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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贫道东齐同乡,只因路过此地,感染风寒,故此留他将养,并非有意冲撞员外啊”
“且慢”世绩忽的拦下单二,“你说,那人是东齐的”
“是,是,不然小人也不会留他。”
“可是一脸膛金灿灿的汉子”
“先生如何得知”
那供奉话音未落,单二已怪叫一声,冲了出去,一路高呼“秦兄”待众人寻到他时,却见秦暮正低着头,在那草里乱撞,羞得几乎要把身子都埋进,单二却也坐倒在草内,紧紧扯住对方的手,口中直唤道:“叔保兄,可想煞老单了”
“怎么感觉很象gay”石不语在旁看得狐疑不已,莫非老单追求莫愁只是幌子,他真正喜欢的,却是男人难怪他近来看咱家时,目光总是炯炯有神
“逝兄弟,何谓之gay”王伯当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探过头来。
“这个嘛便是兄弟之意”
“原来如此,那么我等日后也一起做gay如何”
“”
“怎么,莫非你瞧不上王某不过赢你数两银子罢了如此小气”
“王兄误会了,咱是觉得,你我不已是gay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
“有理有理。”王伯当闻言颇喜,拍着石不语的肩膀道,“日后,便让我等做对有饭有吃、有衣同穿的好gay”
重逢戏上演完毕,众人便七手八脚搭着秦暮回去。因了穷困潦倒外加风寒,秦暮整整瘦了一圈,只是虎倒而威不散,精神倒是颇好。石不语向他问起,那日救人之后何以不告而别秦暮却是轻轻摇头,示意不可在此交谈。
正说着话,单二已命人整治酒菜,缅着脸向秦暮赔罪,众人齐齐相劝,倒是消了些须隔阂。待得酒过三巡,石不语便建议开桌麻将以示庆祝,却被王伯当以秦兄需要休养为由彻底否决,不由深恨。
“喵喵的,你们如此围着他七嘴八舌,便算是休养了吗”石不语心道,“看来王赌棍,是存心不想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了。
他正如此揣测,就听得秦暮转头向行烈问道:“程兄,不知你儿童之时,可曾在东齐住过”
“咦秦兄如何得知”行烈吃了一惊,虎目圆睁。
“啊你小名可是唤做程一郎”
“正是你”
“哈哈哈哈,好你个程一郎,如何不识我可还记得太平郎否”秦暮猛然大笑,重重砸了对方一拳。
“你你是太平郎”行烈霍然站起身来,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正是我啊”
“你真是太平郎”
“恩”
“便是那个总与我比谁的小弟弟长,每每流着鼻涕,时常去巷口包子铺偷吃还诬陷我的太平郎”
“我有这么过分么”
原来,秦暮之父,却是北齐武卫大将军秦彝,因周兵犯境,于乱军中被小广广的叔叔大楚第八条好汉杨林所杀。之后母亲带他流落民间,幸被行烈母子收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兄弟。后因济州年荒,行烈母子却别了秦暮,自往清河县去了。从此之后,便没了联系,想不到,今日却在这里相遇。
“原来叔宝兄也是将门之后,不知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单二听得感慨不已,在旁问道。
“母亲尚在,除此以外,听闻先父当年有个妹妹,只是时间久远,如今不知嫁向何处,纵使相见,恐也认不出我那姑母了。”秦暮摇摇头,语气颇为伤感。
“无怪叔宝兄当初死活不肯做这衙役,还是伯母下了严令才勉强屈从。”王伯当在旁叹道,一幅了然于心的神情。
“正是如此。不是秦某桀骜,想我也是将门之后,平生志向,只愿辅佐名主,斩将夺旗,开疆展土,区区捕快,又如何能遂我意”
“秦兄莫急。”世绩摇着不知从何处偷来的蒲扇,笑道,“我等当守时以待,自有潜龙出渊之日。”
“徐兄弟言之有理,秦某受教了。”
“聊完了么”石不语伸个懒腰,“我等打上几圈,以示庆祝如何”
第四十六章 倒霉的秦老大
“多少你说多少”石不语从木椅子上跳将起来,将世绩拖至胸前。据后者所言,单二这败家子,竟将240两黄金打成金条,偷偷塞入秦暮的缎被之中,为其送行。
“这也是无奈之举。叔宝兄死活不肯接受馈赠,我只得出此暗渡陈仓的法子。”世绩摊手道,“恩二哥,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这个嘛我已决定离家出走,你去告诉老单,叫他切莫送赠礼与我,便是送了我也不收的”
“”
众人从东岳庙返还之后,不经意间,已过去半月。王赌棍赢了众人数日后,见再无油水可捞,便起身告辞而去。秦暮休养十余日后,身子也已康复得七七八八,因了公务在身,他不得不告别众人,返回济州。
临行之前,单二不但将黄骠马原物奉还,还馈赠不少财物,道是送与伯母寥表心意。秦暮却是个重义轻财之人,除了那马,别的丝毫不受,任凭单二磨破嘴皮也是无用到最后,还是世绩出此瞒天过海之法,将财物折成黄金,打成金条,暗中塞入对方行囊的缎被之中。
“早知如此,昨天我便用自己的缎被与他换了”跺了半天脚,石不语最终坐下身来,一面饮茶,一面哀叹。
三日前,据单二手下响马所报,东南永嘉一带却有高阶异兽出没。凝寒因此带着悠白、莫愁飞了过去,石不语因了伤势并未痊愈,并未随行。凝寒怕他气闷,又将漪灵留下照顾他,只是,说句实话,这到底谁照顾谁,还真的很成疑问。
“老不语,大事不好”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单二已风风火火闯将进来。
“怎么有人逼你看张xx翻拍的武侠剧么”石不语一惊,险些被茶叶噎死。
“什么张xx”单二愣了片刻,颓然坐倒在椅上,排着胸口恨道,“叔宝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