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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那样伸出修长的手,凑到李云姝跟前,忽然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只见一块月色的绸布上绣着两只肥鸡
“这是”姜承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李云姝一定不会绣肥鸡的,那么他若是问她“是否是肥鸡”肯定会被李云姝踹下床去,“鸳鸯吧。”
李云姝一下子扑到姜承益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心地说道,“太棒了承妹,你还能看得出来我绣的是鸳鸯,我还真怕你跟我说这是肥鸡。”
姜承益:侥幸逃过一劫。
女魔头公主
偷得浮生半日闲,向来忙碌的姜承益早就将府中事宜安排给了几个管事处理,他只想好好地跟李云姝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安静。
小福子在门口踟蹰许久,见姜承益瞪了一眼自己,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脖子,然后把心一横,果断地走上前,禀告道,“大人,柳府托人来打问公主何事起驾这个奴婢们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姜承益回头瞧了一眼正趴在案牍上画着什么东西的李云姝,“就说公主府中有事走不开,让你们准备的礼物可准备好了”
小福子点头,只是那礼物既不出彩又不是掉尾,实在不符合女魔头的画风,她向来喜欢搅动风雨,让人一口气梗在心上不上不下得才好。
姜承益等小福子躬身离去后,便走到李云姝跟前,低头看着她画的东西,“你画的这是什么”
“这是q版的你,眼睛要大,睫毛要长,又软萌又可爱。”李云姝开心地介绍道,“越来越觉得我真是太有才了,若是回家之后是否可以被称之为大大呢哈哈哈”
李云姝没见姜承益的回答,迷惑地抬头看着他,却见他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怎么了”
“你很想回家”姜承益低沉的嗓音传来,让李云姝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恐惧又或是愧疚
“承妹,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的,”说不想回家怎么可能,她的父母、弟弟妹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那里等着她的,可是她同样舍不得姜承益,尽管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或许仅仅是个梦,“其实咱们俩都很清楚这件事由不得我们,完成了任务,我就会回到现实世界。”
姜承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嘴角忽然勾出一抹笑容,他轻拍李云姝的肩膀,“不说这个了,我好好看看你画的这个,再画一个你吧,对了还有盼儿,这样一家人才是完整的。”
李云姝见姜承益垂下眼睛,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却知道他的眼睛会是怎样的深邃,“好啊,盼儿出生时遭了大罪,瘦瘦的,对了盼儿后来好不好”
姜承益想起盼儿,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笑容,轻声说道,“盼儿是个好孩子,后来身体渐渐养好了,也是胖嘟嘟的,爹娘最是宠爱他了,但盼儿这小子最亲近的还是他爹我。他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苏州城的人可以不知道我姜承益,却没有不知道姜盼的。”
“我不是个好母亲,盼儿还那么小,就丢下了他。”李云姝若说是最愧疚的人必须是姜盼了,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恐怕他会受很多欺辱吧。
姜承益见李云姝低着头瑟缩着,声音还带着哭腔,很是心疼,“放心吧,盼儿是个好孩子,他从来没有怪过你。”
“难为你了,又当爹又当妈的哎”李云姝想起这事儿便觉得无限惆怅,父母应该是儿女的避风港,但她却没能做到。
“傻瓜”
姜承益和李云姝在这边蜜里调油秀恩爱,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逃过了一劫,而京城中的其他人却不好过,各方人马原本就是打算在柳驸马祖母寿宴这一天对李云姝这个女魔头下手的,哪知道李云姝却没有出现。
密室内,一身青色常服的陛下气得把玉杯摔了个粉碎,大发雷霆,“都是废物她为何没去寿宴是不是柳萧那个怂货又手软了”
“启禀陛下,这倒不是,柳府的人传信说公主声称公主府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并且备了份不出彩又没有错处的礼品,似乎并没有把柳老夫人的寿辰放在眼里。”一个玉面善冠的素衣男子立于陛下身侧轻声说道。
陛下听罢冷哼一声,“她能把谁放在眼里她连朕都不会放在眼里真是朕的好姐姐,若不是朕念及这些年的情分,她还能有今日的嚣张跋扈许卿现在朕该如何是好”
素衣男子笑而不语,尽管心中并不赞同陛下的说法,但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的师父曾教导过他,无论何时都要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即便是心中并无良策。
“陛下大可不必动怒,不说咱们大周,就是汴京城内想要公主命的人都不计其数,您不动手,自会有人替您动手,到时候您既能得偿所愿,又能以此为由灭了那伙人,稳固朝局,这样不是更好吗”许谋士笑吟吟地说道,知道他自己清楚这件事的胜算可能性有多大。
陛下却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了,眼看着期限将至,他若不出手灭了他这个姐姐,那么就是他这个姐姐灭了他了。
“许卿,朕实在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了。”
许谋士抬眼看向眼前这个所谓的天下之主,连亲姐姐都能狠下心肠的陛下,“陛下,何必这么心急也罢,既然陛下执意如此,微臣便倾尽全力为陛下谋划。”
“多谢许谋士。”
所以,在各府人都还没有动手时,率先对李云姝出手的人竟是皇帝陛下,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但大多数人都不会心疼李云姝这个女魔头就是了。
“圣上有旨,宣娉婷长公主到福宁殿觐见。并责令封府,府中其余人等均押往东厂大牢。”传旨之人乃是陛下身边的张公公。
“有何事”李云姝见那张公公一双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便觉得恶心,“封府凭什么”
张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公主还是去陛下面前问陛下去吧。”
李云姝听到张公公的心声,心中一沉,究竟是封建迷信害人,还是有人要借题发挥对了,被女魔头强迫那个道士的师傅和当朝国师是挚交好友,那么自此此行不冤枉冤枉死了
“本宫要嘱咐手下几句。”李云姝不顾张公公地阻拦,跑到姜承益身边,看着姜承益担忧的目光,她凑到他耳旁轻声说道,“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国师夜观星象说是祸国灾星降临,会危机大周的百年基业,不用怀疑说的就是我,我会自己想办法逃脱的。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被我强迫的,那些人最是沽名钓誉了,你懂的。”
“公主殿下,知心话在这种场合说不太合适吧”张公公笑得一脸猥琐地站在不远处,见时间差不多了,赶忙提醒那边还在卿卿我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