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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手一起向刘宝斋的女儿抓去
我正看得惊奇,忽然听到刘宝斋的女儿一声惊叫,躲开师父的爪子向我扑了过来。
“小子,快守住窗户”
师父冲我一声大吼,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身后正好是一扇窗户,怪不得她向我扑了过来,原来是要逃啊
我急忙仓促应战,拿起手里的那柄木炭剑往前一挥,试图拦住她,不料她不管不顾径直向我冲了过来,力气之大让人匪夷所思,我只觉得一股巨力向我撞了古来,那柄被师父视为宝贝的木炭剑跟刘宝斋女儿的身体一接触就断成了三截,顿时发出了几道电波,在她身上滋滋的打着火花,闪烁不停,刘宝斋的女儿发出了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让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心想完了,刘宝斋的女儿这下惨了紧接着我就觉得一堆肉山将我压在地上,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刘宝气女儿的两峰豪0正巧蒙在了我的脸上,差点将我憋死在里面
我想刘宝斋的女儿发育的也太那个啥了点。我正想爬起来,忽然觉得对方的肚子很大,沉甸甸的压在我身上,这哪是刘宝斋的女儿,这分明是一个孕妇啊
我吃了一惊,觉得十分诡异,怎么会遇到一个大肚婆但是我又不敢轻易妄动,万一动了胎气什么的我可承担不起,于是慢慢挪开脸往上一看,又让我大吃一惊,趴在我身上的的确是一个少女,脸上还带着几分清纯和稚气,正微闭着双目处于昏迷状态,显然就是刘宝斋的女儿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刘宝斋的女儿怎么是一个孕妇的身子难道她怀孕了我越想越诡异,大脑就像断了片,顿时不听使唤了。。
第40章 鬼婴
这时刘宝斋两口子已经反应过来了,连忙将她们的女儿扶了起来,就在她们扶起女儿的一瞬间,顿时两眼瞪的溜圆,吃惊的盯着女儿隆起的腹部,尤其是刘宝斋的老婆,惊恐的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
平时女儿躲在自己房间不出来,连吃饭都要端进去,她每次给女儿送饭都是匆匆忙忙的,送了饭就会被女儿撵出来,加上女儿穿着宽松的睡衣还捂着棉被,她只是觉得怪异,万万没想到女儿变成了这样
刘宝斋脸色涨红尴尬至极,嘴唇抖动着嗫嚅了许久才说:“这。。这鬼东西,造孽啊”
刘宝斋的老婆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发了疯一般向刘宝斋扑去,一边撕打一边哭骂着:“你真是造了八辈子孽哟。。你养的什么鬼玩意。。把我闺女害成惨了,我跟你拼了”
刘宝斋被他老婆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她乱抓一起,就是不吭一声。。
夫妻俩闹成一团,把女儿撂在一边没人管了,师父见姑娘昏迷不醒,刘宝斋夫妻还叽哩哇啦的吵不停,不由地一声暴喝:“你们俩个吵啥子嘛,别吵了,把我脑壳都吵痛了”
刘宝斋老婆被酒疯子一阵暴喝,立即收了声不敢在闹了,师父伸出两根手指,搭住刘宝斋女儿的手腕脉门,静静地感应了起来。
这夫妇二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紧张的看着我师父,师父闭目凝神,脸上表情却几度数变,过了几秒种之后师父眉头微蹙,睁开了双眼。
“大师,怎么样。。她有没有危险”刘宝斋试探着问道。
师父说:“她暂时无恙,但却怀了鬼胎”
“啊。。怪胎”夫妻两同时发出一声惊叫,不敢想象的现实还是发生了。
“大师,那该怎么办啊”刘宝斋问道。
师父沉吟道:“人鬼殊途,本不应该发生如此怪异的事情,只怪你一时之贪,酿成大祸,此鬼胎怀有三月,已经成为恶灵,它一旦生下就会反噬,第一个受害的就是你的女儿,等他足月生下之时,就是你们全家陨难之时”
“啊。。大师,大师。。您千万要救救我们啊”刘宝斋夫妇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师父面前。
师父说:“你们起来吧,先把你闺女送回房好好养着,我会想办法的,绝对不能将它足月生下,否则祸害无穷”
刘宝斋夫妇急忙将女儿抬回房中,好生照顾,师父对我说:“小子,还愣着干啥,准备黄纸,朱砂,祭法坛”
我急忙摆好法坛,师父开始焚香祷告,上表请神,祭法请咒,封魂定身。接着开始笔走灵蛇,一口气一个符咒,一连画了很多,然后让我把这些符咒贴在窗户上,每一个窗户贴一张符咒,镇住门户,以防鬼宠进入,最后师父又画了老道很特殊的符咒,一张贴在闺房门口,一张贴在闺房内的窗户上。
最后又画了四张符咒,封住了刘宝斋家的阳台,师父做完这些之后显得有些疲惫,毕竟画符要动用真神,每一笔都要感天动地才有法力,师父一连画了这么多符咒,体力消耗很大。
刘宝斋连忙让女人为师父端来了新茶,师父喝了几口茶才恢复精神。
“你去给我找张白纸来,我给你闺女开个药方”师父对刘宝斋说。
刘宝斋连忙找来了白纸,师父沉吟片刻,提笔在上面开了几味中药,递给刘宝斋说:“你拿这个单子到药房照单抓药,然后三碗水煎一碗药给你闺女喝了,这服药跟其他药不一样,是以白芷为药引,去三尸避百邪,喝了以后就可以把鬼胎打下来”
刘宝斋一听不敢怠慢,拿着药单就要出去抓药。师父说:“别急,我还得给你闺女开一副药,这服药是给你闺女补养身体的,鬼胎被打下之后你闺女身体亏空很大,很可能会奄奄一息,得赶紧为她补身续命,你把这幅药也一并抓回来。”
刘宝斋这才拿着药方急急而去,不大一会就把药抓回来了,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师父把第两副药交给刘宝斋老婆,教她怎么熬制,两幅药要同时熬,一副是打鬼胎的,一副是保命的,因为工序复杂,说了半天她还是没怎么听懂,师父不放心,毕竟人命关天,师父只好亲自到厨房熬药。
师父熬药的时候,客厅里的法坛一直没撤,而且让我随时续上新香,保持香火不断。
两幅药煎好后,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师父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老上海手表,对刘宝斋夫妇说:“再过半个小时,你们俩个就把第一副要给她服了,我不方便进去,你们伺候她把药喝下之后,很快就会把鬼胎打下来,提前准备一个黑塑料袋,不管打下来是啥东西,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多看,一把抓住它塞进塑料袋,带出来交给我就行了”
“把鬼胎打下之后,她会一下坐起来,这时候千万不能让她起床,否则真元耗尽,性命不保。这时要赶紧把第二幅药给她服上,服上之后她就昏睡,不要担心,第二天他就会醒过来,连续服几幅药她就会慢慢好起来。”
因为师父不能进闺房亲自打胎,所以每一个细节都叮嘱的很仔细。
刘宝斋夫妇连连点头,认真领会,到了十一点钟,刘宝斋夫妇已经分头准备好,一个端着药碗,一个提着黑袋子,进了闺房。
这时师父已经坐到了法坛跟前,双目微闭,口里念念有词,表情甚是肃穆。
大约过了几十分钟,忽然听到闺房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音极为渗人,我心里一哆嗦,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刘宝斋出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浑身颤抖,黑袋子还蠕动个不停,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