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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河镇,如果出现了一位可以创造出一套行文书画方式的文士,那么他身为清河镇的镇主,地位必定急剧上升,说不定有可能得到大儒甚至鸿儒的亲自赐予,真正的辉煌腾达。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易辰必须要将这种行文书画的方式,提升到一个极高的地步,真正为太易王国太子太傅等鸿儒认同。
“什么这种行文书画的方式竟然有可能列入我太易王朝圣文殿”
“这怎么可能,我太易王朝圣文殿中,只有太子太傅他老人家创下了一套太易体,供我太易王朝所有文士揣摩,其他的就算是十大鸿儒也没有自己创下一套行文书画的方式。”
“是啊,我太易王朝几乎所有文士学的都是太子太傅的太易体,就算是鸿儒的行文书画,也不过是取材于太易体,而后走出了自己的风格,但是本质却依旧是这种行文书画方式。”
“太夸张了”
一位位文士双眼冒出的不再是羡慕嫉妒,而是赤果果的妒忌了,太易王朝传承万年,上下不知出现了多少的大儒鸿儒,然而至今为止,太易王国真正的行文书画方式,依旧只有太子太傅在六百年前创下的太易体。
至于之前的岁月,那是太易王朝所有文士学子的耻辱,没有自己的行文书画方式,只能学习其他王朝甚至皇朝的行文书画方式。
这对于一个拥有浩瀚疆域,有着无数文士学子的王朝来说,这就是真正的耻辱,没有底蕴,其他王朝甚至隐隐的都看不起太易王国。
“没有什么不可能,易辰这种前所未有的行文书画方式如果不断的完善,一定可以列入圣文殿,成为太易王国无数文士学习的书画方式”讲师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脸色猛地一沉,而后道,“这件事情你们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的话,诛灭你们家族。”
“这在将来也许会成为我太易王国崛起的机遇,我想你们应该明白的”讲师冷冷的扫了众多学子一眼,不无威胁的道。
“讲师放心,我等明白。”众人不敢迟疑,在迟疑下去,谁也不知道讲师会不会一掌拍死他们。
“尤其是你,伊子孟,从今以后,易辰就是我清河书院的特邀讲师,教导你们行文书画,你们都需要以礼相待,这是你们的一个机会,你们应该懂得珍惜。”讲师接着开口。
他也很想学习这种行文方式,可惜他也很明白,以他如今的阶位,研习太易体这么久了,若是贸然换一种行文书画的方式,很有可能就不适应了,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改变。
而且如今易辰的这种行文方式,造诣还仅仅只是初学乍道第二重境界,远不能成为圣文殿中的太易体那样的行文书画方式,学来也无用,他不知道如何改进。
“讲师放心,我我不敢了。”伊子孟被吓怕了,如果易辰的这种行文书画方式真的有讲师说的这么厉害,那么不要说是他,就算是讲师也不敢随意的去动易辰。
这种关乎到一个王朝盛衰的事情,谁敢乱动大儒坐镇十州,一旦这样的事情被外界查知,整个州府都要发生大动荡。
“很好,刚才的比试,以易辰的胜利告终,且从今以后,易辰就是我清河书院第二位讲师,易辰,你可同意”讲师笑了笑,道。
“呼如果讲师不嫌弃我文士阶位低,我答应了。”易辰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这是一个真正的机会。
只要成为清河书院的讲师,那么他将真正的接触到这个世界文士的奥秘。
“很好,今日起,你就是我清河书院讲师,嗯,如果你要是不想在林家住了,书院有为讲师准备的大院。”讲师笑的更开心了,看着易辰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块绝世宝玉。
虽然这种行文书画方式还远没有成长起来,但是前途可见,只要易辰一直的习练下去,最终定然可以进入圣文殿,到那时易辰的地位,说不定也能比拟太子太傅,成为王朝真正的支柱。
而他,作为易辰的第一位讲师,王朝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哪怕是看在他有知遇之恩上,王朝也必定要好好奖赏与他。
“多谢讲师,我想还是算了吧,林家我住的很习惯,更何况我如今只是三小姐的跟班,除非是三小姐她赶我走,否则”易辰笑了笑,拒绝了讲师的提议。
对于林家,易辰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归宿感,但是对于三小姐,易辰却是想帮她一把,以报这些年来三小姐对他的照拂之恩。
“臭小子,你都这么厉害了,成了我们行文书画的讲师,我又怎么还能让你做我的书童。”林韵脸色微红,双眼也泪眼婆娑,怔怔的道。
今日她带着易辰前来书院,只不过是想要让易辰好好的习文,放弃习武的念头,谁曾想过,短短一天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到了现在易辰更是被讲师邀请成了书院的第二讲师。
而梓木的心情更是复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台在这短短时间里就成了自己的讲师,这样的心情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易易讲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最终,梓木行了一礼道。
“梓木兄,你这是做什么”易辰吓了一跳,连忙闪身离开,不曾受礼,“你我兄弟相称,何必如此。”
在太易王国,文士师生礼很重要,所谓诗书礼仪,这些都是文士最基本的,不尊礼数的文士,绝对没有人喜欢。
只不过易辰很不习惯这些,如果他七老八十了或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他自己也不过十四五岁,说起来还属于少年,怎么可能接受另一个少年的大礼。
“这”梓木彷徨了,一直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尊师重道,礼仪不可缺。
“洒脱,梓木兄,为人需要洒脱,身为文士更需要洒脱,何必计较这些呢况且先贤立下的诗书礼仪,这礼仪也不一定是如此吧朋友相处,首先一个是需要融洽,要是你时不时给我行礼,让我惴惴不安,又岂是朋友所为这也是失礼。”易辰很有耐心,这种观念很难改变,但是他却觉得有些迂腐。
“哈哈哈哈,说得好,洒脱,身为文士岂能不洒脱,我总算知道为何会出现狂草这种行文书画方式了,不拘一格,绝对的洒脱。”讲师放声大笑,到了他这个阶位才知道,所谓礼仪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表面的恭敬,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让人不觉得有隔阂,否则的话,岂能成为真正的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