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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以沫了,直接把车往后倒,以沫直接开过去,见对方打开车窗, “你要出去吗”张砾问了一句,以沫点点头。
“跟着我吧。”
“哦。”
以沫跟着张砾的车,很顺利的找到了出口,张砾在路边停了片刻,和以沫打了声招呼,两人都没多说便各自离开了。以沫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天晚上拒绝他的是自己,那么直接,那么干脆的去揭他心里的伤疤,换谁见了面都不想多话。以沫叹了口气,不见面会好些,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能见面了,心里的失落总会慢慢散去。
看到嘉思的新闻是在临下班的时候,确切的说是晴晴发过来的小视频,以沫看着画面,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嘉思董事长在视察项目时被掉落的天花盖板砸中,被送往医院紧急救治。以沫深知这件事的影响,在自家的工程出这种问题,还被搬上新闻,现在要关心的不仅仅是董事长的安危,还有公司的,台湾本就是多震地带,对建筑质量十分看重,现在天花板都会掉落,从媒体的口吻就能听出,民众对嘉思的失望。
以沫给杨平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法接通,他现在估计也没心情接电话。以沫见外面下雨了,阴了一整天,终于在下班的时候倾盆而下,看着楼底奔跑着四处躲雨的人群,以沫脑子里回荡着晴晴的话语,“合作商不会临时撤走吧,嘉思也是老牌企业了,不至于吧”
犹豫了一会,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不过,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没人接。以沫拿起包包,还是想过去碰碰运气。
“8栋,21层。”以沫把车停在小区外,地址是李牧给的,不过他也不是很确定这个地址对不对,还是从公司的通讯录上抄来的。
外面雨太大,以沫衣服都湿了,很是狼狈,站在2101前,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按了好几次,始终没人开,可能还没回来,以沫转身往电梯口走,其实就算见到了,他应该也不肯帮忙的,何必自找没趣。
“以沫。”
门开了,张砾头上盖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刚洗完澡的样子,“我没听见。”张砾朝以沫挥了挥手机,“先进来吧。”
“给。”张砾递给以沫一杯开水,洗完澡出来看到好几个以沫的未接电话,不用猜,也知道她为什么而来。
“木柯准备怎么办”以沫没喝水,直接开门见山。
张砾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慢悠悠地喝着水,“那要问董事长。”
“这个时候,如果你们要退出的话,那嘉思的状况就很难看了,不能,不能帮帮忙吗”以沫很着急,其实看到张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你来求我,还不如去求蔡子瑜。”张砾依旧淡淡的。
“她肯定会帮的,只要你”
“别唱反调”张砾冷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扮演反面角色了,而且看以沫不吭声的样子,自己一定说对了,“明天董事长从美国回来,会召开紧急会议,讨论这件事。木柯在这个项目也投钱了,但至于是撤资还是保留原状,要等明天。”张砾握着水杯,话语里不带一丝情绪,“我会替嘉思说话,尽全力保这个项目。”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以沫,以沫很意外,自己没料到张砾会答应的那么痛快,而且他表情依旧,不像是在敷衍自己。
“真的吗”以沫看张砾微微点了点头,一直不安的心稍稍平复下来,“谢谢,那,那我先走了。”见对方不再说话,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以沫想先告辞,才走出两步,就感觉手腕被张砾拉住了,
“你找人办事一向如此吗”
“什么”以沫转身看他,张砾站了起来,低着头。
“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那你是不是也该付出点什么”
以沫瞪大眼睛看着张砾,听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外面雨很大,今天,留下来,算是代价。”
以沫冷笑了一下,“你也这么幼稚吗”
“我不觉得说服董事长是件容易的事,我也犯不着因为一个项目去得罪他,你还觉得我幼稚吗”张砾回答的干脆,让以沫无言以对。
“那你要我干嘛”
“你说呢”张砾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平时严肃惯了,以沫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
“我怎么知道。”以沫脸有些发红,心想着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还能干嘛。
张砾见她脸红,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你先去洗澡,我还有事。”张砾微微一笑,以沫心里有些发麻,自己居然觉得害怕。
以沫裹着浴巾,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刚准备打开,就听到张砾的声音,“衣服放外面。”
“恩。”以沫拿着吹风机的手都在抖,把门微微打开,松了口气,张砾并不在门口,衣服被整齐的放在地上,以沫换上衣服,是张砾的衬衫,他个子高,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
走进客厅,见他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喊了句,“张砾。”
他正盯着手里的文件,抬头看以沫,对她这一身颇为暧昧的着装很感兴趣,看了好了会儿,随手指了指房间,“我没有客房。”
以沫听着不说话,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只能和我睡了。”张砾说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以沫对他这副样子很陌生,但,讨厌不起来。
以沫不吭声的往房间走,这还是第一次来张砾家,一切都不出所料的简洁,房间里白色居多,用于点缀的也只是黑色和深蓝色,但因为对材质的考究,整个空间虽简约又充满涵养,一切都恰到好处,毕竟是搞建筑的,对自己的居所还是有些要求的。以沫站在床前不知所措,心想着张砾该不会要来真的吧。突然被人一把抱起,以沫吓了一跳,叫出了声。
“不冷吗”以沫没穿长裤,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张砾抱紧她,觉得她在发抖。
“又不是冬天。”以沫嘴硬道,自己发抖完全是因为紧张。
张砾掀开被子,把以沫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好累啊”
以沫困惑的看着张砾,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躺下,盖上被子,你不冷我还冷呢。”张砾看着以沫,眼睛里满是笑意,以沫像受了控一样,照他说的做。
“你到底要干”这句话还没说完,张砾就伏在自己身上了,以沫吓得不敢喘气。
“你胆子那么大,连我的告白都可以拒绝,现在怎么害怕了”张砾感觉到对方抖得更厉害了,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便轻轻的吻了上去,以沫僵硬着一动不动,但张砾的吻很轻,轻到自己都不忍拒绝。
不过,一切只是停留在这个吻上,张砾撑起身子,看着满脸绯红的以沫,轻声说道,“睡个好觉。”然后便起身下床,给以沫盖上被子,走出了卧室。
以沫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滴落到枕巾上。他还是当年的那个张砾,即使曾经被他拒绝,但现在已经扯平了不是吗自己对他的伤害是削肉剔骨般的疼痛,可他,一直都是轻轻的,替自己守着秘密,惩罚也是点到为止,这样的人,自己该如何不爱。
雨夜后的清晨,阳光格外明媚,一缕光线透过微开的窗帘照射到以沫脸上,手机响了,以沫被刺目的阳光照的真不开眼,捂着眼睛过去拿电话,是蔡子瑜,
“子瑜”
“我想你知道了吧”
“对,木柯准备怎么做”
“木柯这边你放心,我到时候再和张砾说一下,他跑现场的,董事长很信任他,他不反对,问题应该也不大。”
以沫听着电话,看向房门,张砾昨天是睡沙发的吗
“恩。”以沫回了一声。
“现在有一家银行催着嘉思还贷。”
“还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