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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李云帆要和一清好好探讨一下。
几分钟以后,一清走到了密道的尽头,他非常熟练的打开了进入舍利塔的石门和舍利塔出口的石板。
两分钟以后,所有人都钻出了舍利塔。
李云帆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一清的跟前:“你是怎么钻进舍利塔的,你给我们演示一下。”
一清将拖在地上的袈裟重新系好,并将袈裟的两个角对系起来,然后走到舍利塔的出口跟前,将里面的石板向右平移,将整个出口遮挡了起来。
大家明白一清的意思了吗他钻出舍利塔以后,只需用石板将出口遮挡住就行了,进去的时候,也只需移开石板即可。进入舍利塔以后,再将石板封死。
“四月四号的夜里,我们看着你走出寺院的后门,我们的人在塔林蹲守了一夜,也没有见到你的踪影,可第二天早上,你却出现在西院的禅房里面,你是不是从这条密道进入寺院的呢”
“是的。”
“你离开寺院的时候,走的是后门,并没有走密道,这道石门应该是封死的,你如何能从外面进入舍利塔呢”
“出小门后,我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我们都知道,跟踪的人是莫非,而一清以为是李云帆派人跟踪的。
“你发现有人跟踪之后呢”
第二百四十章 愿意伏法
“我就甩掉了你们的人,回到寺院,然后从密道出了寺院。”
“你这样做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你们的人肯定会守在山门和后门外,如果不走这条密道,我就无法回寺了。”
“而你四月四号的夜里非出去不可,是不是这样”
一清点了一下头,表示默认。
大家看出来了吗一清住持已经愿意认罪伏法,从谭晓飞打开密室入口的那一刻起,一清就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就已经大彻大悟了,一清住持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聆听佛祖的教诲也有几十年了,这点悟性还是有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佛祖也并非一无是处,乏善可陈。
李云帆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有了事实,有了证据,就有了话语权,可见,对刑侦人员来讲,事实和证据是非常重要的,同志们忙碌了这么些天,所下的功夫,所吃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我们都知道,李云帆的手中,还有很多张好牌还没有打出来,一清住持,你等着瞧好吧
“四月四号的夜里,你到哪里去了”
“我到石鼓寨去了。”
“你去找齐烟翠去了。”
“是。”
“我们在齐烟翠家的院墙上看到的黑影是你吗”
一清又点了一下头。
“你到齐烟翠家去做什么了”
“商量对策。”
“商量对策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将张有贵的头换掉。”
“将张有贵的头骨换掉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你难道就不怕我们看出破绽来吗”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齐烟翠很害怕。”
“你呆在寺院里面,如何知道石鼓寨发生的事情呢”
“四号下午,齐烟翠到庙里面去了。”
“她通风报信去了”
“是的。她让我赶快想办法。如若不然,一旦你们找到她,她就管不住自己的的嘴了。我本来不想开棺换头的,我看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所以才铤而走险把张有贵的脑袋换掉了。我当时就想到了,只要你们盯上张有贵,换与不换,结果都一样。我们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发现破绽了。”
一清终于撕下了自己的伪装,他不再说“贫僧”,而说“我”了。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清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阿弥陀佛”了。
“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这几年,我们侦破了好几个历史遗案,比这个案子更复杂的案子,我们都拿下来了。一清,你现在承认我们在齐烟翠家发现的那颗佛珠是你的了”
一清又点了一下头。
“佛珠什么时候丢在齐烟翠家的呢”
“是两年前是两年前知道的我发现少了一颗佛珠。”
“另一颗青檀佛珠是怎么回事”
“我找了一颗相同的佛珠是我做监事的时候戴过的那串佛珠。”
“就是你刚才从枕头下面拿出来的那串佛珠吗”
“是的。”
“照这么说,你那串佛珠上少了一颗啰。”
“是的。”
“你把那串佛珠拿出来,难道就不怕我们发现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法网恢恢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你知不知道那串佛珠是用青檀木做的呢”
“知道。”
“看不到佛珠的里面,如何才能知道什么是紫檀木做的,什么是青檀木做的呢”
“紫檀木做的重一些,青檀木做的轻一些。声音也不一样。”
“四月四号的夜里,你在齐烟翠家呆了多久”
“就一炷香的功夫,时间紧,我必须赶到墓地去我估计你们已经盯上我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四月四号的夜里,你是什么时候开棺换头的呢”
“你们到墓地之前。”
四月四号的夜里,这是唯一一个空挡,因为,下半夜,一直有人在墓地蹲守。从李云帆他们发现齐烟翠家院墙上的黑影到他们追踪到智觉寺,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清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段将张有贵的脑袋换走的。
“你用来替换张有贵脑袋的脑袋是谁的。”李云帆一边说,一边走到旁边那座舍利塔前,大家都知道,这座舍利塔就是莫非发现牙齿的那座舍利塔。
“这”一清一时语塞,作为智觉寺的住持,用高僧的脑袋替换张有贵的脑袋,即为俗人不齿,更为佛门不齿。一清一时还没有勇气来承担这个罪孽。
“一清,你怎么不说了”
“我愿意认罪伏法,请李局长高抬贵手,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张有贵的脑袋在什么地方。”
“一清,张有贵的脑袋在什么地方,过一会再说,现在我们只想知道,你用来掉包的脑袋是谁的脑袋。”
袈裟从一清的左肩上滑落到臂膀上,此时的一清就像一个小丑,袈裟披在他的身上,庄严尽失。一清耷拉着脑袋,并不回答李云帆的话。他暂时还过不了心理上的那道坎。照理说,佛祖应该是知道一清的所作所为的,因为佛祖无所不能吗。
“一清,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替你说吧你用来掉换张有贵脑袋的脑袋,应该是躺在这座舍利塔里面的明空禅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