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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和裴廷清从十四岁开始,到现在也有四十年了,分分合合、相爱相杀、生死离别,回首过去我们经历了太多,过程轰轰烈烈最疯狂,而所求不过是如今的安稳,就这样相伴到老。
客厅里裴廷清、言峤和言瑾三个人正坐在茶几前,言峤拿出纸牌提议斗地主,输得人要脱衣服,裴廷清一巴掌拍到他的额头上说熊孩子,言峤握了握拳头敢怒不敢言,言瑾拿出钱包说实在点,来赌钱好了。
言峤瞥过去一眼发现也就那么四五百块钱,用很轻蔑的语气说一局至少一万,言瑾这么点钱连压底都不够,言瑾皱紧眉头,随后转过脸让坐在他身边的言潇去拿存折来,言潇点头笑笑,果真起身去楼上了。
言峤开支票,输多少填多少,轮到我和裴廷清时,裴廷清说他很穷,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若是输了,就让我拿钱,而如果他赢了,那么钱归他自己所有。
听后我无力地抚着额头,这个腹黑的男人是又在几个孩子面前黑我吧好像我这个管账的妻子平日里不给他钱一样,有赚私房钱的机会,他一定不放过,但我甘愿被这个男人欺负,我理解成他这是在秀恩爱,当即从钱包里取出存储卡。
我和裴廷清坐在一起,对面的沙发上是言峤和言瑾,而言潇挨着言瑾,看他手中的牌,低声说着让言瑾打出哪一张,言瑾向来是温润如玉的,不管对谁都很好、很包容,何况是言潇所以不管言潇说什么,他都照着言潇说的出牌。
结果几局下来,每次赢的都是裴廷清,我们各自都输了二十多万,言瑾他们这才发现裴廷清出老千,对此言峤充满恨意地质问裴廷清既然他有这技能,当初在无间岛上时为什么没有教给他和阿初
裴廷清回答说因为他们几人没有一起打过牌,言潇不满地接道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哪有做爹的如此坑自己孩子的裴廷清倒是坦然自若地说出老千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有这方面的本事,接下来他不会再作弊了,让我们见证他真正的实力。
除了言瑾仍旧好脾气地笑,我和言峤、言潇都想把裴廷清这不要脸的揍一顿,三人联手总能打过他吧然而由于我们都忌惮裴廷清的报复手段,也只能握紧拳头、用眼刀剜他,威胁着若是再使诈,真让他脱上身的衣服了。
后来裴廷清果真没有再出老千,但他用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给我递眼神,这些年下来,我和裴廷清最不缺少的就是默契,会意后我就打出他想要的牌,或是用同样的方式告诉他我手中都有哪些牌,结果自然不用说,言峤和言瑾的钱都被我和裴廷清赢了。
言潇拉着言瑾的胳膊小声而担忧地说若是再这样玩下去,他们的家底就输光了,言峤听后不屑地反问怕什么,他借钱给言瑾,就算把整个裴家财阀赔了,今晚他也要争这一口气。
对于我和裴廷清这样骗钱的行为,言峤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只能要求我退出,不让我再玩了,他们三个来,我笑着点点头,放下纸牌坐在了裴廷清的身边,再到一局时我指挥着他怎么打。
但裴廷清嘲笑我智商低,如果听我的,他真的要脱光上半身了,这话让我再次有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我不再理裴廷清,叛变了走到对面和言峤坐在一起,准备当言峤的军师,说我了解裴廷清的打牌风格,结果言峤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去楼上睡觉,他和言瑾要单挑裴廷清一个人。
这简直太侮辱我了,我决定跟言潇和言瑾一个阵营,本来以为言瑾这么好的孩子不会嫌弃我,但事实是他和言峤一样让我去休息,睡得太晚容易变老。
我:“”,被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嫌弃了,我们还能愉快地做一家人吗
我到底还有些骨气,装了高冷,一言不发地走去楼上,那四个人很认真地玩着纸牌,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情绪,所以裴廷清这个腹黑的男人时时刻刻欺辱我也就算了,言峤和言潇真的是我亲生的吗
也不知道过了几点,睡得正沉时,一只厚实的手掌抚向我的脸,我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纤细的腰身就被裴廷清强壮的手臂捞了过去。
片刻的晕眩下,他从床上把我弄起来,安置在他的怀里,随后拿出那张支票说是赢来的,总算没有让我这个包养他的富婆吃亏。
我随意瞥过去一眼,大概有一百万,背靠在裴廷清的怀里,我笑着问他这次又用什么方法骗来的,他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出老千,绝对靠他自己的实力,让言峤知道老子就是老子,儿子一辈子只能做儿子。
我“噗”一声笑了,和裴廷清一起坐在灯光柔和的床头,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之物正抵着我的臀部,我从他的胸膛里转过去,用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用唇紧压着他的,满是诱惑地问他要不要奖励。
大概是一家团圆了让裴廷清的心情很好,也或者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还是原谅我了,不再用冷漠和无情惩罚我,裴廷清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后颈上,低下头他化被动为主动,用他一贯的霸道和强势深深地吻住了我。
过去两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和裴廷清再次融为一体,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失去兴趣,在这种事上仍旧是那么激烈而不知疲倦,裴廷清架着我一条细长的腿在他的肩上,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耸动着,又快又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他这样的猛浪之下,我沉沉浮浮没有依托,随时都有被吞噬淹没的可能。
我断断续续地叫着裴廷清的名字,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慌乱而害怕,想让他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裴廷清下身猛烈的动作没有停下,一把反攥住我的手腕,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压下来,用炙热而柔软的唇擒住了我的。
一场大战下,我和裴廷清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在他最后重重的一击中,我整个人颤抖着,脑中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和裴廷清共同达到巅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裴廷清任由自己耗尽所有的体力,沉重而精壮的身躯瘫在我的身上,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抱着我的肩,他喘息着,滚烫的舌头舔舐过我的耳朵,裴廷清沙哑地说我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我听了那么多年都不觉得腻味,下身的雄壮之物埋在我的里面,即便已经发泄过了,却仍旧将我填满,甚至是撑得我有些难受,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充实和安全感,似乎直到死,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很久后我才从死亡一样的感觉中缓过来,弯起手臂抱住裴廷清埋在我胸前的脑袋,手指中沾染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了,我低头亲吻着裴廷清的发线,小心翼翼而又无比珍视。
我告诉裴廷清我爱他,若是他在那段时间的沉睡里,稍微有点意识,就知道我对他表白过到底有几万次了。
裴廷清闻言的脊背微微一僵,不久后回应给我的是他再次苏醒的,紧接着手臂穿过我的肩膀,我们的连接处尚未分离,裴廷清就起身把我从床上抱起,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走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