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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触摸丁丹腋下的痒痒肉,丁丹叫着:“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了三个独居女人的谈话。
李红说:“睡觉吧,天快亮了。”
三个人不声不响、各怀心事地进入了梦乡。
、爱的真谛
李红、丁丹和郝凤乘大连到滨海的特快列车一同回到了滨海。
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接到电话最多的是郝凤了。尚副院长的左一次叮咛,右一次的嘱咐,丁丹像电脑一样记录地详详细细。通话起止时间都记在了手机的备忘录里,有的还做了录音,把郝凤弄得哭笑不得。
丁丹看着郝凤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样子,风趣地说:“凤姐,想你的尚了吧你真幸福啊,你等的那个人在等你,你关心的那个人在关心你。”
“又拿我开心来了,我是在想以后怎样面对他昵。”
“那不就是在想吗”
“今天的想,是为了今后的不想或少想。”
李红睡在中铺,听着下铺两个人的对话,差点笑出声来。又不好插嘴,毕竟是刚刚认识的朋友,来回翻身的响声,被丁丹发现了。
“李红下来吧,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们太有运气了,这个软卧室成了我们三个人的包厢。”
“小点声啊,隔壁会听见的”
“李红,下了车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我大儿子开车来接我。”
“尚副院长请我们吃饭。你不是想了解独居男人的生活吗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初次见面,又不认识,就吃请,不好吧等有机会再说吧”
“李红,一块吃吧。你回家也就你一个人,不要客气,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那好吧。过几天,我请你们到我家里吃我做的东北菜,好吗”
“当然好了。就这样,一言为定了。”
三个人从滨海火车站西南出口出来时,尚副院长、丁丹的儿子张丁和准儿媳妞妞、李红的儿子马云一同出现在出站口,迎接客人的关系不同,心情和面容的表情也当然不同了。
尚副院长显得犹为出众,以他酷酷的造型,出现在郝凤的视野里。
尚副院长带着墨镜,穿着一件崭新的蓝色羊绒大衣,里边打着深红色的领带。白色衬衣与红蓝色搭配,凸显的格外亮丽。中分的发型梳理的规规矩矩,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翘起。方圆的脸庞带着难以掩饰的开心,甜蜜的笑容一刻都没有停止。十米远就向郝凤挥手示意。
郝凤看着尚副院长的打扮,说不出的别扭。手没挥,眼没撩,就走出了出站口,连丁丹都觉得尚有点做作。郝风一脸的不开心,让尚副院长不知所措。
尚副院长一边把郝凤的肩包挎到自己的肩上,一边温柔地问:“怎么了,脸色这样的沧桑”
“我自己来吧。你的着装能背我这样的包包吗不伦不类的,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误认为你是个疯子。接个站,还用得着这样的刻意打扮”
丁丹在一旁咯咯地笑。
“丁丹,你笑的是哪出儿啊,不就是你凤姐说我了吗。那是对我的关注。我这样的穿着,才能被你风姐第一时间第一眼就看见,还会吸引别人的眼球啊。”
“你的心还不老实一个凤姐还不够,还要吸引年轻的小姑娘啊”
“你凤姐这么年轻,我再不打扮点,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别人不得说她是我女儿啊”
“给你当女儿,我都嫌丢脸你的穿着,哪点还像个知识分子,倒像个休闲会所的老板,像个大土豪,像个大富豪仅有的一点气质修养、绅士的风度都没有了,有的是派气、豪气和霸气。接站哪有带墨镜的,那是对人的不尊重用四只眼睛看人,用斜眼望人你这样的着装配饰,亲人看到你,那种亲情感也会淡化几分。这不叫魅力,这叫显示你的阔气。”
“你是一位知识分子,还是响当当的滨海市三级甲等医院的副院长,是拿着手术刀的医学人体修整艺术工作者。你还装起了阔气,你是越装越难看,越修饰越让人讨厌。”
“我不是为了讨你喜欢嘛我算是服了你们,把我修整的遍体鳞伤,把我说的一无是处。”
“我这是在教你怎样穿着打扮,才能让人觉得舒服,觉得有亲和力。做人要自然,从容,淡定。”
“你本来是一个很有气质、风度、优雅、乐观、阳光、很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而且是有层次、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就你今天的一身打扮,我都会躲着你,怕你是个大流氓”
丁丹话一出口,觉得自己出口重了点,自己笑得前仰后合,把郝凤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尚副院长有点无地自容,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也觉得怪怪的,像个国宝,成了让人欣赏的大熊猫。
尚副院长是个很滑稽的男人,摘下墨镜,脱掉大农,对郝凤说:“你看我这样行不”
“把大衣穿上吧。晚了,你的丑态已显现完了。别感冒了,同学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多大个事儿,你生哪门子气啊以后我全听你的,我不还是我吗还是你多年喜欢的我吗”
“忘了正事了。尚副院长,我给你介绍一位我们新结识的朋友,她叫李红,是我表弟的同学,还是一名业余作家呢。现正在著书新独居时代,想通过你了解一下独居男人的生活。”
尚副院长把手伸过来,很有礼节地与李红握手结识。
“我带着墨镜已经观看你好长时间了。我乍眼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你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人要有野心,有野心的人理想不一定实现,但是有野心你的理想才会实现。你生来就有天赋之相,再加上你后天的努力,你是想做什么,就能就好什么。可惜啊,你生长在那个封闭的年代,你的能力没能得到充分的发挥,你的才华没能得到很好的展示,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过,你有幸乘上了最后一条渡船,买了最后一张船票,写这本书来证明你自己。我支持,我赞成,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话。”
尚副院长紧紧地拉着李红的手不放,李红几次抽出一半,又被尚副院长给拉了回去,而且紧紧地握住不放。
丁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尚副院长的手说:“快点松开吧初次见面,干什么难舍难分的,你就不怕郝凤姐吃醋啊”
“我是在给你的朋友看相呢你摸摸李红的手,很柔软,很温暖,手心热呼呼的。”
李红趁机把手从尚副院长的手里抽出来递给了丁丹。
“凤姐,你试试,李红的手要比我们手的温度至少要高上十度。”
郝凤拉过李红的手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