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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居然是异能者”
面色一变,肖倩倩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扑来的两名年轻人已然到了车头前,她猛地一把将车门推开,一个团身便向车门外的地面翻滚而出。
一个漂亮的滚地前冲,肖倩倩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娴熟到了极点。
顺着前滚的冲势从地上爬了起来,肖倩倩的身形已然到了警车的侧后方,奋力向遂道入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嘿嘿,就凭你这点儿本事,回来吧”
见肖倩倩从车里钻了出来,两名冲过来的年轻男子反倒停下疾驰而至的步伐,脸上带着猫戏老鼠一般的笑容,其中一人撇了撇嘴,话声刚落,右手已骤然抬起,双指箕张,向已到了十几米开外的肖倩倩的背影遥遥虚空抓去
“呃”
骤觉后颈一紧,全速冲出去的肖倩倩嘴里轻呼一声,身形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凌空倒飞回去。
恰在此时,对面百余米开外的遂道入口处,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坐在出租车副座上的是一位五旬左右的威猛男子。车头车灯照耀下,肖倩倩的身形被后方十几米那名男子虚空扯回的一幕,正好落在他的视线之中。
“嗯两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
眉头微皱,这名面相威猛的五旬男子面色瞬间阴沉下去,喃喃自语:“哼,这种事情老子雷霸天最是看不得”
江海市郊,南山孤儿院
自大前天晚上后,孤儿院便已经被江海警方关闭,连大门都贴上了封条。
此刻已是午夜十二点,孤儿院原本就地处偏僻,现在里面空无一人,连灯光都没有一丝,自然更加静谧了。
远处的路面上,两道灯柱遥遥射来,越来越近,最后居然自百米外拐下了路面,向孤儿院大门开了过来。
一辆连车牌都没挂的普通小汽车,七八成新的样子,驶近之后直接停在了孤儿院紧闭的大门前。
熄火,灭灯
驾驶室的车门开启,朦胧间,走出的身影依稀能看得出来是个男人
“果然来了”
孤儿院内,小楼的四层教室里,院长奶奶站在窗前,视线穿过百余米的距离,似乎连黑暗都影响不了她的目光,清晰地看到了这名突兀来临的男子的面容,喃喃自语,脸上的神色却显得极为复杂。
江海警方虽说封锁了孤儿院,但以院长奶奶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她这三天一直待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等眼前这个男人
“快三十年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嘴里喃喃自语,院长奶奶幽幽一叹,话罢之后轻轻地拉开教室的房门,走到外面的走廊,就这么站在那儿,任凭天际的那轮明月,将她的身形映照在脚下的走廊地板上,如同岁月的印迹,悄悄地无声无息,却很长,很长
孤儿院大门外,从车里出来的身影似有所觉,扭头向院内的大楼看了过去。下一瞬间,院长奶奶的身影遥遥映入他的眼帘。
“你既执意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看着院长奶奶长身静立的身影,这男子有那么片刻竟似陷入了某种恍惚,最后猛地摇了摇头,身形一晃,也没见他怎么动作,居然瞬间就出现在了一门之隔的孤儿院大院之内。
这一幕若是被人看到,十个中间至少要吓坏十一个
这可是铁门啊,一晃肩头就过去了除了民间传说中的妖鬼之物,是个人的话,谁能有这种本事
诡异地进入孤儿院内,置身于空旷的草坪上,这名男子的身形立即被月光包围,一眼望去,此人分明正是不久前刚由那位忌恨肖倩倩的黄姓女子从机场接回的五旬老者。
当时,老者曾说过一句话:华夏,这一次,是为了她而来
莫非这个她,竟是于此地等了三天的院长奶奶么
“阳顶天,你终于来了”
看到男子进入孤儿院内,院长奶奶身形一晃,腾空而起,很快从楼宇的四层落下,站在大院中,与男子隔着百米之距,骤然伸出右手:
“拿来吧,当年你就不应该把它带走,这是属于我们魔教的东西,你既然已经出去,不再是我魔教中人,东西迟早要还回来”
“其实我这一次回来,是带你走的”
被称为阳顶天的男子哂然一笑,摇头道:“当然了,顺便也要将你手中的那半份地图取到手,听说魔教少主已经出世,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联手,只要进入那处空间,凭着你我手中的两份地图,当年魔教遗留的所有宝物,足够你我二人晋入道劫之境了”
“做梦”
一声厉斥从院长奶奶的嘴里吼了出来:“你我身为魔教这一代的左右护法,各自保存半张上代护法流传下来的总部地图,本应守护魔教,待到我魔教传人一脉得到进入那片空间的方法之后,协助他们找到当年的魔教总坛,重振我教声威,可你”
“身为左护法,居然带着半份地图投靠了神之彼岸,以致于圣女夫妇虽于多年前进入那片空间,但苦于手中仅有半份地图,这几年来一直没有办法进入总坛,以致本教重振之日迟迟未至,阳顶天,你简直是我教的罪人”
“什么任小盈和那小子多年前就进入那片空间了她们是如何找到空间通道的还有,你手中的半份总坛地图,居然交给任小盈那丫头了”
听到院长奶奶的话语,阳顶天面色一变,瞬间阴沉到极点,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蠢婆娘,怎么胳膊肘总是往外拐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怎么也算多年的夫妻,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坐上魔教教主之位为什么就不能助我找到总坛所在”
“只要得到总坛中所存留的海量资源,凭你我夫妻同心,何愁不能重新弄出一个更强大的魔教来若非你迟迟不肯点头,我当年又何至于一气之下离开华夏你以为老夫在那神之彼岸过得很舒心不成若非只怕而今的核心元老之位都坐不上呢”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