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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下打打草稿的么
他闻言好半天没有说话,良久才轻轻的附向我耳边,“对不起。”语气轻的几乎飘起来。实在不适应他这么温柔的说话,我别扭的躲了躲,假意遮着脸掩饰尴尬,“别跟我说对不起,虽然你确实很对不起我。”
我拍拍胸口安慰自己,签约就是签约吧,他爱签谁签谁,他公司的事儿我拦也拦不住。欺骗就欺骗吧,他要是能一直骗下去其实也蛮好。我不想争究这些,沈步申最近对我挺不错,哪怕这是幻境,我也宁可永远待在这个幻境里面。
“我解释完了,你满意么”他问。
我转转眼珠子,用手扣着下巴假装小流氓,“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给我做一个礼拜足疗,我就勉强不计较。”听到我的要求,沈步申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足疗”
我从他的大腿上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朝他比划,“就是按脚,懂伐按舒服了,咱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我绝对不再乱嚷嚷你浪费了我的青春。”
沈步申黑着脸,明显是觉得按脚这个行为使他专治各种不服的王霸之气受到了侵犯。他倏地站起身,动作太利落,我一时不察,惊得大叫一声,两只脚悬空挂在他脖子上。
“你干嘛啊干嘛啊”我身体维持不了稳定,只能死死扒着他,希望他给我放下来。可他不但不理会我的诉求,反而掰开我的腿扣着他的腰以保持我们两个人的稳定。
“别乱动,我带你看样东西。”
小黄书里不是都写着么,男人这种生物很敏感,尤其是某个地方。我也不太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动什么东西抬起头来,那就不好看了。我小心翼翼的绷着,可沈步申这厮目视前方,坐怀不乱,就真的只是抱了我一下而已。哎,是谁哭着对我说,小黄书里都是骗人的。
到了书房他把我放下来,从书架旁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这几天我一直都在书房里看六级,并没有留意到这个箱子,位置太过隐蔽。他打开箱子,我好奇的往里瞅了瞅,有几坨黑黑的东西摆在里面。那是什么
他调了调箱子里的温度,把一个白色小纸包取出来,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包替换上。“你不是最喜欢郁金香我从荷兰带回来的种子。之前说过给你的礼物。”
我一寻思,他确实在靳阳阳的婚礼上跟我说过从荷兰给我带了礼物,这么久我都忘记了。我拇指食指相扣,捏起一坨放在眼前,嫌弃的晃了晃手,“这鬼玩意儿是郁金香的种子也太丑了,像开了口的荸荠。”
“严格意义来说,这是郁金香的鳞茎。前一段时间不是郁金香的下种期,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有种植好它的能力,所以一直没把它给你。”
“太小瞧我了也注意事项告诉我,我立马种,明儿就让它长草开花儿”说完开始捯饬那个箱子,发现里面有个简易的温感系统,相当于一个恒温箱。
我指着他刚替换的那个小纸包问,“这是什么东西”
“干燥剂。郁金香鳞茎的保存温度和湿度都比较苛刻,这些在荷兰的时候已经经过了低温处理,可以直接种。”
我又把这叫鳞茎的东西拨弄了几下,拍拍手,“这礼物不错,我喜欢。不过下次你要再送礼,可以来点儿实际的,真的,把你们公司生产的零食给我送几箱我也不嫌弃。”
沈步申意味深长的从上到下的打量我一番,“那减肥”我暴躁的锤桌,“我都减俩月了,让我歇两天怎么了”
沈步申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那你以后再生病,我背不动你,就只能雇人抬你去医院了。”
“”我拒绝再跟他说话。
九、十月份正是种郁金香的时候,沈步申跟我说他带回来的这个花种是早花重瓣的短茎品种,培养得当两三个月就能开花,开出的花是紫色碗状的,比较适合在家里种植。
他还跟我说,郁金香适宜的温度在20度左右,而且开花后还会释放一种毒碱,对人身体不好。所以他打算在阳台搭个恒温箱,把花养在阳台。我对花花草草之类的不太懂,又没见着实物,他跟我说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眨眨眼,做出一副“你说得很有道理,尽管去做你想做的吧骚年”的茫然表情。他见我没明白,也不强求,默默把种子又给放回了那个箱子。我摇着头bia叽着嘴,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这么一个优秀的男纸,长得帅又有马内,又会做饭又会种花,就这么被我祸祸了,哎,可惜了了。”
“如果觉得内疚就让我省些心。”
我怎么就不让他省心了我不以为然的挺起胸膛,因为我问心无愧,“我觉得吧,我还是挺让你省心的。”
沈步申抿紧嘴只用鼻子出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才开口,“那就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交流你的感情之路,也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说出处男这两个字。”
“咳咳咳咳咳咳咳”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当初不是把他当军师给我出出主意么。看着他那个意味深长的黑脸,我缩着脑袋认错,“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不过,我们互相为对方摆脱了处的称号,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啧啧”
“你还敢说”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有什么关系嘛。”我找到他说话的漏洞,最后跟发表获奖感言似的拍拍沈步申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你妈三十几年前生了你。既然已经失身给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五十七
“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你妈三十几年前生了你。既然已经失身给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做出一番堪当大任义不容辞的表白,自己都被自己的能说会道帅瞎。
沈步申笔直的走到我身边,很一本正经的问我,“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到底”
本来我是话赶话随便说说,他这么一问倒一下把我问懵逼了。
“嗯,就是嗯,你觉得呢要不再多帮你家打扫几个月的卫生”我试探的问他。他不应声,垂下眼思考良久,久到我都想出去嗑瓜子看电视了,他才用一种极慎重的语气跟我说,“那你不如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