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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你,况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陛下了”
“殿下殿下你快请起,你这是在折微臣的寿呀岂有天子跪臣子之礼”杨钊明赶忙站起来,然后把他也拉起来。
韶白四处张望了下,小声道:“你声音小点,被人听到就麻烦了。明叔,你还是唤我韶白吧,我早已不是什么陛下了”
杨钊明大急:“陛下,万万不可这样说你可是大齐名正言顺的皇帝现在皇宫里称帝的根本就是乱臣贼子你才是我大齐唯一血统纯正的皇帝呀”
“可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韶白低沉的嗓音里有着隐隐悲痛。
“没有过去微臣要说的事就是这个,微臣在寻找你的这几年也暗中召集了我的旧部和真正拥戴真龙天子你的臣子,兵马已经驻扎在各地只要你一声令下,微臣就可以把兵马良才召集过来等待你发号施令,匡扶我朝社稷祛除乱臣贼子的日子就近在眼前了陛下”杨钊明情绪激昂地说道,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韶白却没有表现的有多激动,他双手背后,把脸扭到一边,道:“明叔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我不想发动战争,一旦打起仗来,定是民不聊生。大齐在我皇叔的治理下,百姓过的丰衣足食,这样就够了。”
“陛下你怎可有这样消极的心态你就甘心屈居这么个小地方,一辈子庸碌无为吗你才是大齐正统皇帝,苏信之那乱臣贼子不配当皇帝”
韶白闭上眼不忍心看他伤心的样子,坚决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明叔你也放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杨钊明脸上一片愁云惨雾,但他还是坚毅不拔,“陛下,话不要说的太早。说不定你哪天就反悔了。”他给了韶白一块金牌,“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来找微臣的。”
他慢慢走了,一米九的大个头将狭窄逼仄的小巷子挡的遮天蔽月。
韶白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微微有所动容,他轻轻喊了一句,“明叔,我希望你愿意唤我韶白。”
杨钊明背影一顿,万分肯定道:“陛下,不会有那一天的。”
中途杀出个杨钊明,让本来心情就不美好的韶白,心情更加压抑。
大街上早没了司啼的踪影,韶白只好去柳河画航去找她。
江上碧波荡漾,有一艘画舫停在湖中央。与其他画航比起来,那个显得比较独树一帜。那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红漆,船柱雕梁画凤,连彩灯上绘画的人物都栩栩如生,不似其他画航上有风尘女子或凭或立,以轻纱掩面,身着罗衣,风流才子赋诗作画的场景,那座画航船头只摆了一木桌,木桌两旁坐着一男一女,他们有说有笑,吟美酒赏月。
此独树一帜的画航上的一男一女正是司啼和薄竹青。
韶白小心翼翼地躲到船身半腰上,大半个身子泡在冰凉的湖水里,两只手紧紧抓住船身的锁链,屏气偷听那两人的谈话。
他听到司啼问了一连串问题,“竹青呀,你快老实交代你这几年为什么销声匿迹为什么有人传言你死了还有还有你为什么时隔十年才当上状元郎你这次荣归故里又有什么打算呢”
他听到薄竹青那伪君子侃侃而言,“你别急,一下子问这么多,不累吗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会好好解答你的问题的。十年前我是参加了科举的,我考得了第一名。可朝廷有个大官的儿子也参加了科举,他嫉妒我考了第一名,所以就使坏诬陷我作弊。我被关进了大牢,还被取消了参加科举的资格,终身不得入仕。后来当朝丞相救了我,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呢。我付出的代价是作为细作潜入敌国朝堂,替他办事,给他通风报信。九年的时间,我成功的和丞相里应外合搞垮了敌国。所以我在今年年初就回来了,并参加了今年的科举,然后我就荣归故里了。当初我的死讯是丞相为了掩人耳目才散播的,至于我这一次回来的打算嘛,你猜反正我不会在这里多待。”
司啼惊呆了,她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这可是不可外宣的国家机密,却被他云淡风轻地告诉了她。
“我会不会被灭口。。。”司啼说出了心中所想。
薄竹青低低一笑,“当然不会,这十年你做的很好,你把薄氏家业打理的那么好,可是我们薄家却始终是愧对了你。那件事我都听说了,司啼,对不起,我代表薄家向你道歉。三嫂和三姨娘太荒唐,竟然那样欺辱你。你放心,我会让她们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也没什么,不过是关了她们五年禁闭,断了她们十年的月钱。”
这么惨,司啼并没有同情她们。那是她们咎由自取,她笑了一声,揶揄道:“我就说敌国怎么会这么快就倒台,原来是你从中作梗呀,你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干坏事的天才呀那当初陷害你作弊的那个大官怎么样了”
薄竹青微笑道:“被我弄死了。”
“厉害厉害,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你了。”司啼喝了酒,脸色有点微醺,她慵懒得趴在船栏上,仰起头享受微风的吹拂。
躲在船底的韶白突然瞧见司啼露出了个头,吓得他身子又往水里缩了缩,生怕她瞧见自己没出息的窘态。
薄竹青也来到甲板上,凝视着她柔美的侧脸,柔柔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想怎么得罪我都可以。”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你还没猜我这次是回来干嘛的。”
司啼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回来见母亲的”
“我这次回来的确是要把母亲带到京城去,但这不是我回来的主要原因。你再猜”
“回来把家业迁到京城去”
“不对,这也只是原因之一,你再猜猜看”
司啼嘟囔一声,“打什么哑谜嘛,我猜不到了。”
她的脸突然被薄竹青捧住,她听到他深情地说:“嫁给我吧,司啼。”
我去她听到了什么鬼薄竹青他在开什么玩笑
薄竹青又深情款款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很认真,司啼,我喜欢你,这十年来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想的我都快发疯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靠嫁个毛线啊先不论她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论她喜不喜欢他,她刚逃离薄家那个大牢笼,她特么死都不要再进去了她可没有先后嫁给兄弟两人的奇怪癖好
司啼正要开口拒绝,薄竹青食指轻轻按上她的唇,轻声道:“我给你十天,十天后你再给我答复。”
听到求婚,船底的韶白彻底慌了神,他正要从水中跳出来,然而却被突如其来的尖细嗓音打断,“二叔你不可以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