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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器”
三个人赶紧转头去看,只有洛哈特已经见过实物了,他一直在等一个合理的时机把它拿出来罢了
“冈特先生,你的女儿”奥格登惊慌地说,但冈特已经把梅洛普放开了。她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他,回到原来那个角落里,一边揉着脖子,一边使劲地喘着气。
“怎么样”冈特得意地说,似乎他刚把一个复杂的问题证明得清清楚楚,不会再有任何争议了,“所以别用那副口气跟我们说话,别把我们当成你鞋底上的泥巴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纯血统,都是巫师我相信,你没有这些可炫耀吧”
“真是莫名其妙,祖祖辈辈都是纯血巫师了不起吗”唐克斯不满地说。
“世界上没有一个巫师能保证祖祖辈辈都是巫师”邓布利多说道,“人类中出现的第一批巫师,因为数量太少太分散,只能选择和普通人结婚,现在只要父母加上父母的父母都是巫师,就可以叫纯血巫师了。”
“总有些和麻瓜的浪漫的爱情故事”洛哈特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母亲会喜欢他他的财产,还是气质,或者
冈特朝奥格登脚下吐了一口唾沫,莫芬又嘎嘎大笑起来。梅洛普蜷缩在窗户边,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直直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庞。
“冈特先生,”奥格登固执地说,“恐怕无论你我的祖先都跟眼下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我到这里来是为了莫芬,还有昨天深夜他招惹的那个麻瓜。我们得到情报,”他低头看了看那卷羊皮纸,“说莫芬对那个麻瓜念了一个恶咒,或施了一个魔法,使他全身长出了剧痛无比的荨麻疹。”
莫芬咯咯地笑了。
“”冈特用蛇佬腔喝道,莫芬立刻不吭声了。
“就算他这么做了,那又怎么样”冈特挑衅地对奥格登说,“我想,你们一定替那个麻瓜把肮脏的脸擦干净了,还把他的记忆”
“问题不在这里,对吗,冈特先生”奥格登说,“这是一起无缘无故袭击一个毫无防备的”
“哈,刚才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喜欢麻瓜的人。”冈特讥笑着说,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种谈话不会有任何结果。”奥格登义正词严地说,“从你儿子的态度来看,他显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懊悔。”他又扫了一眼那卷羊皮纸。“莫芬将于九月十四日接受审讯,对他在一位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给那位麻瓜造成伤害和痛苦的指控做出答辩”
奥格登突然停住了。丁丁的铃铛声、清脆的马蹄声,还有响亮的说笑声从敞开的窗户外面飘了进来。显然,通向村庄的那条羊肠小道离这座房子所在的矮树林非常近。冈特愣住了,他侧耳倾听,眼睛瞪得大大的;莫芬的嘴里嘶嘶作响,他转眼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脸贪婪的表情;梅洛普抬起头。哈利看到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天哪,多么煞风景的东西”一个姑娘清脆的声音从敞开的窗口飘了进来,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好像她就站在屋子里,站在他们身边似的,“汤姆,你父亲就不能把那间小破棚子拆掉吗”
“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道,“山谷另一边的东西都属于我们家,但那座小木屋属于一个名叫冈特的老流浪汉和他的孩子们。那儿子疯疯癫癫的,你真该听听村里的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姑娘笑了起来,铃铛声、马蹄声越来越响。莫芬想从扶手椅上跳起来,但他父亲用蛇佬腔警告他别动。
“汤姆,”姑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离得更近了,显然他们就在房子旁边,“我不会看错吧难道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
“对啊,你没有看错”那个男人的声音说,“肯定是那儿子干的,我对你说过他脑子不大正常。别看它了,塞西利娅,亲爱的。”
丁丁的铃铛声的马蹄声又渐渐地远去了。
“亲爱的,”莫芬望着他姐姐,“他管她叫亲爱的,看来他是不会要你了。”
梅洛普脸色煞白,邓布利多也适时地补充道:“伏地魔的父亲刚刚从门前经过了。”
“怎么回事”冈特厉声问道,眼睛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你说什么,莫芬”
“她喜欢看那个麻瓜,”莫芬说着盯住他姐姐,脸上露出恶毒的表情,梅洛普则显得非常惊恐,“每次那个麻瓜经过,她都在花园里隔着篱笆看他,是不是昨天夜里”
梅洛普哀求地使劲摇着头,但是莫芬毫不留情地说了下去:“她在窗户外面徘徊,等着看那麻瓜骑马回家,是不是”
“在窗户外面徘徊,等着看一个麻瓜”冈特小声问。
冈特家的三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奥格登的存在。奥格登面对这新一轮爆发的争吵,显得既迷惑又恼怒。
“这是真的吗”冈特用阴沉沉的声音问,一边朝那个惊恐万状的姑娘逼近了一两步,“我的女儿萨拉查斯莱特林纯血统的后裔竟然追求一个肮脏的、下三滥的麻瓜”
梅洛普疯狂地摇着头,拼命把身体挤缩在墙角里,显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教训了那家伙,爸爸”莫芬嘎嘎地笑着说,“他走过时,我教训了他,他满头满脸的荨麻疹,看上去就不那么漂亮了,是不是,梅洛普”
“你这个可恶的小哑炮,你这个龌龊的小败类”冈特吼道,他失去了控制,两只手扼住了女儿的喉咙。
“不”唐克斯和奥格登同时叫道。奥格登举起魔杖,喊了一句:“力松劲泄”冈特被击得连连后退,丢下了他女儿。他被椅子绊了一下,仰面摔倒在地。莫芬怒吼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冲向奥格登,一边挥舞着那把血淋淋的刀子,并从魔杖里射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恶咒。
奥格登夺路而逃。邓布利多示意他们也跟上去,梅洛普的尖叫声还在他耳畔回响。
奥格登用手臂护着脑袋,冲上土路,又飞快地拐上主路,撞上了那匹油亮亮的枣红马。骑马的是一位非常英俊的黑头发年轻人,他和身边那位骑一匹灰马的漂亮姑娘看到奥格登的模样,都被逗得开怀大笑。奥格登从枣红马的身上弹了出去,立刻撒腿又跑,顺着小路落荒而逃,他从头到脚都沾满了灰尘,礼服大衣在他身后飘摆着。
“记忆就到这里了。”邓布利多说。
一转眼间,他们几个就失重般地在黑暗中越飞越高,最后稳稳地落回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这时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