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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到了那时候,时代杂志人物周刊得让他们挨着上
算了,睡吧,好久没能好好睡一个好觉了。
萧援朝根本没想着逃,哪怕他能突破岛屿的机枪环形防御阵地。因为这里有兵人,最少三十个兵人。
不管任何一个兵人,都不是他萧援朝能对付的。虽然他嚣张,可绝不自大。
环形机枪防御阵型对内对外,再加上兵人,没有人可以从这里逃走。
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到什么待遇的萧援朝什么都不想了,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地下城市最核心的建筑物,也就是卐字形建筑物的中心点。这里是纳粹维京师的心脏,老人就在这里,掌控全局。
而此时,瑞迪就在这里,翘着二郎腿坐在老人右下侧的沙发上。
这幢房子的外形跟其它的一模一样,由最中心的四套房子共同铸成。有办公室、卧室、机密室、餐厅组成。
瑞迪跟老人在办公室里,抬起头就能看到老人背后墙壁上挂着的纳粹卐字党旗。一张党旗就让办公室的纳粹气息出来了,再加上军装、权杖、二战时期的风格,整个就变成现代的纳粹司令部。
“瑞迪,你必须为了我们血统的延续做出必要的牺牲。”老人苦口婆心的冲沙发上的瑞迪说道:“你的血统无比高贵,所以我为你找了一些同样具备高贵血统的女人。”
“no,no,no,我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什么血统。”瑞迪一边扣着耳朵,一边说道:“我不会为你们传宗接代的,再也不要跟我说什么日耳曼血统。”
“可这是你必须要做的。”老人脸色一正,却又立即软声相商道:“看一看好吗或许你有喜欢的。”
说完之后,老人也不管瑞迪同意不同意,用手中的权杖轻轻笃了下地面。
“啪啪”
清脆的响声传出,办公室门被人从外开启,两名兵人带着一个满脸惶恐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很漂亮,身材很完美,趋于最佳黄金分割身材。并且这个女人拥有一张典型的日耳曼人脸颊,属于血统纯正的日耳曼人。
“这是来自奥格斯堡的威尔瑟家族后裔,拥有纯正的贵族血统”
“唔”瑞迪翻翻眼睛,耸耸肩膀随口道:“屁股太小。”
老人点点头,冲兵人抬了下手。
一名兵人立即拔出手枪,照着女人的脑袋扣动扳机。
“砰”
脑浆迸溅,女人连惊呼声都没发出就躺倒在地上,瞪着双眼任由弹孔朝外流淌鲜血。
兵人面无表情的把女人拖出去,关上沉重的大门。
“你疯了”瑞迪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着老人吼道:“那是一条无辜的生命,更是你们日耳曼人,你”
“因为你不喜欢。”老人看着瑞迪,轻声道:“我们这里需要血统的传承,你知道的,维京师本身就是由多个国家的人种组成的。但它必须掌控在日耳曼人的手中,否则就会失控。你的父母已经死了,你是维京师现存唯一的日耳曼血统了,如果你不肯接手,那么你的后代就要接手。”
“”瑞迪怒骂道:“那就让别人接手”
“别人你认为维京师还有别人吗”老人的眼光猛的变得犀利,死死盯着瑞迪道:“所有可能谋逆的已经全都死了,维京师真正剩下的只有我一个人了。还有你,身体流淌着日耳曼鲜血,流淌着维京师最高贵血脉的瑞迪”
听到这句话,瑞迪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伸手指着老人,半天都没说出话。
“啪啪”
老人没有搭理瑞迪,再次顿了两下权杖。
“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呜呜呜”
女孩哭泣的声音随着大门的打开传来,这不是女人,只是一个女孩,十六七岁的女孩。可虽然年龄很小,可已经发育的非常成熟。
因为在哭,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感觉,可绝对是真正的美女。
“这是富格尔家族的嫡女,很年轻,很美丽,很聪明,你觉得如何”老人问道。
瑞迪没有说话,咬牙切齿的盯着老人。
老人笑了,右手轻轻举起。
“砰”
枪声再次响起,女孩的声音消失了,躺在地板上死去。
“你这个杀人恶魔”瑞迪低吼,捏着拳头一步步朝老人走去。
a从侧门走进来,目不斜视,一步步走到老人身后,雕塑般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他没有看瑞迪,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但他的出现立即让瑞迪停下脚步,再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你已经疯了爷爷”
老人笑了,无比慈祥的笑了,提起手中的权杖再次朝地板上笃了两下。
瑞迪蹒跚的后退,重重躺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无可奈何。
第475章 fuck
瑞迪之所以敢在这里这么吊,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份。老人是他的爷爷,维京师最后的成员,而他,则是维京师最后的后裔。
当维京师把骷髅师彻底屠杀完毕之后,所有的人都呆在这里。瑞迪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有许多维京师的老人,可现在全没了。
“为什么要把他们全杀掉”瑞迪盯着老人,无力的问道。
“因为他们已经没用了。”老人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以为维京师的内部就是一片和谐吗不,帝国元帅死了以后,维京师就乱了。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不把他们杀掉,他们就会杀掉我,并且追杀你事情永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想我要让你传承高贵的骨血一样,很简单吗不,很复杂,但我能让它变得简单”
老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犀利,就像一头年已老,却依旧充满雄心的雄鹰。
而这种雄鹰往往是最恐怖的,它们老了,它们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的抓捕食物;嘴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钩到自己的胸膛;浑身的羽毛变得又浓密又厚重,翅膀变得沉重起来,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此时,它们只有两种选择:等死,或者经过一个极其痛苦的蜕变过程。
它们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峭壁上筑巢,然后停留在那里。
它们会用自己弯弯的嘴喙击打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