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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垂下去,尚未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裴言峤丢开他的手臂,噙着冷笑面无表情地用力把他甩向一边。
裴言瑾踉跄后退几步,眼瞧着快要栽倒在地,宁潇疾跑过去扶住裴言瑾,“裴先生”,而此刻身形挺拔的裴言峤正在一步步紧逼上前,周身透着强大的气场,杀气弥漫。
在知道他尊敬的大哥裴言瑾就是那个陷害,甚至是刺杀他和段叙初多次,让裴廷清躺在医院里一睡不醒,试图统一2k,吞并四大财阀家族的厉绍崇时,连宁潇这个外人都能体会裴言峤此时此刻的心情。
“裴家三少。”不要说她只是医生,没有学什么武术之类的,就算再来几个高手,未必是裴言峤的对手,宁潇扶着裴言瑾往后退去,被逼至床畔,一大片阴影压下来,她试图劝解道:“你先冷静一下,或许裴先生有自己的苦衷”
宁潇刚开口就被裴言峤一只手掌抓住肩膀甩向一边,“嘭”的一声,宁潇的后腰撞上床头柜,她疼得咬紧牙,眼瞧着裴言峤要杀身受重伤的裴言瑾,她出声准备喊人过来,谁知裴言峤沙哑地问出这样一句,“你是裴言瑾,那我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言瑾:“”
他望向宁潇。
裴言峤话里有几个意思
他听不懂。
宁潇同样也是一脸的迷惘,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我问你话。”裴言峤一字一字森冷地说,抬起一只手掌按在裴言瑾的肩膀上,正是裴言瑾中弹的伤口,随着裴言峤手中力道的加重,鲜血涌出来染红裴言瑾的白色衬衣。
裴言峤却浑不在意,仿佛快要失去耐心,紧盯着裴言瑾的一双眼睛,吐出三个字音,“我是谁”
宁潇明白了。
裴言峤这是脑子摔坏了,不仅忘记其他所有人,他连他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但事实上她给裴言峤做过全面的检查,除了右腿受伤导致如今不能正常行走,他的脑子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失忆是什么引起的
受刺激太大
宁潇也来不及多想,走过去握住裴言峤的手臂,“三弟。”,她原本清冷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在这时透着温柔,“你先冷静下来,姐姐讲个故事给你听,你就知道我们是谁,你自己是谁了。”
“姐姐”裴言峤微微眯起细长的眼眸,满身的戾气渐渐消散,反倒是裴言瑾对宁潇占裴言峤便宜的行为感到不满,抬起一只手按住被裴言峤松开的肩膀,他警告似地扫过宁潇一眼。
裴言峤站得久了,这才感觉到右腿很痛,他推开挡在面前的裴言瑾,转身坐到床上,俊逸的一张脸紧绷着,防备性地盯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
“你是裴言峤,这个毁容的男人是你的大哥裴言瑾,亲生的。”宁潇加重后面三个字音,同时抬起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放在裴言瑾肩膀上的伤口处。
裴言瑾疼得皱起眉头,却连甩开宁潇的力气也没有,反倒要靠着宁潇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沉吟片刻他抿起唇,接过宁潇的话,“对,你是我的三弟。这个女人是医生,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你的大嫂。”
宁潇闻言一下子睁大眼睛,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裴言瑾,“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已经嫁”
“是。”裴言瑾没有什么波动地打断宁潇,“你嫁的那个男人是我。”
宁潇:“”
她觉得现在脑子凌乱的不是裴言峤,而是她自己。
她真没有想到裴言瑾这么腹黑,为了一己私利,把她也拖下水。
而裴言峤则觉得大哥大嫂这样的关系很容易理清,再看向两人时他放下了很多戒备,不再像刚刚那样冷漠,“还有呢”
“还有”裴言瑾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薄唇微动低沉地说:“我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全亚洲最大黑势力组织2k的首领,你是2k组织里的成员,任务是”
这两天蔚惟一白天时和囡囡待在医院里,晚上她把囡囡送回家,哄睡囡囡后,再回来医院陪段叙初。
在段叙初住院第三天仍旧没有裴言峤的消息时,段叙初一大清早就把电话打给了裴姝怡,“伯母。”
“阿初。”电话那边裴姝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关怀地问:“我听说你受伤住院了,只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探望你,不过昨天我让人送花过去问候了。你现在好点了吗”
段叙初望着床尾那边上百束鲜花,多数都是百合,蔚惟一把它们打理得很好,此刻也正拿着剪刀和花瓶插花,他对上蔚惟一的视线,眸光越发温柔,“我收到了,谢谢伯母的关心。另一方面,关于言峤前两天我欺瞒伯母说言峤去国外出差了,是担心伯母知道后会着急。”
裴姝怡正在给裴廷清擦身体,闻言动作微一停顿,过了一会儿她收起毛巾坐回椅子上,“怎么了,阿初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前两天我和言峤一起去无间岛救惟一,言峤在跟厉绍崇的人打斗时,不慎跌下悬崖。”段叙初委婉地措辞,低沉道:“事后我派人去寻找,以为可以在找到言峤之前瞒住伯母,如今仍旧没有言峤的消息,我只好如实告诉伯母。”
“你说什么”裴姝怡腾地站起身,抬手捂住嘴,好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一连串的打击让她难以承受,身形颤动着,手掌按在床头柜上慢慢地坐下来,她的目光放在裴廷清的身上时,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既然打算瞒着我,如今又告诉我,是因为阿初你们放弃寻找言峤了吗”
第203章 定局
裴姝怡闻言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你”,刚开口,她的半张小脸就被裴廷清的一只大手握住,手指抚过在她的头发上穿梭过去,抚着她的耳朵和脖颈上的皮肤,这让裴姝怡感觉到酥麻、颤抖,紧接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贴过来,用炙热的唇吻住了裴姝怡。
裴廷清原本正埋首脱着裴姝怡身上的衣服,闻言他抬起头,浴室里的灯光下裴廷清的唇畔噙一抹笑意,邪佞而又讥诮,“脏”,他今晚笑得次数比裴姝怡认识他这三年笑得加在一起都要多,那笑让裴姝怡不寒而栗,肩膀瑟缩着往后更加贴向墙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