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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世不惊,这样的神情本应该在年轻人身上出现的,老人一样可以有。看来时间也不是万能的,至少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
打量了一下老人,我在老人左右的中指上看见了一枚戒指,戴在左手中指的一般是订婚戒指,难道这老人到现在还没结婚看来她一定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之后仔细看了一下老人手里的戒指,看清楚之后便释然了,这戒指叫三合生肖转运戒指,用来转运的,老人多半是带错手指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老了只订婚而不结婚。
老人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用黑曜石精雕成的树叶状的开乐长寿长寿符。看到这里,我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忧,欣慰是因为能碰上一个信道的人,担忧的是她已经老了,年轻人是不愿意相信这些的。
十分钟左右之后,老人所点的东西做好了,老人接过东西,付了钱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等一会儿,我去问点儿事”我跟小希说了一句,然后跟着老人走出去。
“老人家,请等一下”我在老人身后喊了一句,她听见,停下来等我。
我跑到她的身边,然后问:“老人家,我想问一下,您手上所戴的戒指和脖子上所戴的挂饰是在哪儿买的”
老人看了看手指,微微一笑,脸上写满了怀念甚至是幸福:“这个啊,这个可珍贵了,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
“那送您这个东西的人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东西是在哪儿买的呢”我问。
老人摇了摇头:“他可没跟我说过。”
老人声音很年轻,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很可能误认为是一个年轻女子发出来的。
“哦,这样啊,那打扰您了。”
“没关系的。”老人笑了笑,然后提着东西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对这个老人很有好感。
回到餐馆,我问老板:“老板,你认识刚才那个老人吗”
老板摸了摸脑袋,然后呵呵笑了笑:“你这可难为我了,从这门口每天经过的人不下一万个,我可没注意。”
我哦了一句,然后静静等起了饭菜。
老板端着炒锅一边挥舞着勺子一边说:“说起那老太太,看起来五六十岁了,声音可一点儿没有五六十的样子呢。”
“呵,是啊”我点头表示赞同。
“对了,老板,你们这里有什么买那些黄裱纸、桃木、符箓的店吗”我问老板。
老板说:“没听说过,就算有也开不了几天。”
“为什么”我问。
“这算是宣传迷信了,肯定得被迫关门。”
我哑然无语,好久没有说出话来,好一阵子之后,我才说:“那老板你认识一个叫程立威的人吗还有一个叫何雪荨的人”
老板思考了一会儿:“没印象。”
我不死心继续问:“那你知道你们这里有道士吗”
“有,也有和尚死了人都会请那些人去的。”老板说。
“我说的不是那种道士。”我解释,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解释不下去了,无奈只得说:“有真本事的,有道号的道士。”
“那我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真本事了,道号也没听说过。”
没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又得先行放弃。这玩意儿就跟大海捞针一样,想要找到他,着实很难
看来只能一边逃避一边寻找了,知道得到那什么大洞印事情就能解决了。陶弘景用过的上清大洞印,应该很厉害,他们应该是让我用它来击退王振宇的那一魄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情流露
其实跟群里人交流这么久,他们很多东西都不对我说,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那就是他们培养我干什么是消灭王振宇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不够就目前看来,消灭王振宇这个目标似乎太宏伟了一点儿。
我从数年前就开始问这个问题,当时他们说反正不会害我,知道王振宇的事情之后,我再问他们培养我干什么,他们说不能跟我说。
这群人什么都好,就这一点儿不好,最折磨人的事情无非就是自己一直在努力,却完全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努力
不过现在,至少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们培养我一定跟消灭王振宇有关额,这么想起来,总感觉自己是一颗棋子。
老板在给我上菜的时候,说:“你要说道士,我们这里以前有一个,不过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向了。”
我一听,立马放下碗筷问:“怎么回事儿”
“都很久以前了,我也才想起来,那个时候我才二十来岁,都过去快十年了,你要不说道士,我都忘记这个人了。”老板将菜放在我们面前,然后坐在一边说,“那个道士不老,现在还活着的话,也就跟我差不多大,顶多三十五岁。”
这年龄,这时间,完全跟那个念安道长符合了起来,我心里隐隐紧张了起来。
“当时这里都还没建立起来,还是在老县城的时候,他开了一个店,买的就是你说的那些东西,开了一阵子就关掉了。”
“怎么会关掉”我问。
老板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是疯了吧对了,是疯了,他女朋友死了,受不了打击,把他女朋友埋了之后,整个人就疯疯癫癫的,整天拿把剑和一个印到处转悠,说这里有鬼,那里有鬼,好几次差点儿被人打呢。”
我静静听着,老板继续说:“疯了两年,建新城的时候,老城的那些建筑都要拆掉之后就没有见过他了,或许被人打死了吧,也可能拆迁的时候被压死了。”
我听完,捏紧拳头,很不是滋味儿,竟然会被人认为是疯子,好可笑
“他有家人吗”我问。
“应该没有吧,没疯的时候就他女朋友跟他两人在一起,女朋友死了之后他身边就一个人了。”
“那你觉得他可能会去哪儿”我问。
老板摇了摇头:“又为难我不是,这个我哪儿知道对了,别人说他是疯子,他老说他自己不是,他是茅山的道士,反正就这两句话,他可能去了那什么茅山了吧。”
“好可怜。”小希听了,皱着眉头说,也放下了碗筷。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吃不下了。
这顿饭我跟她都没吃多少,因为实在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