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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琪向他们介绍了我,我就毫无道理地成为了他们家的一员。我听那女人说:“我们这次回来,是想让大哥大嫂对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离过一次婚,有一个十岁的女儿。我比志宏大八岁,他说他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我知道,志宏没有工作,我可以给他找一份,他和我女儿也相处得很好。再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要一定勇气的,我现在只想找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而不想找一个在事业上太成功的男人。”
我心想:她一定是男人成功后就变心的受害妻子。尤琪朝我瘪瘪嘴,我却很赞许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可能句句是肺腑之言。
询问完一些他们的事,单志强沉默了一会儿,说:“志宏是成人了,他的事我们做不了主,只要你们决定了,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那女人说:“现在还不能结婚,不过我想让志宏去我那里,结婚的时候,我们会回来的,志宏说哥嫂对他好,所以这里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了。”
女人说话的神情不卑不亢,从头到尾都很有气场,我对她很有好感。只是,这好感一来,我就不得不疑问:她为什么要找单志宏这样一清二白、游手好闲的男人呢难道,她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这个男人的
我正在走神,那女人和单志宏起身告辞。单志强和尤琪极力挽留,那女人说她店里离不了她,得赶回去。
尤琪这里小声对我说:“听见没,她说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了,这话是不是暗示,他们想要这房子”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笑笑。
送二人到街口,单志强叮嘱了几句弟弟,那女人突然转身,抓住尤琪的手说:“大嫂,谢谢这些年你对志宏的担待,我跟志宏商量了,明年我们先帮大哥大嫂换一套大点的新房子,到时候我们再回来结婚。”
尤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震着了,没反应过来。但一听到房子,她想的就是怕失去,所以她那没把盖的嘴就突噜出一句:“你、你们会要那房子吗”
她话音一落,我就见她脸立马就红了。那女人轻柔一笑:“大嫂,那房子是你们的,我和志宏有房子。再说我们的生意在h市,我们也只有定居在那里。”
尤琪的脸更红了,啥也说不出来,只有讪讪地傻笑。
我们三人呆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刚刚经历的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满脑的都是对这对组合的不解。我们三人的心情都很复杂,各有各的疑问。
尤琪幽幽地说:“她找志宏图的是什么”我回答:“她不是说了吗只图有个疼她的男人。”其实,我也心存疑虑。“只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离的婚。”
单志强喃喃一句:“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但愿志宏真的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汤远住到我家来后,家里的气氛活跃不少,他爱逗我妈开心,还一日两餐陪我爸小酌几杯。我妈看他笑眯眼的时候,远比看我多。我妈一赞汤远,我就凑过去问:“妈,您看我给您招的这女婿如何”我妈就会瞪我一眼:“一边去”
就在测试的那天晚上,汤远把他的身家财产全给了我。一张工资卡,一张是他受邀或去外地教舞的收入卡。一辆凯迪车,他用着。他还说,过几年再送我一套房,这样,我们俩就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
我握住那几张卡,仿佛握住了一辈子的依靠。我说:“这回,是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他不屑地一笑:“我都没想逃。入了你这母狼的窝,逃出去也只怕就剩骨头了。”我啊喔着发出狼叫的声音,扑向他。
我最喜欢的就是:清晨两人醒来,不急着起床,靠在床背,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
“夫君,我们结婚一个月的日子,我想出去玩玩。”
“行,娘子,如果我们那个舞蹈过关了,可以参加省比赛了。”
“小圆子,说说,你只看我的相片,怎么就钟情如我呢还扯着我的裤腿不松手地要嫁给我”
“姓华的,是你太银荡好吧,照个相也冲着我银笑,拿眼神勾引我。”
“臭汤圆,别再和那个叫亚亚的太亲近,这个舞排完后,不许再和她来往。”
“你也一样,不许用脚勾搭别人,也不许再没完没了地让我洗手,我的手都白了不少。”
我笑喷。
“不许再抽烟了”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和汤远对望一笑,抱着笑成一团。
这是我妈在训斥我爸的声音,第天早晨,这训斥,就像是闹钟。我爸有个习惯,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抽一支烟,为此,我妈没少凶他。可凶归凶,吸还是照吸。
汤远说,特别喜欢我家的这种氛围,轻松、随意、自由、快乐。他说他想一直就这么住下去,我刚要说“想得美”,嘴就被他给堵上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上午,我正在店里筹划着结婚一月纪念日去哪里散散,汤远的电话就来了。
“喂,老公”我用嗲得自己都觉着肉麻的长拖音叫着。
“别嗲了,我没时间肉颤。”太打击人了。“我要出差了,带学生去省里比赛,下午就要走,可能要一个星期。”
“什么一个星期”我们结婚还没到一个月,就要分开一个星期,老天无眼啊。
但我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就你一个老师去吗”
“不是,还有两位老师。”想避重就轻。我又追问:“那两位老师是谁是男是女”
他在对面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要打听的。都是两位女老师。”
“那有没有亚亚”
“好了好了别问了,反正到时候我保证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一个汤圆子。”他越躲闪,我就越怀疑,并坚信:亚亚就在一起。
不便再问,而是转移话题:“那我整理一下你的衣服给你送去。”他说不用了,一会他回来拿一趟,但我坚持要送。
送衣是假,探军情是真。
午饭我没吃,就整理好他的行李送去舞蹈中心。学生们都在紧张地排练,汤远穿梭在人堆里,做最后的校正。
我用眼光跟随着他,直到他发现了我。他小跑出来,挥着一脸的汗,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箱,抱了抱我说:“老婆辛苦了说,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我摇摇头,心里十分地不想他走,虽然只有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