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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再向你交代,我先出去转转”
龙江省对萧寒不算陌生,他小时是在龙江省长大的,直到十四年前才随父亲母亲到了辽海省。在龙江省时,他就住在北方市兴安县的小三家子村姥姥家,成天和比自己小四岁的小妹妹韩月跟世外高人练武,现在能打架的底子就是那时打的基础。
韩月年纪小,受不了那苦,一直不想练,是自己安慰她、带着她,才坚持下来的,他离开小三家子时,嘱咐她千万别落下练功,小丫头边亲他边哭着点头,还说:“大哥哥,你是我男人,别忘了到时候来娶我”
童言无忌,萧寒当时郑重点了头,不知道十四年过去了,她还记得吗见面说起来,她准笑得咯咯的他站在野外,打了一趟儿时学的拳,想起小丫头那时边学边骂他大无赖,边抹眼泪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那时她才八岁,她姥姥硬逼着练武,别说她想不通,连萧寒都莫名其妙,但妈妈也让他带着小妹妹,说她长的太漂亮了,学武可以自保,免得受外人欺负。
她漂亮吗萧寒当时不会欣赏,反正只觉得小丫头蛮可爱的,姥姥下了令,他就带着她,她不学,他就逼她,却混了个大无赖的绰号。
十四年过去了,想起儿时的事,也觉得有趣。他结婚那年小舅舅去北京看他,还偷着说:“韩月那丫头还等着你娶她呐”
为这话,他差点没笑得晕过去:“小舅真能扯犊子,孩子时的事,人家还能记得别给你外甥添美了”
但现在想来,还真感到心里沉甸甸的,那丫头性格执拗,真要等着,岂不耽误人家青春了这次去龙江省,真得找找她,把话谈开。
停下来,刚才练得一身汗,风一吹感到凉嗖嗖的,靠,这还是在辽海省,要到龙江省怎么办人在优越的条件下生存能力就是低
回到家里,三个女人已经把饭做好了,白雪不能跟他去,白云虽然可以一起去,但也总得把身边的事安置好,三个地方,加上纽约、香港两地,她总得安排一次,最快也得一个月后能赶到龙江省,怡然工作十分紧张,不方便去。没有女人陪着,萧寒感到十分孤单,好在他现在那方面基本可以控制了,多离开几天也问题不大,她们还是想在他离开前多给补充些真气。所以饭后,四个人又疯了起来。
尽管疯得浑身酸软,但白雪还是担心地悄悄说:“哥,如果发现头昏的现象就马上告诉我,我坐飞机就赶去,咱们家不差钱”
他揉捏着她胸前的丰伟笑道:“都几年了,再也没出现那现象,应该好了吧”
她摇摇头道:“虽然好几年没出现了,但你也没离开我们几天啊不是我就是白云、怡然,始终陪着你,你当然没事了。你在北京学习期间,白云始终在北京家里,你一到休息日就回家疯两天,而且哪次不是急嚯嚯的,不把人家撞得第二天早晨走路拉拉胯,你不罢休你和我爸爸不一样,他那方面机能没你强,你一晚上可以御我们六遍,要是爸爸,妈妈早让他缠磨死了听妈妈说,爸爸三天才泄一次,其余就是放空炮,你哪天不泄而且恢复得特别快,刚结束几分钟就又来劲了,这肯定和你乱七八糟练了那么些功夫有关”
她说的萧寒头皮阵阵发麻,难道还真的成了他真应该找找中医书看看这方面的知识,调理一下自己,别把人都丢到下半身上
要出门了,萧寒整理了一下书籍行装,白雪说:“姐说你去三天后她就去,给你买个房子,再买辆车,让你回家方便,我仨商量如果有合适的,你也可以找个小四,大不了我妈妈再收个干女儿”
气得萧寒拽过她来,把小屁股好顿拍
找小四当然不行,但,韩月如果真等着自己,他还真感到难办,毕竟是自己信口答应了小丫头的要求,她要痴心不改,自己是履行诺言还是矢口否认呐
他一个头变得两个大了,他记得那小丫头是郑重其事说的,而且哪丫头从来就执拗,真要上来拿拗劲儿,自己还真的难下台阶
想了想,他扑哧一声笑了,十四年啊,沧海桑田,变化太大了,她那么漂亮,还不早就有理想的白马王子了,谁会傻等着有心没肺的我呀
第四章 路遇故交
更新时间2011225 9:18:39字数:2212
第四章路遇故交
一辆奥迪汽车在丛山峻岭的山间公路上飞驰,公路蜿蜒,一直向前延伸而去。正是早春二月,公路两边山峦上的积雪尚没化尽,花花达达地裸露着一块白一块黑的地面。
萧寒边开车边聚精会神看着两边的土地,边感叹着:唉,久违了我的第一故乡
看着有的豆秸还散扔在地里,地都没翻过来,萧寒自言自语地说:“地应该翻过来呀,怎么连桔棵都没收拾利索呀也该往地里送粪了,春节都过完了,怎么还没一点动静十四年了,习惯都变了”
萧寒到了龙江省,担任了几天农业厅副厅长,组织部就找他谈让他到北方市任常务副市长。省委组织部谈话之后,萧寒就准备调到北方市任常务副市长了,现在在电视上已经开始公示了。萧寒决定趁这几天无事,到北方市提前看看。正好农业厅在北方市要召开个小麦新品种鉴定会,现在已经鉴定通过了,就等他去开命名大会了,他就自己从舅舅那里借了台车,开着向北方市走去。
萧寒对北方市并不陌生,十四年前父亲在北方地区当过兴安县的县委书记、行署专员、地委书记,妈妈当县、地区的妇联主任,把他扔在了姥姥家,就和姥姥、姥爷、小舅在离北方市二十八里的山河乡的三家子村度过了一个欢乐地童年。萧寒耳边响起昨天小舅萧天舒借给他车时说的话:“小寒,急什么,等公示期过去,省委组织部会派人送你去的是不是又想韩月了听说那丫头考上中国人大了,毕业回省当了记者,在哪工作不知道,你上哪找去”
萧寒自言自语地道:“她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小时的誓言了”
警笛声声,萧寒把车靠到路边行走。一辆桑塔纳车拦住他的车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个车轴汉子,手里拎着个橡胶警棒,迈着八字步走到萧寒的车前,啪地一下子,把车的倒车镜打得粉碎:“你奶奶的,摆这破玩意干什么,你看不见爷的车在后面跟着”
后面一辆黑色宝马车吱地停了下来。
一位五十多岁国字脸的汉子,坐在车后面已经昏昏欲睡了,被车停下来惊醒,不满地问:“小涛又耍什么威风呐”
副驾上坐的一位脖子有点歪的年轻人二老歪忙低声说:“黄总,前面的车让路慢了,他下去把人家倒车镜给打碎了”
被称作黄总的人坐了起来,看看车牌号,一惊:“妈的,这小子踢到铁板上了,是省城龙腾集团萧总的车,他怎么来了”
二老歪说:“不能吧,萧总不是开着大奔吗”
“那是他的公用车,这是他个人用车,这车外人是动不得的”
萧寒推开车门,恼怒地说:“你这人,怎么上来就开打呀你是干什么的,随便鸣警笛不知道违法呀”
黄涛梗着脖子:“什么他妈的法,在山河老子就是法怎么,不服气你是不是肉皮子刺挠了,想让爷再给你松松皮子呀”嘴里说着,抡起橡胶棒就朝萧寒脑袋砸来,萧寒一把攥住黄涛的手脖子,轻轻一拧,把橡胶棒拿到手,顺手给撅折扔到路边的沟里:“小子,你给谁当爷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伸手打人,说话粗口,办事违法,是不是该送去教养了”
黄涛看把他警棍撅了,吓了一跳,但嘴里还是骂道:“的”
啪一马鞭抽在他的身上,见是位美女,他张口骂道:“臭娘们儿,你敢打我,想找死啊”
那女人上身穿雪白的紧身羽绒棉服,下身穿白色的牛仔裤,足踏半高腰白皮靴,头戴雪白的海龙皮俄罗斯女帽,脖围白色的雪狐围脖,牵着匹白色小走马,手拎杆白色马鞭怒道:“打的就是你这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臭流氓让路慢一点你就敢打坏人家的倒车镜现在你把我道挡住了,打你不是也应该的吗”
黄涛不服气地说:“他连倒车镜都不看,要那破玩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