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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你。”
“我知道。”
“对了,你们家只有你和孟叔叔两个人吗你妈妈呢”
孟星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夏夜不解地望着他:“你不知道你没有见过你妈妈吗”
“嗯。”孟星河的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忧伤,“我十七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醒来之后我就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每次我问我爸,我妈是谁,她在哪儿,他总是不告诉我,只是不停地胡言乱语,就像你刚才看到的一样。渐渐的,我也就不再问了。”
夏夜难以置信:“你失忆了那十七岁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孟星河轻轻地点点头。
“太不可思议了”夏夜一阵惊叹之后,又问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孟星河侧头凝视着她:“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
孟星河难得地微笑起来:“上次不是你跟我爸说,你是我朋友吗”
“哦。”原来是这样。冰块脸已经把她当朋友了
“咱们不说这些了。”孟星河把牵着石头的绳子交还给夏夜,“那个,石头还是你带回去吧。”
“唔,为什么”
孟星河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最近要照顾我爸爸,可能没时间管它,你再替我照顾它一段时间吧。”
“好啊好啊。”夏夜高兴地从孟星河手中接过绳子,对石头说,“石头又要跟妈妈回家了,开不开心啊”
石头欢快地在前面雀跃着,夏夜就跟着它往前跑去。
孟星河静静地看着夏夜和石头的背影,嘴角有抹浅浅的笑意。
、花落无声一
月歌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当电视台主任领着郁嫤娴走进办公室,跟大家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台新来的主持人,郁嫤娴。”的时候,月歌只觉得身子一软,脚下一个踉跄,膝盖就开始簌簌地颤抖。
是她果然是她那个像噩梦一样缠着她的女子又回来了
郁嫤娴神采飞扬地跟所有同事一一打招呼,月歌远远地看着她向她走过来。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美丽,更嚣张了。当郁嫤娴向她伸出手的时候,月歌看到她的嘴角有一抹妖娆的笑意:“你好夏月歌,好久不见。”
月歌呆立在原地,半晌纹丝不动。
“怎么,连跟我握手的勇气都没有了,你当初不是很厉害吗”郁嫤娴讽刺地轻笑一声。
察觉到两人关系有些不寻常,慕凡立马走过去打圆场,他问月歌:“你们认识”
月歌没有说话。
郁嫤娴微哼一声:“何止认识。”
慕凡看出郁嫤娴来者不善,故意跟月歌说想跟她讨论脚本的事情,打算带走她。
郁嫤娴在后面叫住她:“别走啊,这么久不见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叙叙旧吗我们去喝杯咖啡。”
月歌回过头。
嫤娴似笑非笑:“久别重逢应该喝酒的,可惜最近我的胃不太好,只好喝咖啡了。”
大理石的地板,水晶的吊灯,两个如花的女子坐在咖啡厅的小桌前。
侍者走过来问:“两位要喝点什么”
嫤娴侧头:“一杯卡布奇诺。”又问月歌,“你呢”
“白开水就好。”
“好的请稍等。”侍者转身走开。
嫤娴笑:“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喜欢用那些纯净透明的东西来掩盖内心的肮脏。”
月歌没有理会她的冷言冷语:“找我出来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喝杯咖啡了”嫤娴轻笑着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支烟,动作娴熟地点上,长长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别忘了,我们曾经可是住在一个宿舍的室友啊,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同事。”
月歌既惊愕于她的行为,又诧异于她的话语:“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嫤娴干笑一声,“我能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又斗不过你。不过是找你出来聊聊天,叙叙旧而已。月歌啊,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像这样平心静气地坐着聊过天吧”
月歌机警地盯着她。
嫤娴倒是格外放松:“对了,夏夜和钟雅现在怎么样了你看,我回来都还没来得及看看她们,倒是先见着你了。”
“她们挺好的。”
“哦是吗”嫤娴颇有韵味地瞅了她一眼,“那逸辰哥呢”
“逸辰哥”月歌冷笑一声,“他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
嫤娴一脸无辜:“我知道什么”
“他去了美国。”
这时侍者走过来,将咖啡和白开水放在桌上:“两位请慢用。”
月歌朝侍者点点头。
“是吗”嫤娴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掐断它。用指腹在咖啡杯上划来划去,很魅惑地笑了一声,“夏夜知道原因吗”
月歌垂下头,眼神里透出一股寒意:“我不知道。”
嫤娴笑:“这样说来,倒是有点想见见夏夜了。正好今天我们两个在这儿,你把夏夜和钟雅也叫过来,咱们四个好好聚聚怎么样”
月歌木然地愣在那里。
“怎么你害怕了”
月歌突然笑起来,笑容纯净得就像她面前摆着的白开水:“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为什么要害怕应该害怕的人是你吧。本来我还不敢肯定,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当年那群人,不就是你叫来的吗”
嫤娴一副被冤枉的神情:“你在说什么什么人啊月歌,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