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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年的时候来了。”
夏杰一口粥差点没呛进肺里,“十年”
“我都忘了这回事了。就算赌气也不至于赌得了这么久啊。同学会上突然被提起,还以为是开玩笑,差点调侃哪个女的这么自以为是就恍惚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也没法说那种玩笑别当真之类的话敷衍,也就这样了。”
夏杰不禁打量了下眼前这个人,以大量女人的眼光,还真没发现哪有这么大魅力。但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坚持。不过,这种坚持也并非全然是好事,或者说更多是不好的预感更恰当。十五岁的年纪很多价值观还没形成,那真的是爱情吗虽说很少有人能因为意气用事坚持十年,但也并不是没有,但凭一句话就徒徒坚持十年是在到了有些可怕的程度了。而且为了这个过程他必然有所失,如果用不断美化齐珂的形象来弥补那么一旦面对现实就会是不得了的失望。再说,也有可能他这十年并没什么坚持,早就忘的烟消云散了。虽然这样臆测别人不好,但也确有可能,他只是在十年快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有这个事,比如偶然看到了当年的日记或是什么藏在角落被人遗忘在搬家或重新装修时被翻出来的小纸条,而那时他刚好没有女友,甚至刚被甩。诸如此类也有可能。
“其实,”夏杰想找个好的表达方式,“这个有点”
“不管怎样,十年前我说的话他听了,十年后他做了。不是对他的十年有所愧疚,我想试一下。不管结果如何。这是我的决定,与他无关。”
“也不能否认有人就是能在很早的时候做出人生重大决定,或许真的从一开始就认定你是对的人了吧。”
“或许吧。你看起来倒想在忙什么啊。”
“去年参加过一个比赛,主办方似乎觉得还可以,公司缺人问我有没有兴趣。”
“你想试试”
“嗯。听说笔试很难。”
“你变了呢。”
“人总在变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总是在分开的时候表现的最明显。”
齐珂总会时不时的来看他,适度的担心,既没有泛滥到让人反感,也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即便那是夏杰自己都没法觉的需要。对于吴晴的离开,她似乎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接受并适应了,并没有评论什么,也没安慰什么,只问了一句:“搬家吗”
“要是成了,工作地点离这远吗要搬家吗”她又问了一次。
“不搬。”他又答了一次。
十月五日
虽然一周前就接到了梅艳的电话,日子时间都清楚,起来的也不算晚,但到饭店时还是晚了,写礼账的人都要入座吃饭去了,大概再晚点都有人开始离席了。却不料他后面还有一个人,匆匆看了一眼直接回去了,夏杰想着这人大概很忙吧,瞟了一眼那人刚签的名字,只写了一个“刘”字。预留给女方同事的桌子在右手边后数第二张,并没坐满,夏杰这个前同事自然也应坐在那里。
“来的真早啊你不知道这是前一场婚礼还没结束”
“那可糟了我得赶紧跟门口那人把钱要回来。”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了啊。”
“身高是没希望了,还不得在别的地方努努力。”
刘璃笑了笑,抬头看着司仪卖力煽情,新人则在紧张着什么时候交换戒指。“新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
“我怀孕了。”
“是嘛,恭喜”
“是你的。”
“啊就算你再补上一句真的也不会有人止住笑的。”
“不是很顺口嘛感觉电视上每次说我怀孕了之后都会接是你的,是吧”
“还真没研究过。”
台上点燃的烟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夏杰想起了去年夏天刘璃结婚的那天,但新郎却是在医院时看到的样子。
“我准备辞职了。”
接下来是男方父亲代表发言,并没能引起更多关注,大家都沉浸在不太美味的食物中了。不一会,饭桌上的气氛就热闹起来了,刚刚混了脸熟的人开始谈论起关于新人的各种消息了。“听说男方是本地的公务员。”“条件真好啊又稳定。”“是啊,而且好像父母都是老师,都退休了。”“那没有后顾之忧了,现在老师退休工资都可高了。”“女方条件就一般了。”“年轻啊,小六岁呢。”“说是之前有个女朋友,都买好房子了,结果因为什么吵起来了。”“就不该是她的,房子也是给人家装修的。”“”
相差六岁并不是很多,如果是在非一相同十位的情况下就不觉得怎样,否则就给人一种差很多的错觉,比如26岁和32岁。但在夏杰看来让人觉得梅艳小很多并不是因为年纪,而是新郎像哥哥一样的照顾。而她则依旧一副看不出是开心还是困扰的模样。
参加婚礼这种事一旦过了稍稍脱离常规生活就会兴奋的不得了的年纪以后,就变成一件无聊又无奈的事了,坐在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听着他们说着这个那个,吃着又凉味道又不怎么好食物,喝着莫名其妙的酒,还要摆出张笑脸,不停说着似乎亲近的话。花着时间精力锻炼忍耐力这种事,并不是喊着要当英雄而进行各种无意义修炼的小孩的专属,而是一辈子的功课,另外还要附加学费。
夏杰突然想到:大概下次参加婚礼,站在台上的人就是齐珂了吧。自从第一次见到穆林已经五个月了,他还是不能理解这个人究竟被什么神秘力量控制了,而且还不仅如此,他们全家都让他好奇,貌似是等了好多年终于把媳妇等到了似的,对齐珂喜欢的不得了。一度让他怀疑他们家会不会是人贩子团伙或是诈骗犯。上次和齐珂见面的时候说起了结婚的话题,她说如果真的结婚了的话肯定要变动工作,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