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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掌了。只见杨淳义背心中剑胸口透出,鲜血直喷而出,整个人向前栽了下去,眼见不能活了。
四当家的立时便又拎刀劈向别的庄客。他的单刀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刀过之处那些刀客立时纷纷倒下。杨淳武见二哥死去,眼中冒火,怒吼一声,立时向四当家的扑来。
杨从林目睹爱子命丧当场,当真目眦欲裂,大叫一声,五指开山竟向沈二面门击去,沈二脚下一晃,避开他这一击,口中淡淡笑道:“杨老爷子虽吃着江湖饭,可一生富贵安稳,而今看着自己亲人死在眼前的滋味如何”
杨从林势若发疯,一招猛如一招,攻向沈二。
沈二却好整以暇的避开他的攻势,剑锋一斜,又从一名庄客的项间滑过,那庄客便立时倒下毙命。而沈二又趁杨从林一个回身抬臂的间隙,左掌回劈边上一掌已然劈到四当家胸口的杨淳武的后心。而后继续回剑,刺向杨从林。杨淳武虽自幼习武,可是从未真刀实枪的经过战阵,见后有人自背后偷袭自己,以致招式落空当下竟回头去看背后偷袭他之人。可是四当家的却是刀林剑雨下挣出命来的,当下一个直拳挥出,正中杨淳武眉心处,杨淳武闷哼一声,便在了血泊之中,眼见不活了。
四当家挑起了自己的单刀,立时又加入战团。
杨从林的喉间发出野兽死前挣命般的痛吼。招招式式皆是两败俱伤的拼名打法。
沈二手中剑不停,还趁着空当又杀了三名庄客,口中还在好整以暇的说道:“滋味不错吧好好体会一下,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杨从林手上疯狂的出招,口中狰狞的吼叫:“就为了那么一个小贱人,你就整死同道兄弟满门,沈二,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别忘了那小婊子”
沈二听他骂的难听,手中一振,一剑直从杨从林的右眼入脑,而后手一抖,还剑入鞘。
杨从林铁塔一样的身子倒在地上,他内功精湛,一时尚未气散,用最后的一口气说道:“沈二,你这辈子都会毁在那个小贱人身上的”而后就此而亡。
这时杨家的庄客早已被沈二刚才趁空解决了四名,被四当家的砍倒了七个,被洞庭水寨的水匪杀了三个,这时剩下的几个,眼见杨从林死去,吓得魂飞魄散立时跪地求饶,可是洞庭水寨的人还是还不留情,把这几人全部杀了。
沈二见现场已然清的差不多了,洞庭湖的八名水兵,死了一个,重伤了一个,轻伤了两个,竟自对四当家的说道:“这趟兄弟们损失重了点,来的人都多分点,死了的也要有,四哥,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说罢便飘然离去。
四当家的看着地上一身污血的杨从林的尸体悄声说道:“你的话我信”
沈二出了杨家大宅,却见老七已把江烟波放在马车上,当下过去。
老七喜道:“姓杨的了了账本我怕你先挨那一掌受了伤要费此事呢”
沈二一笑道:“不过练了一身皮糙肉厚的蛮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杀他本不过三招之内的事,可我想让他尝尝看着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就当着他面宰了他的两个儿子,这才费了点时间。”
老七道:“两个杨淳孝今一大早就离了君山,他没回家”
沈二不以为意的说道:“没见着,你去查一下他去哪了,直接除了,别留下麻烦。”
老七应了声是,而后有意无意的抱怨一句:“发财的好事都给四哥了,轮到我就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沈二淡淡一笑道:“觉得我处事不公这次我的那份给你。”
老七搔头道:“二哥,我也没那意思,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沈二说道:“想就是想了,跟我扯这些虚的有意思”
老七道:“我就是有点想不太明白嘛”
沈二一笑道:“他巴巴从君山跟着下来,不就是想着啃杨从林这只死肥羊吗,那就随了他的心愿,你替我护了江小姐,我的那份给你也是应当的。不过这黑脸好汉他扮了,你就当红脸商人,准备接手这岳阳城里的黑白生意吧我看杨从林这辈子也没少享福,咱们刀头舔血的绿林道上有几个能赶得上他的,虽说今的下场是惨了点,可他要不是太不长眼,也不会落这般下场的。”
老七应了声是,转身去带着人去找杨淳孝去了,声音之中已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
沈二上了马车,见江烟波仍是未醒,把江烟波揽到自己怀中。看她左腕也并没有鲜血渗出,再伸手搭在她的右腕上,觉得仍是微弱之极,呼吸还是那般的无力,于是说道:“去医馆。”
于是一行人到了医馆。
沈二把江烟波横抱到了屋里,一个五十余岁留着花白胡子的大夫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二皱眉道:“割脉了,别的我也不清楚,我见到她时,她便是这个样子了。”
大夫连忙道:“快放里屋床上。”
沈二进了里屋,把江烟波放在了床上。
那大夫见江烟波灰白的嘴唇已干的有些翘了皮,又查看了下她腕间的伤处包扎妥当,没有鲜血渗透。
那大夫又伸指搭在江烟波的右腕脉博处,闭目沉吟好了会,这才放开。
沈二刚想再轻轻的把她的手臂放好,却不妨那个大夫却是把江烟波的身袖往上一捋,随着衣袖的一滑,看到她上臂处有一处青痕,沈二吓了一跳,江烟波人在昏迷之中,他先前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这么一处青伤,于是说道:“她这处伤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那位大夫沉吟道:“若只有这么一处,道也无妨,可我看她脉象不但气虚血亏,而且血行不敞,只怕还有别处瘀伤,需得及时涂药化瘀,你是她什么人”
沈二明白那大夫的言下之意,他本就不是婆妈之人,当下一咬牙道:“那麻烦您先出去,我看看她身上还有别处的伤没有。”
那大夫点了点头,让徒弟自外面取了化瘀散,继而说道:“若单是这两项也不是最要命的,可偏生这姑娘心火甚旺,她至今未醒,便与此有关,这般诸项碰到一起,就麻烦紧了,我去给她再抓一幅中药,等她醒来,凡事都且先顺着她些。”
沈二一一答应。
大夫留下了化瘀散退了出去。
沈二伸手撕了江烟波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这才瞧清,她手臂腿上背后,共有十多处或青或紫大大小小的瘀伤,虽说看着触目惊心,却也并无大碍,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她在被捉到杨家时被那些庄客弄伤的。当下取了化瘀散给她细细涂在了伤处。伸指滑过江烟波那犹如软玉一般的凝脂,沈二心中不由犯也异样的感觉,目光向中间扫去,但见江烟波一对若安静温顺的并蒂白莲一样的酥胸,不由的嗓中发干,甚而想如果把它们抓在手里,会是怎么样一种滋味。再想到江烟波现在人还在昏迷之中,自己却有了这等龌龊的念头,不由暗骂自己无耻,赶紧除了自己的外衣给江烟波盖在了身上,转身出去将伤情与大夫说了,又吩咐鱼行的人,去成衣店买一套上好的女子的新衣。
那渔行的人立时去了。
却不想好巧不巧,沈二守着江烟波,又是验伤,又是抹药,她都没有醒来,如果不是怕她从未练过武功,禁受不住,沈二都想给她输入内力了。可是沈二这么刚一出去,吩咐了一句话的时候,江烟波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