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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她的忐忑。
“既然这样,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探讨一下。”
“你说”
“我就只问一句,你了解他么”
、五十二
“你指得是他是个送快递的这件事儿”我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花朵很无所谓的声音。
“你知道啊”我没想到她竟然晓得项玉是做什么的。
“我们可是认识了俩月多了。他傻呼呼的,我想查他动动手指头的事儿。”花朵的语气沉了沉,“你知道么,刚查出来的时候我怕他说谎话接近你可能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把他给锁咱们学校的女厕所,逼供你懂的,他一紧张就说露嘴了。我一想,好嘛,这么容易被制服也就别指望他能有啥不轨的想法了,就没做声。”
“逼供你都做得出来,还锁在女厕所”我由衷的想说干的漂亮。
花朵啧啧两声,“可话说回来,送快递的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钱,养他妥妥的。我觉得我跟他相处起来特别舒服,他挺会照顾人的。”
“你爸妈那关怎么过舍得你低嫁”
“咦。”她一副嫌弃到死的语气,“拜托好不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谈什么嫁不嫁的问题,当然得顺其自然。”花朵突然噗哧笑了出来,“听项玉说了你们的相识经过,艾阿姨也是不容易,连人家的底细都不知道都敢玩儿调虎离山”
“我妈还花了200呢,你说这能买多少个包子了你们要是能成事儿,记得还我这200,当是介绍人的礼钱了。”
“就知道吃,胖死你该。”
说到吃,我看了眼表,沈步申都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已然徘徊在饿死的边缘。
我刚挂了花朵的电话,然后历史上跑得最快的“曹操”就回来了。我激动的伸长脖子朝门边儿看,就看见沈步申抱着大包小包进了屋。
来来来,让我们看看我申哥都买了些什么鬼。除了做饭用的原材料以外,还有一个拖把,三个洗碗巾,一个榴莲,两盒冰淇淋,还有一个小盒子我没看清就被他收回到裤兜里。
最让我觉得玄幻的是他竟然还买了一根拐杖和一套王长喜的六级真题和词汇。看见面前的一堆东西我就晕菜,于是忍不住开口,“我的脚伤有严重到要用拐的地步么”
谁知沈步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说了四个字,“有备无患。”
“”每天都在日狗,今天的狗特别多。
我这脚就是擦点儿红花油的事儿,非搞得我像是三级残废,人性何在
我把拐杖拿在手里颠了颠,“那又买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老说榴莲味儿得很还有,洗碗巾我一周前才买了三个,你怎么这么败家,这些都不要钱啊”
沈步申不理我,我拿拐杖杵他以告诫他不能这么挥霍。不知道是杵到了哪里,刚才那个被他藏在口袋里的小盒子给掉了出来,他迅速的蹲下身想捡起来,却被我先发制人抢先一步。
我把那个小盒子拿到眼前晃晃,挑眉看他,“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可当我看到那个小盒子是什么的时候我差点儿没给扔出去,太挑战我的承受力了。
套套这种东西,我觉得作为那个即将推倒别人的人,应该是我主动的做出这一笔投资。本来想着啥时候回学校了偷偷摸摸在一元一个的自动贩售机上花上几块钱儿买几个,谁承想即将被推倒的那个人却抢了先。
我脸红红的看着那盒套套,有些语无伦次,“你买买它干嘛”
沈步申已经从惊愕恢复正常,依然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有备无患。”
可能是不想我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趁我不注意从我手里抽走那盒祖国计生事业中不可或缺的战略工具,顺手把那套王长喜塞给我,很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这几天趁着不能出门多看看书,六级也考了这么多次,总结经验,查漏补缺,这次你要是通过了,有奖励。”
听到奖励,我顿时眼冒精光,“什么奖励最好实在点儿。嗯,我觉得钱最实在,或者把你公司的那些个零食多带几箱回来。”
“你先过了再说吧。”
有了所谓奖励的诱惑,我下午在房间里翻出昨儿太平捎带给我的大包小包,十分麻利的在沈步申的书房里整理出了一小坨空间用以摆我的平板,书和手机。
沈步申任我翻箱倒柜、圈地侵占,懒得理我。我在腾抽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笔记本,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它的封皮上有一朵盛开的郁金香。郁金香一直是我喜欢的花卉之一,我甚至想去荷兰看一眼它的花田饱饱眼福却没有机会,不过沈步申应该替我看了不少眼。
笔记本的纸张颜色微微泛黄,封皮的边角可能是因为时常被翻看而有些起毛,纸张的特有的气味也不复存在,看来这玩意儿是有些年代了,而且我对它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一拍脑袋,蓦然想起这跟我在梦里梦到的那个笔记本有点儿像。
我拿在手里前后看看,还真是像。我琢磨既然它在我的梦里出现过,那很不要脸的默认它就是我的东西了,所以拆开的时候毫无窥探别人隐私的愧疚感。
可一拆开我就发现,这本子还真是我的,字迹像不说,扉页的右下角还有我自己设计的艺术签名,龙飞凤舞的,别人轻易模仿不来。这下我就窥得更加坦然了,可是却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拥有过这么个笔记本,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全然忘记。
怀着好奇心,我干脆坐到书房的飘窗前开始翻看,翻到第二页我就喷了,里面写的那些东西也太戳我笑点了,亮得我眼都快被闪瞎。内容原封不动如下
你是每日在我心中升起的一轮暖阳,可我愿为你承受这灼伤心脏的痛殇。
至深哥。
再往后翻翻,也全部都是这种青春疼痛类型的诗词歌赋和小文章,全部都是至深哥。我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这小本子压根儿就是我抒发明媚忧伤和暗恋情怀的载体。可问题是,我根本就不记得我写过这些破烂玩意儿啊
我以前对我申哥竟然是这个尿性,简直无法直视。而且,在每段情怀抒发完之后我还每每写了错别字,“申”跟“深”的区别可大着呢,真该让我去罚抄写。
“让你好好看书你在做什么”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声呵斥吓得我手一抖,差点儿从飘窗上滚下来。
我举起手边的王长喜跟突然进来的沈步申打哈哈。“没事儿,正要看呢。”
沈步申的目光从我的脸落在我手中的那个小本子上,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沉的像千年寒冰。他走到我跟前把我圈绕在窗户间冷冷的说,“把它给我。”
我这人吧,有个怪毛病。他要是好好跟我商量,我当然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偏他要用这种结了冰的语气命令我,这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