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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呢不瞒你说,丁丹姐,我就是为这事离开酒桌的,我觉的有一种失落感。”
“那你何必呢,你独居这么多年不也很好吗你要是找个男人,生活也不一定幸福啊,你能与这么多男人享受那种性福啊”
丁丹的电话响了,是郝凤打进来的。
“郝凤姐,我在张丽家呢,你来吧。”
丁丹听到了敲门声,把门开了。
“张丽呢,客人来了,主人怎么不迎接啊”
丁丹向郝凤使了个眼神。
“怎么还不起床啊你那点礼貌都哪去了”郝凤顺手将被子掀开,张丽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你干嘛呀”
“都给我展示半天了。” 丁丹说。
“我早就知道你长了一幅好身材。”
“与你比我不差远了。你的模样,你的身材,但是你没有开发啊,资源浪费了。”
说的郝凤忍不住的笑了,“从哪学来的,还懂得资源了我问你,你是怎样开发的”
张丽冲着郝凤说:“你这一生有几个男人爱过你,我知道就我哥一个呗,我有好多个。”
“你那叫爱吗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最温馨最纯洁的感情,是专一的,是自私的,是永恒的。你与那么多男人有过肉体接触,在你困难的时候,有哪个男人出来帮帮你在你生病的时候,又有哪个男人出现在你的病床前,给你做一碗热汤面那是男人在玩弄你,你是他们寻求刺激的工具。张丽,你醒醒吧,别不尊重自己啦要爱惜自己,这样别人才能爱惜你。你这样下去,哪个男人能娶你”
“你别丑化美好的爱情,你没有得到真正的爱,所以,你不懂得什么叫爱。”
“你懂,你就这样孤孤孤单单地过下去”
“对,我宁愿孤熬着发霉,我也不会卑微着恋爱。这叫宁缺勿滥。我绝不会和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郝凤一番话把张丽回绝的闭口无言。郝凤温情而坚毅的性格,张丽打心眼里佩服。
因为毕竟是嫂嫂,而且离开哥哥是为了张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张家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哥哥,都为此愧疚了几十年。
“快起来穿衣服,我请你两个吃饭去。”
“凤姐,我是不是要到更年期了,我的下身怎么老在流血呀”
“你五十七岁了,还没有绝经吗”
“没有啊。”
“你真是个老妖精,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有两个月了。”
“我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我做过临床,这样吧,你躺下,我给你看看。”
郝凤摸了摸张丽的下腹部,不经意地就能摸到拳头大的包块。郝凤摸到包块处,稍微压了一下问:“痛不痛”
“疼啊”张丽喊。
“这是子宫,你明天去到医院做个妇科检查确诊一下,你哪天去,叫我一下。”
张丽一听子宫有病吓哭了。
“没事,要是子宫肌瘤做个手术就完了,反正你也不生孩子了,子宫没用了,但我告诉你,绝不能干那种事啦。要是大出血,你就没命了,以后你的生活要检点。”
丁丹又和郝凤开起玩笑来了,“郝风姐,你是从张良那儿来的吧你得感谢我,是我给你和张良提供的见面机会。你和张良都高兴吧”
“去你的,别拿我寻欢了。你不提张良,我还差点忘了,把钱还你,这张卡是你的三十万,这张卡是我拜托你和张丽还给胡娜的三十万。”
张丽说:“管我什么事”
“就是你告诉的胡娜,张良才找我的,怎么不管你事呢。”
“凤姐,你真傻”
“没有比她再傻的了。”丁丹说
“我宁愿作这样的傻子,走吧。”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吃饭去了。
、心绪烦乱
梁静自住到郝凤家后,每天回来的都很晚。郝凤问她,回答不是去同学家,就是去找工作。
郝觉得梁静变得爱打扮了,梳妆台上摆放的化妆品都是世界名牌的,而且化妆得也很亮眼。郝凤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为了对姐姐负责,一探究竟,郝凤悄悄地跟踪梁静。果然不出郝凤的所料到酒吧去了,而且每天是固定的时间从家里走,固定的时间回来。去酒吧干什么,在郝凤的心里始终是个谜。
一天,郝凤约丁丹一起去了梁静常去的酒吧,在演唱厅内的灯光昏暗处坐了下来。只见梁静在场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做演出前的准备工作。舞台大幕拉开,梁静出场了。
梁静高挑的身材,一身豪华服饰的打扮,不浓不淡的妆素,一双大大的眼睛在五彩斑斓灯光的辉映下放射出一道迷人的光彩。
不凡的气质,铜铃般的嗓音,看的男人赞不绝口,看的女人目不转睛。
郝凤和丁丹也惊呆了,因为,那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要不是今天亲眼目睹,怎么也想不到梁静还有这么好的天赋呢。
郝凤想起丹丹姐年轻时的相貌,梁静简直就是丹丹姐的化身。
郝凤看过那么演出,唯独在这小小的酒吧她是最过瘾的、最难忘的一次。
梁静一出场,观众的掌声就压过了她的报幕声。
这是一场梁静的专场演出。
她唱的第一首歌是“酒干倘卖无”。
她把自己的身世和情感都融到了歌曲中,举指大气而优雅,摸样端庄而秀丽,歌声嘹亮而厚重。不仅人长的美,歌唱得更美。
一阵阵经久不息的掌声盖过过了她动听优美的歌声。
郝凤和丁丹在梁静这一曲结束的掌声中,带着惊喜就要离开酒吧的时候,只见有几个男生围住了梁静。有的在争先恐后的献花,有的在与梁静的紧紧地拥抱。
郝凤终于知道了梁静的去路,同时郝凤又为梁静在这样复杂的地方工作,多了一份担忧和牵挂。
家,本来是歇息和亲人们团聚的地方,可郝凤的家时常是她思虑牵挂亲朋好友的场所,是孤独寂寞的栖息地。
郝凤想起张良的一席话,内心疑惑,难道是张良与胡娜的生活不幸福还是胡娜的身体出了大毛病为什么对我说,你过去是我的女人,将来还会是我的女人
从来没有向张良传递过暧昧的信息,甚至多少年都没有接触过张良,郝凤担心的就是影响他们的感情。张良不是随便说话的男人,为什么啊,“将来”这两个字令郝凤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