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2(1 / 2)
已,一扒就是刨祖坟。
不要叫我毛毛:酷爱告诉我你跟女朋友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样儿的情况下发生的,有没有坚持到5分钟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爽歪歪坏笑
sas:没有什么第一次,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就跟别人跑了。
不要叫我毛毛:额,抱歉啊,节哀。不过没看出来你竟然是处男。
我有些汗颜,没想到会戳到人家的伤疤。聊了这么久,我只知道他是青南市人,三十多岁,未婚,现在又多了一条处男。三十多岁的处男,不是颜值低就是有隐疾,真是呵呵哒。不过我不会歧视他的,作为好基友,我应该鼓励他。
不要叫我毛毛:女朋友会有的,xx套也是会用到的,加油拥抱
sas:拜拜手我要去睡觉了
摆明不想聊。
不要叫我毛毛:哦,那好,咱下次再聊。
sas: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喜欢的人在想些什么,或者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妨直接问他。他即使没有给你明确的答案,一定也会在细微处有所表示,你这么聪明,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哦对,最后提醒你一下,不要随便说一个男人是处男
不要叫我毛毛:
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由衷的想说我聪明个狗屎我要是真聪明早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哪会执着至此。聪明需要代价,我宁可笨一辈子,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幸福被我抓住。我没有再回复他,关掉电脑上了床。不过他有句话是说的特别对,想要了解别人在想什么,那就直接问,太委婉对方未必懂。
一夜无梦,第二天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我亲妈说这种天气特适合我拎包滚回学校,于是我就滚了。
我亲爱的两个小伙伴能够作证,我最不爱待的地方就是学校。我们学校虽然也算是知名学府,可环境条件实在太特么差了,尤其是住宿条件。
狭小,拥挤,桌子上和地上都堆满了各种零碎的物件儿,一进宿舍门我就觉得自己是来受苦受难来的,苦着脸硬给自己找了一小方容身之地。
“少女啊,赶紧收拾收拾,差不多饭点儿了。”花朵用一根手指推开我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杂物,把装着老干妈的塑料袋往上一撂,嫌弃的拍了拍手。太平站在破旧的门板边,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着眉连进门都不愿意。
我用卫生纸随便擦了擦椅子,一屁股坐下埋头吃虾条,实在是懒得动。
“你耳朵长得跟弥勒佛似的,怎么就听不见人说话呢,让你收拾呢,至少把行李收收吧。”袖子被拉起了一角,花朵又推了推我。
我躲开,挑挑眉,“不是有你么,你帮我呗。”
“我欠你啊,一大早懒觉都没睡成就被你拽过来当搬运工,我特么又不是农夫山泉。这种粗活你都让我干”宿舍挺久没人住,壁角都结蜘蛛网了。花朵自认形象气质佳,绝对不能忍自己一脸灰什么的,太影响公众形象,怎么说也是平南省播音主持界的一枚小粉。
我摆摆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花朵叹气,“我特么上辈子还真是欠了你。”最终我还是要了点儿脸,没好意思把活儿全让花朵干,我们一起把我的地盘拾掇好,摊坐在椅子上,太平才勉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就问,“你这墙上贴的都什么鬼”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我贴在墙上用以自勉的对联减肥道路且长且珍惜,吃货人生且胖且悔改,横批:to eat or not to eat
老娘1米65的个儿,120斤,在微胖界至少也能扛面大旗。本来觉得自己属于标准身材,后来实在见不得花朵时不时在我面前花枝招展的秀身材,我就每天绕学校跑10圈保底,结果不但没瘦反倒胖了两斤,大爷的。
这个对联本就是用来自我鼓励的,一度还被自己的才华感动到,然并卵,微胖界依然还是有我的一席之地。
太平自下而上的打量了我一番,淡淡的插了一句,“我看你就是不知悔改。你就是虾条辣条吃得太多,所以脑子才不够数了。”不揭穿我们还是好盆友我打了个嗝,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默默收起了虾条。
“你们宿舍的妹子呢怎么就你一个”花朵摸着我的那副对联问。
“有两个都退宿搬走了,还有一个不知道哪儿去了,从来没回来过。”
“啊,那就剩你一个了啊。那你怎么不搬,住我那儿多好,不收房租还管三餐。我形单影只的好可怜,你都不知道我多怀念我们相依为命的那些年。”本科时候我俩把宿舍当宾馆的标间住,那叫一个惬意。花朵挤挤眼睛,看来是很想和我一起重温一下大学时的同居时光,我有点儿心动。
不过太平又很及时的给我泼了一瓢冷水,“我劝你还是别了,花主播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么,等哪天你的地位能高过四喜了再考虑跟她合住吧,不然你就只能充当一只宠物的babysister。”
我的地位能不如一只拉布拉多看到花朵微微变了变的表情,嘿,我还真不如。正待发火,有个挺漂亮的妹子突然从我对面的床上坐起来用眼神阻断了我的话,一脸的不耐烦的说,“吵死了。”
我们三个一回过头还当闹了鬼。
关键这妹子脸太白了,跟刷了白漆似的,我对这种病态冰美人一向没啥好感,而且她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躺到我们宿舍来,我心就是再大也有点儿接受无能,没第一时间喊抓贼就不错了。
满是灰的宿舍越发的安静了,也没人先开口。那姑娘诈尸一样起来说了一句话又跟没事儿人一样给躺了回去,真够淡定的。我看她挺眼熟,可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傻不愣登的站在原地没动,反正有太平这个万能脑子帮我想。我冲太平使了个眼色,她摊摊手摇摇头,朝着花朵呶了呶嘴。
得,正主儿原来是这位。果然花朵上前了一步,斜靠在高低床的柱子上,也不管人家还躺着,开口就是讽刺,“呦,这不是咱们安大美女么,不是说青南的宿舍像猪圈,怎么舍得回来睡猪圈了,不怕不习惯”语气轻蔑又不屑。花朵虽然老在我们这群朋友面前吃瘪,可要是真在外面受了气,那战斗力比起一架战斗机也是不遑多让的。
我起身往门外走,这个所谓的安大美女跟花朵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目测我们也插不上话,还不如出门躲躲清净。可花朵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对那个姑娘貌似完全不起作用,人家就是不动如山的躺着,花朵气得猛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