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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已不再迷恋绿茶婊了,绿茶婊也自食恶果,她怕就怕在系统不知会在何时何地将她带走。
她已负了他一世,这一世管他什么狗屁任务呢让男二幸福才是她的首要原则
韶白,我来了
下了山,司啼还没走到营帐跟前就被几个举着长矛的士兵拦下,他们口气生硬,“站住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军营重地,不可擅自闯入”
“我来找韶”不对,若直呼他的名字,会被乱剑砍死吧,她机智地改了口,“我是来找你们的皇帝大大,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司啼求见。”
突然为首的士兵手一伸,长矛尖头直指她的鼻尖,“陛下岂是尔等平民想见就能见到,你速速离开,否则小命难保”
“大人你就帮我通报一声吧我是你们皇帝大大的姐姐,他一定会见我的”司啼随手扯下腰间的香囊递给他,这是她一直随身携带之物,韶白肯定认得,“不信的话,你把这香囊交给他,他自会来见我的。”
“谁知道你在这是不是有毒的,我看你乃弱质女流,这次就放过了,你快走吧”三三两两的士兵已开始动手赶人。
“哎,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喂喂,你们就帮我通报一声吧,喂喂”推推嚷嚷间,司啼突然瞧见带着一支长长队伍的石符经过,她立马放声大喊,“石符石符你快过来我是司啼呀我要见韶白”
石符是韶白的随从之一,没想到他也追随他而来了。
石符听到声音就掉转了头,他的疑惑地问道,“司老板,你怎会在此”
“说来话长,简而言之,我要见韶白,你带我去见他吧”
“好的,请跟我来。”石符态度很恭敬。
司啼淡然自若大摇大摆地从刚才赶她走的士兵面前走过,没错过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
石符带着她在一气派的白色营帐前停下,“司老板在此等候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司啼拦下他,“不用了,我自己去。”
“好的。”他退下。
望着眼前白色的帘门,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紧张,她搓搓手正待进去,忽闻里面传来一阵如黄莺出谷般酥软人心的女孩嬉笑声,她的脚步徒然一顿。
她鬼使神差地缩到帘门旁边,悄悄掀起帘门一角,一双眼鬼鬼祟祟地往里望,只见一粉衣娇俏女子手执调羹正一勺一勺往韶白嘴里喂汤,女子巧笑嫣然,男子深情凝望。
入眼的画面是那么美好,美好到让她心里一窒,一股无法名状的酸意盈充所有感官。
韶白左肩上的男二字样明显变淡,他是喜欢上那粉衣女子了
看来,没有她什么事了呢,她怎会天真地以为他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呢,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可为什么她现在却是在心痛她突然好痛恨自己的矫情
悄然放下帘门,她把装有解药的白色瓷瓶塞到石符手上,“你把解药交给韶白,不要说是我给的,也不要说我来过。”
“好。”石符望着她弱不禁风的背影陷入沉思,他突然有种现在如果没有去通知陛下,他会死的很惨的想法。
思及此,石符疾步跑进韶白的营帐,单脚跪地将解药呈上,“陛下,司老板让我把解药交给你。”
韶白一听惊喜又震惊地望向他,急切问,“那她人呢”
“她刚走。”石符犹豫了下,选择如实禀告,“她还吩咐,不让我告诉你是她把解药给你的,还不让我告诉你她来过。”
“你怎么不拦下她”韶白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去追,粉衣女子手里的调羹被袭来被子打翻在地。
“韶白哥,你身上还有伤”粉衣女子焦急唤道。
韶白回头对她报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呀蝶雨,我现在必须出去一趟”
说完他急冲冲地撒腿狂奔,大长腿先天优势,他跑了一截路,就看见了走在不远处的小短腿司啼,可能是阳光太毒辣,她那瘦弱的背影突然给他一种看起来尤为孤单苍凉的错觉。
他几个大跨步追上她,拉住了她胳膊,“司啼”
司啼暮然回眸,她瘦的有些过分的小脸撞进了他的视野,他握住她胳膊的手心上的触感更是咯人,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他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上下看了眼,发现她整个人都瘦成了竹竿,他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会瘦到这种地步薄竹青那厮虐待你了看我不去揍死他”
他眸中腾地升起熊熊火苗,炒手就要找薄竹青算账。
这次换成司啼拉住了勃然大怒的他,“不是他,是我自己减肥的。”
“胡说减肥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就瘦成这幅鬼样这哪是在减肥,分明是割肉”韶白怒火难平,气的直跳脚。
“真的是减肥啦”她哪敢说她是因为他才瘦这么多,恐怕他得知真心会抽自己吧她这才注意到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胸膛上绷着好几道纱布,有血迹慢慢渗出,她眉头皱的死紧,“你怎么受伤了都流血了,还不快去重新包扎”
韶白恍然惊觉他一时心急忘了穿上外衣就跑了出来,他摸摸头,咧开嘴,讪讪地笑,“没啥,就是前两天被人行刺,小伤,不碍事。”
司啼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她张口就是一通狂吼,“裹了这么多道纱布还渗出血,还说没啥,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既然你现在决定夺回皇位,就得更注重自己的身体,才能干好革命”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夺回皇位,是为了劝说明叔放弃讨伐苏信之,他是背着我拥兵起义,用我的名义来逼我就范。我委实无心皇位,更不想生灵涂炭。”他神色凝重地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他一下子抓住她的皓腕,耳垂红透,眸色幽深,“你怎么来了又走,是不是在怨我对你那啥。”
“你还好意思说,做完就跑,你这样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吧还说什么喜欢我。”她故意板起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他突然止住了话匣子。
“因为什么”她话音一转,厉色道,“因为殇欢是吧你怎可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把解药给你了,记得服用我走啦,不要想我。”
他又一把拽住了她,恳求道:“你要去找薄竹青了那个,你能不能留下陪我几日。十日就好,行不行”
“还让我留下来干嘛你不是有了那粉衣女子了吗”司啼说完就后悔了,这浓浓的醋味是肿么回事
“你说蝶衣呀你误会了,她是明叔的女儿,我小时候与她相处过一段日子,不过我只当她是妹妹。”他急切地解释着,一双黑眸不安地瞧着她。
司啼突然就被他那眼神给看的心软了,她重重一叹,“好吧。”
接下来的两天,她想照顾受伤的韶白,然而每当她出手,就会被那叫蝶衣的小姑娘抢先一步,弄得她几乎近不了他的身,年轻就是好呀,她老咯,抢不过人家年轻力壮的小姑娘。
她一直没告诉他自己婚约取消了,要不要说呢过几天再说吧
司啼每天被韶白勒令灌下各种营养的食物汤汤水水,不过三天,她被补得鼻血喷涌。
去河边洗了洗沾满鼻血的手帕,司啼颇为郁闷地摸着鼻子回营地,经过杨钊明将军营帐时她听到了里面好像在谈论什么婚事不婚事的,韶白和蝶衣都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