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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一下子丰满了起来,原来队长也是会犯错误的人啊。
刘宇正色道:“我很高兴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相信你一定会在以后的任务里改正。可如果你被自己击垮,向我提出辞呈做了逃兵,那就真的让我们太失望了。”
董亦芳轻吐了下舌头,是不是阿宇知道我下午可能要逃避,所以现在规劝我呢
反正他们一定是为我好。看着刘宇善解人意的笑容,董亦芳的心突然的跳起来,心里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莫名情愫。
感觉到董亦芳的异常表现,刘宇去会错了意,道:“你是不是想问既然我可以轻易的将重伤的陆一峰治好,为什么当时老猫只是被剑刺伤了肋骨,并不是身体的要害部位,为什么没有及时施救”
“为什么呢”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很少使用枪械么”
“首先,我们可以感受到外来的危险,在对方拔枪或者射击前就做出规避动作,他们射击时,手臂的移动并不比我们移动的速度快,所以他们很难打中。其次,子弹相对我们的防御来说,并不能造成很大的伤害,即使不小心打中,也不会受到重伤。最后,我们对外伤的恢复也是很快,而且我们一般都带有国家最好的伤药”说到这里,她的脸突然变的煞白。
她有最好的伤药,但是当时心神大乱之下,竟然忘记了给老猫使用。
刘宇却知道她的想法,道:“你不用自责,即使当时你使用了伤药,也只是让老猫多受些痛苦而已。”
董亦芳抬起头,道:“为什么”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的冶炼技术明显比古代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使用钛金属和各种合金来制作武器,为什么我们依然对古代的宝剑趋之若鹜。作个假设,你说没有我控制的情况下,一把现代最好技术锻造的合金剑和我清凌剑互砍,你认为哪把剑会断”
“现代合金剑。”董亦芳答的很快,明显合金剑有钱就可以买到,而清凌剑却是无价之宝。
刘宇紧接着问:“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在材料和技术都大大进步的情况下,现代制造冷兵器反而不及古代呢
刘宇一伸手,清凌剑发出一声清鸣出现在空中,递给董亦芳:“你拿着感受一下。”
董亦芳升手接过,一下子接不住向前冲了两步,胸口只觉得一阵发闷,一阵寒意从握剑的手掌中直刺心脏。
刘宇收回了清凌剑,董亦芳才感觉身体又恢复了正常,望着在轻轻颤动彷佛和刘宇连成一个整体清凌剑,刚才在自己手里竟然是如此的躁动不安。
董亦芳大声道:“这把剑是活的”想想自己觉得荒唐,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刘宇却是点点头道:“这把剑虽然不是活的,但是也差不多了。这把剑曾是唐朝天师袁天罡的佩剑;之后辗转流到使西夏四十年不敢犯华的宋朝宰相范仲淹的手中;宋末清凌剑又随着文天祥抗击蒙古人的入侵,后来此剑被蒙古人夺去,我派师祖又从蒙古人之中盗回,直到现在传承在我手里。”
刘宇站住,握着剑,悲声念道:“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董亦芳只觉的一股慷慨悲歌之意充斥心头,清凌剑也发出阵阵嗡嗡声,低吟迎合着刘宇。
刘宇神情一变,庄重朗声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清凌剑也发出高亢的金石之声,声达于天,在走廊里震荡回传。
董亦芳激动的浑身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蜀山传中开窍了的雷剑一样,心中充满了浩然正气,整个人站的笔直,眼中闪出了坚定而自豪的光芒,向两人干净利落的行了个军礼。
看到董亦芳的表情,钱鸿儒彷佛看到了一只蛹正在破茧成蝶,刘宇这小子,不枉费我绕了这多弯路。
刘宇收拾了心情,将清凌剑收起,道:“当时老猫的伤势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黑武士刃是三代服部半藏的佩刀,加上长谷川泉子全力出手,即使当时只刺伤老猫的手臂,刀上的能量和长谷川泉子的精神力也会短时间内破坏老猫的五脏六腑,并使治疗事倍功半。所以我们如果受到其他异能者的攻击而受伤,伤势会辗转良久难以复合。
这就是我们即使挨了数十枪很快就能复原,而被高手只是割破了一点皮,就会伤重致死的原因。
兵器中的灵魂和攻击者的精神力,这才是杀死我们的真正武器。所以我之前能够轻易的救活陆一峰,而对老猫的伤却没有把握。”
董亦芳道:“有灵魂的武器和精神力,我记住了。咦,我们刚才好像经过过这里。”
看着刘宇和钱鸿儒的微笑,董亦芳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集体的温暖。
又走了几步,钱鸿儒将手掌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墙壁发出轻微的卡卡声,现出了一道门,扫描过四人的视网膜,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进入房间,视野顿时一片开阔,边上环状是各式各样的花草,彩蝶纷飞,鸟语花香,中间却是一个巨大而澄净的湖,湖中央有一个湖心亭,头顶阳光洒下,朵朵白云映在湖面,波光粼粼,鱼儿跃出水面嬉戏,间有水鸟低飞,小小室内却别有一番天高地阔的景象。
基地处于在山腹之中,长时间不知日升月落,人可能会的抑郁症,所以很多地方都使用了梦幻顶棚,众人明知道头顶的天空是假的,但心中依然感到一阵惬意。
三人刚进入房间就被正在湖心亭专心煮茶的楼海青所吸引。
董亦芳的呼吸几乎停滞,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优雅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丽。
楼海青柔顺的长发披下,一身素白的长裙,面部恬静而安详,举手投足间都带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但是这种魅力只会让人去欣赏,而没人胆敢去冒犯和亵渎。
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董亦芳找到了认为最合适的比喻。
感应到有人进来,楼海青抬头报以歉意的一笑,温婉如玉,仪态万千。
盛了水放于木炭火之上的铜壶已经隐约有声,打开壶盖,楼海青从铁罐里用银勺掏出了一些盐,轻盈的撒入。
待得水沸的声音大了些,楼海青打开壶盖,却已是“缘边如涌珠连泉”的二沸阶段,左手用一个汤勺舀出一瓢沸水放身边待用,右手却是用一双象牙筷缓慢而匀速的顺时针搅水,当中心出现漩涡时,左手在从茶罐里轻轻搓出了碧绿色的茶叶轻轻放下。
众人远在几十米开外,却依然闻到了进入心脾的茶香,不用喝,便已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