皇后,这才惹怒了神灵,这种人,哪里配做什么太后。
两方说辞不一,僵持不下。
“皇上,淮安王带兵造反了。”城门的守将还未下马就大声的说了这句话。
淮安王造反了,一句话让争吵的双方瞬间停止了声响,傅丞相一乐,这真是老天要帮他们傅家啊,他连忙给他的三子傅永年使了个眼色,傅永年瞬间会意表示自动请缨带兵镇压淮安王。
“待罪之身,怎能带兵。”镇国公嘲讽道。
“镇国公,眼下皇上并未说我傅家有罪,况且本相也确实不知我傅家何罪之有。”
镇国公冷笑一声,“带兵打仗的人都知道,队伍里面经常出现敌方的奸细,可若是不确定这奸细的身份时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如今先不说别的,太庙之前,祖宗已经示警了,皇上感念太后养育之恩,并未惩处,可结果呢如今淮安王造反了。”
“淮安王造反是早有预谋的,怎能将此事赖到太后身上,好没道理。”傅丞相据理力争,如今他也只能靠自己了,镇国公的地位太高了,再加上今日的事情,美人赶在这个时候跟镇国公争辩,那不仅仅是跟镇国公争辩,那还是光明正大的跟皇上作对。
“皇上,淮安王说了,他只要太后一人,交出太后,就可退兵。”
那刚刚骑马而来的守将已经下马跪在楚邵元面前,这一句话,在场的大臣都听见了,淮安王不是想要造反,他只是想要太后一人,思及几年前傅家对淮安王的逼迫,他们纷纷摇头,报应,报应啊,太后几年前祸害楚家的子孙,如今报应来了啊。
“朕不想在太庙前处理这些事情,扰了祖宗的清净,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