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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德心的将那份不能看的巧克力吐司,给了一旁的野狗吃然而五分钟后,我便又折回原地,并不是我突然不舍得给他吃了我的早餐,只是我突然想起,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
「阿小花花突然昏倒了」有名女孩慌乱的叫喊着,手上扶着的小花花就是方才我好意喂食的那只小狗。
接着,我理所当然地走了过去,拨了电话给一一九,将剩下的烂摊子收拾妥当才离开,小女孩在我离去前还一眼泪汪汪的瞅着我,满溢而出的崇拜感,真是令我不敢恭维,所以便早早离去。之后,我只要看到酷似小花花的狗,我便会为那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花花担心几分毕竟我不知道那天,他最终的情况究竟如何,说起来,我是有绝对相关的责任的。这次可是学到了个好教训,那就是:以后绝对不要在街上乱喂狗了
摸摸鼻子,我再不去学校交论文素材给教授过目,我这学生的位子就不保了,有可能会被这所唯一闻名的心理学系给逐出家门,尤其老师是天生与学生相克的陈教授。
这个陈教授老是喜欢出些不可能的任务给我们,有次是研究“阿凡达"电影主角与外星人间的心理激情点在哪里,还有次是研究“霍尔的移动城堡"霍尔喜欢上苏菲的老太婆模样的心灵契机点,甚至还有次是研究周星驰总之无一不是令我抱头哀号,烧了好几天肝肾细胞,吸干了多少脑浆,才拚死拚活的打出一篇五万字的论文给教授,那几次得的还只有b减。世道都变了谁说皇天不负苦心人负死了,我的天。
我屁颠屁颠的跑到学校心理学系教授的办公室后,便恭敬地将教授委托命令我准备的论文素材给呈了上去。
教授看了看我顺带补充做的文件数据:「嗯洛晴月同学,这次妳到是积极聪明了些,知道教授喜欢深谋远虑的有远见的学生。」
我有些汗颜,但依然微微笑着:「呵呵那,教授还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教授只是继续看着那些文纸没有抬头的便说:「没有了,难得的周六妳也好好的享受学生的青春热血去吧」
机械式的向教授道别后,我便迅速出了办公室的门,往热闹的市街走去。
我,洛晴月。是个大三的学生,平常不喜与人打交道,没有甚么怪癖,只是单纯觉得麻烦,浪费心神。然我还是有些莫名的好友群,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甚么时候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的,莫名其妙的,当我醒悟过来时他们已经经常会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shog、压马路从事等等诸如此类毫无人生意义可言的青少年活动。貌似我也是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就是了
当然,先前与我讨论“高应大”话题子的死白目也是其中一员,我则是非常懊丧自己怎么会交上这种脑袋有洞的好朋友,非常不解阿。后来我勉勉强强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我当时有阵子发高烧了很久,一定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毕竟,三十九度八不是烧好玩的,而我还被折磨了足足有三天之久三天啊,都是维持在三十九度的人间炼狱。
我走到了某条岔路的711进去买了杯美式咖啡,寻了个好位子,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便向窗外望春风了
「妈呀现在才三月中,天气就闷热成这样,那七、八月还给人活不活呢」我喝着咖啡,享受着免费的冷空调,非常恣意的抱怨着。
原先只是随意将视线向外四处飘移着,看看那些被烈日给折磨得如何的人类,在心中与自己方才的处境做比对,顺道寻寻些有趣的琐事当作写论文的灵感,在脑袋中正玩得愉快,却蓦然被一道惊异的目光给逼回了现世,我的那时常出槌的第六感此刻义正严词告诉我:我被盯上了。
我连忙探头向外边望去,只见有个异常引我注目的身影被隐没在号志由红转绿急着过马路的行人之中,一整片黑压压的人影,根本也看不清有谁。
正郁闷,突然身旁传来一股冷意,令我浑身不自在,我下意识地将头往左边撇去因为那股冷意正是从711叮咚的大门方向传来,而大门便是在整个店面的右半边。不过不转身还好,一转便出了大代志。
我无奈:「」
他:「这么巧,刚刚我还正想着妳有些面熟妳一转身我便认出妳了,早上真抱歉阿。我是真的在赶公交车」他只是不断的莞尔,但是却不冷淡也不热情,我只觉他是完全的公式化微笑。
我有些奇怪:「你来这里很久了吗」
他从容的用着中文与我对话,丝毫不像是外国来的人,反倒是我老是用着本土的语言与他说话,倒显得我没文化。他喝了口自己的咖啡:「我」
我:「对啊」我不禁心想,不然我还跟谁说话啊看着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疑惑的表情,令我有些恍神感觉从他身上长出了太阳花一般
他:「我一直都在台湾阿。」
我有些诧异,原来他是假abc,不对人家看起来的确就是外国人的样貌,或许是父母都在台湾定居才生下他的吧,现在这样的家庭也不少,电视台还因此开了许多类似的综艺节目就像那甚么八大电视的wto姐x会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便煞无其事的:「我没有父母,是靠着爷爷的抚养长大的。所以一直生活在台湾,不过我有一半的法国血统,说些英文、法语还是难不倒我的,呵呵你不用担心我是骗子。」
我:「呃不是啦,我是说你是从甚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不过我的确刚开始有些担心你不会说英文,呵呵」的确我刚刚已经在脑中临摹他是诈骗集团的剧情走向了。
他恍然:「是哦,我还以为你对我有兴趣而开始展开调查了。」
我盗汗:「没关系是我太突兀,没有说清楚我自身的问题」
他顿了顿:「我好像从十几分钟前就坐在这里了吧因为外头实在是太热,图书馆又客满,所以想说先来711吹一下免费的空调,呵呵。」
咳咳,这想法委实与我有些过份狡诈的雷同。害得我在喝咖啡时不小心噎了一口,引发好一阵的咳嗽。
他有些吓到的顺着我哈了腰,拍了拍我的后背,关心的说道:「喂,妳可喝慢点我可不想才刚交到个朋友,就去参加她的告别式而且还是因为喝咖啡那也未免太过杯具。」他不断说着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安慰的话,看来我最近似乎该去庙里好生祭改一下,不然我怎么老是惹上这样的白目鬼当朋友,而且还是个一直咒我往生的金毛大黄。
他见着我已经平顺了气息,坐稳了身子便又开口:「妳最近是不是惹到甚么怪人」
我撇头瞅着他,心想不会罢,你连我在心里暗诽你都猜的到。对啊,我实实在在遇上了你这个爱咒人死,还胡乱认朋友的金毛大黄。
纵使怎么哀悼,心里想与说的自然是两回事,我说:「呃,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他抿了抿双唇,有些担忧:「刚刚有个银蓝色头发的男人一直站在门口瞧着妳,原先他好像想接近我们,不过在看到你因为喝咖啡而被呛到快窒息不断咳嗽,有点咳到天荒地老的意思,满脸胀红的时候,掩笑快步离开了,肩膀似乎还不断抽动着,看来有些忍耐过头的征象」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