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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晨吓得脚步一歪,差点摔倒在地,龙王性格暴躁,被他如此指着骂少爷,那且不是骂自己主人无名,便想上前一会。
剑晨却一拉他的衣袖:“龙王,绝世好剑既已不能夺得,我们还是走吧。”又是一队人马离开,只剩下傲家之人。
此时断浪已经恢复了一些真气,云乘风呼一声,他瞬急一扬火麟剑,冲向傲天。
其余傲家家丁,尽被展动之下的十方雷网阵困住,刀光搅动,片刻杀得人人奔逃。
云乘风瞧着战况,已知稳操胜券。
这才俯身去看,只见步惊云双眸紧闭,全身焦黑,皮肤大面积溃烂,皆是被烫伤引起的糜烂。
伸指探向他的鼻息,更是发现已然气绝。
脑中犹如雷轰,云乘风泪水滚下,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步惊云怎么能死,步惊云怎么会死了他可是风云世界的主角,拥有主角光环,怎么会死”
守剑奴温弩冷胭此时已把夺得神剑的步惊云看做主人,听了云乘风之言,虽不懂主角光环是什么武功。但早吓白了脸,俯身一看,步惊云果是没有了进出的气。
冷胭毕竟是女子,心细一些,探他心口,却发现还有余热,脉搏也似乎还在跳动着。
“温师兄,主人还没有死,我们快带主人去寻医。”
此时伸手要拿开绝世好剑,只发现绝世好剑已经紧紧握在步惊云的左手,犹似铁钳夹住。除非斩断了手,否则根本不可能取下。
“快,你二人速带步惊云去寻医,到了这时,云乘风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绝世好剑。若是死了步惊云,便再送他一百把绝世好剑也无用处。”
此时他的怒火沸腾,暗骂傲天,若不是他设下鬼计害自己着了道。那么自己来夺绝世好剑,哪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温弩背起步惊云,冷胭随后,三人溜烟一转,消失不见。
云乘风怒声吼着,带领帮众急往剑池内追去。
此时,傲天已被断浪打伤,一路逃进来,正跪在钟眉的脚前求他救命。钟眉虽是铸剑师,自也武功不弱。
须臾,亲卫一起抢上,已把二人围在垓心。
断浪退下,众人让道,云乘风携着大刀,已经出现在面前。
云乘风拄刀在地,冷冷呵斥:“傲天,你这杂种,还不授首过来,给你个痛快的,否则本帮主千刀万剐,叫你不得好死”他瞧了一眼,也发现这铸剑师钟眉武功不弱,此时瞬移之后功力全失,和常人无异,他实不想硬碰上手。
钟眉却是目光深沉,全然不理傲天,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云乘风手里的大刀,就向着了魔一般。
“好刀,好一把绝世神刀。我钟家花三代铸剑,方得绝世神剑,不想这世间竟有人已铸出了绝世神刀。绝世神剑可为剑中之王,此刀却也可为刀中之王。”
傲天暮然眼中凶光一胜,“钟眉,你竟然不救主子,还夸赞敌人,我便是死,也绝不饶你”他腾地跳起,一掌过去,已把钟眉打翻在地。
“我草你妈”云乘风挥手,亲卫掩上,顿时把傲天分尸。
这人能铸造绝世好剑,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云乘风正有心收纳,不想因此一场空,且能不怒。
赶紧过去扶起,钟眉还未断气,张着嘴巴哈哈笑道:“钟家三代,虽然铸了神剑,可我钟眉的一生,也被傲家毁了,每日徘徊于熔炉之畔,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绝世既出,老夫死而无憾了”
这一代铸剑大师,死前确是震气回肠,笑了三笑,终是闭目而死。
“来人,把钟眉厚葬,血洗拜剑山庄,天亮之前,若还有人活着,拿你们是问。”
亲卫应声退走,刹时,凄厉嘶吼声响遍夜空,似乎连那月色,也要被染上血腥。
云乘风独独盘坐在剑池之内,目色低迷,泪水模糊,心中杂乱,“云师弟,你不会就真的这样死了吧你的主角光环呢到底在哪里”
断浪也跟着抢出去杀人,出去时脚下踢到一具尸体,正是剑魔,他记恨这人打伤于他,搅起火麟剑劈向尸体。
嗤,裂帛声响,划开尸体的肚子,却见一本薄薄书册由衣衫中掉落出来,封面上四个大字断脉剑气。
第七十八章-此人非池中之物
第七十八章-此人非池中之物
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潺潺流淌。溪中游鱼隐隐可见,游鱼争逐抢食,欢畅自由。
溪边凝立着一名男子,如风一样的男子聂风。
聂风背挎雪饮刀,立在溪边。这柄刀与南麟剑首的火麟剑一样,昔年被雄霸收走,后来云乘风做了帮主,又把两件兵器还给聂风断浪。
自离了天下会之后,聂风浪迹江湖,倒也十分自在,他便像风一样,随风而动,走到哪里算哪里。
忽然间,大路上驶来一辆牛车。车上装满了稻草,赶车的车夫直眉愣眼,粗手粗脚,又粗着喉咙唱道:
“清风清扬飘送爽哩,我爱姐姐俏”
聂风心无依归,人随风送,便想随着搭个车,车夫到哪里就在哪里落足。轻飘飘一动,就落在车上的稻草里。
赶车的自然浑无所觉,继续一路放声大唱:
“对山姑娘美又甜哟我爱姐姐俏”
聂风静静的听着,虽不觉得悦耳,却慢慢的觉得顺耳。
就在这时候,又一个人影突如秋叶般飘落在牛车上,也是来搭车的人。这人深笠褐衣,冷沉不言,显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聂风已心如止水,仿若无睹。
而车上连加两个人,赶车的粗汉仍无所觉,更起劲的唱道:
“大嘴细眼,天生是一对哟”
但突然间,他的歌声止住了。
前面的路边已跳出两个大汉,赶车的一看到他们手中的尖刀,连脸色都开始变了。
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大汉声音居然比他更粗: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吵得要命,快闭起你的狗嘴”
赶车大汉连忙行个礼,讪讪道:“对不起我不再唱就是”
麻脸汉子猛振大刀,吼道:“给我滚”
赶车的道:“是是是,我立即改行另一条路”
正欲驾着牛车退回去,另一个截道的突然冷冷道:
“且慢你的人可以走,但牛和车必须留下”
聂风暗道:“原来是劫路的山贼”心念刚一至此,身旁“嗖”的一声,另一个搭车者已经掠去。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