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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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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营那宫里怎么办”“宫里的事,我暂时还顾不上。”聂星痕也叹气:“这是我思索良久才做出的决定,燕宁一战,除非我亲自统帅,否则我坐立难安。”“您难道不怕聂星逸他”明尘远万分担忧。“怕什么,他不是被微浓治得服服帖帖吗我看这法子就不错。”说起微浓,聂星痕又笑了。明尘远却不这么认为:“万一他对您心怀愤恨,想要玉石俱焚可怎么办他若拉着郡主同归于尽”“他不会的,他很惜命。”聂星痕笃定地道:“再者他当了二十年的太子,也知道分析局势利弊。若他敢在这节骨眼上耍手段,一旦燕国战败,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猜他可不想当亡国之君。”“此事您告诉郡主了吗”明尘远替他感到担忧:“微臣觉得,她一定会阻止您。”“所以我还没对她说,”聂星痕负手蹙眉,“过年这一个月里,我得仔细想想该怎么说。还有朝中大事,我要怎样才能兼顾。”“若是郡主早些嫁给您就好了,”明尘远不无遗憾地道,“若是嫁得早,您早就登基了,如今恐怕太子都立下了。郡主也能以王后的身份扶持太子坐镇燕国,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参政。”“不,如今我反倒庆幸她不曾嫁我。”聂星痕只反驳这一句,并未解释过多。明尘远似乎从中咀嚼出了什么意思,不禁面有忧色。聂星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你放心好了,此行我若能打败宁国,必会风风光光回去娶她,届时大势所趋天下一统,聂星逸就是困兽之斗,不想退位也得退。”“可若是若是咱们没赢呢”明尘远煞风景地问。“若是没赢,也自会有更合适的男人照顾微浓,去成就她的皇后命格。”聂星痕说得很平静。这话根本不像聂星痕的性情,从前无论他是胜是负,一定会把心爱的女人拴在身边才对。怎么出去了大半年,想法全都变了明尘远很想知道,他这大半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第297章:各凭本事一

聂星痕和明尘远如今住的地方是在苍榆城的城北,上一代姜王所修建的一座行宫,除了姜王宫之外,这里应是整个姜国最舒适奢华之地。姜王安置他们住在此地,既符合聂星痕的身份,又安静自在,丝毫没有失了礼节。不过这一次见到聂星痕,明尘远觉得他变了,但究竟是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总之聂星痕没有从前性情飞扬,他开始变得沉稳,或者说是沉默。明尘远只与他相处了十来天,尚且分不出他到底是哪一种变化。腊月就在这般忐忑与疑惑之中悄然流逝,除夕那夜,燕王宫传来消息,说是聂星逸以身子太差为由拒绝登楼与民同贺,微浓因此整治了他一番,最后他如期出现在北城楼上。这消息传来苍榆城时,聂星痕照样赞许了微浓,然后便开始与明尘远喝酒守岁。明尘远便顺势问他:“您不回燕国的事,对郡主说了吗”“还没,”聂星痕似薄有醉意,微微笑着,“让她安稳过完正月,我再告诉她。”明尘远闻言有些替他担心:“恐怕郡主会生您的气。”聂星痕仍旧笑着,没答话,目中划过几丝无奈与思念。明尘远原本还想多问几句,奈何姜王突然过来拜访,说是要与聂星痕痛饮几杯。他连忙张罗迎客摆酒,几人畅谈畅饮,气氛好不热闹。最后,平日酒量极好的聂星痕竟然喝了个酩酊大醉,趴在桌案上睡着了。而姜王仍旧步履稳健,不过是话有些多而已。按习俗来说,除夕之夜是要守岁,决不能在子时之前睡过去。但明尘远和聂星痕向来都不是拘泥于此的人,前者见后者喝醉了,便连忙派人服侍他就寝,自己则代为送姜王一程。两人徒步向行宫正门走去,少不得要互相说几句客套话,诸如“久仰”云云,还有自己国家的风土人情。姜王如今虽是一国之君,但既然选择归附燕国,自然也晓得日后必为臣属。他早就知道明尘远是聂星痕面前的第一红人,便也放下身段借机与对方攀谈起来,想要提前打好关系。临到宫门处,两人也算混熟了,明尘远便自然而然地开口询问:“敝上这半年多一直住在苍榆城吗”“也不是,”姜王随口答道,“今年十月他曾离开了一段时间,说是有宁国的老朋友前来探望他。”宁国的老朋友明尘远有些疑惑。聂星痕在宁国能有什么朋友他可从没去过宁国明尘远本想多问几句,奈何姜王所知有限,实在问不出什么,于是只好散了。这一夜,明尘远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自问与聂星痕从小一起长大,对聂星痕的人际网算是极其了解,除了几个安插在宁国的细作以外,聂星痕根本没有什么宁国的老朋友。会是去见细作吗还是别的什么人聂星痕如今一改飞扬强势的个性,日趋寡言,是否与那位“老朋友”有关不知为何,明尘远总是感到隐隐的不安,可他还没来得及深想,剩下的七万燕军便也陆续抵达苍榆城外,聂星痕命他整军前往驻扎之地。这么多将士必定不能入城,再者苍榆城也驻扎不下。事实上在燕军启程之前,聂星痕已和姜王商议好了扎营之地,就在姜宁的交界处,十万大山的支脉“苍山”。把燕军大营设在苍山上有几个好处:一则穿过苍山便能抵达宁国幽州,真要开战可以迅速抢占幽州重镇;二则苍山上树林茂密,可以作为遮蔽之物,燕军驻扎在此,短期内宁国不会发现。故而一整个正月,明尘远又马不停蹄地率军赶往苍山,便也由此忽略了聂星痕的异样。“你先率军过去驻扎,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在苍榆城处置好一些事,便尽快过去与你会合。”聂星痕如是命道。明尘远领命,又提醒他:“苍榆城乃姜国国都,您有必要在此安插几个探子,以防姜王有变。”“你放心,我会把简风留下。”聂星痕早有准备。简风便是当年护送微浓来姜国解毒的侍卫,后来微浓到了宁国之后,听说聂星痕将有危险,便让他回去通风报信了。一转眼快五年过去了,这些年简风先是在军中历练一段,后又被调回燕王宫,做了聂星痕的贴身护卫,去年四月便随之来到姜国和谈。明尘远一听说简风将被留在苍榆城,这才心中稍安,临行前,两人又商议了一些军务,主要是提出了几个预警措施,防止宁军突然来袭等等。这让明尘远有一种感觉,好像与宁军的作战迫在眉睫,那种不安又浮了出来,促使他不禁问道:“您真要这么快就主动开战”“粮草有限,将士们的精力也有限,耗得太久会打击士气。”聂星痕显然心意已决。明尘远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会不会太草率了”聂星痕闻言有些诧异:“你如今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若是我没记错,你从前可是三番五次劝我开战啊。”“呃”明尘远霎时被堵得无话可说。聂星痕见状思虑片刻,又道:“你稍等。”言罢径直转去内室,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明尘远在外等了半晌,才见他拿着一幅卷轴出来,看样子好像是一幅画聂星痕当着明尘远的面将卷轴展开,但见其上绘着无数曲折拐弯虚虚实实的线条,还标注了无数奇形怪状的图案,正是鬼谷子兵法之中常用的兵家符号明尘远大感意外,指着那卷轴问道:“这是”“这是另一半山川河流防布图。”聂星痕按捺下激动之意:“这就是我急着对宁国开战的缘由。”明尘远显然震惊过了头,表情又是惊又是疑又是喜,连忙追问:“这是哪儿来的”聂星痕遂将得到这半张防布图的缘由讲了一遍:“微浓当初给我的半张防布图,只有燕姜两国,我便将此图带来姜国,试图增加和谈的筹码。谁料姜王看到之后,便拿出这半张图出来与我比对,说是在楚瑶的遗物之中发现的。”明尘远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郡主不是说,那半张图被云辰拿走了吗”“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明白,只听姜王说,他是在楚瑶的遗物之中找到这幅卷轴,虽看不懂,但觉得此物至关重要,便妥善保存起来。”聂星痕如实言道:“直至我拿来了另外半张,姜王看着眼熟,才想起楚瑶还有半张图。我仔细对比过,至少楚地的地形防布全都是真的。”话到此处,聂星痕又叹了口气:“正因姜王手里有另外半张防布图,他才临时增加了谈判条件,否则和谈不会进展得如此缓慢,我更不会答应他不在姜国国内开战。”“这会不会是个陷阱”明尘远觉得其中必有玄虚:“难道是姜王后生前故意留下半张假图,想引咱们上钩”“可她怎能料到姜王会把图收藏起来万一姜王扔了呢她又如何得知,这半张图最终会落到我手中”聂星痕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许是她看姜国与咱们走得近,猜到燕姜迟早会联手,便在临死前赌了一把”明尘远猜测道。“是有这个可能,”聂星痕顺势分析,“也有可能是云辰得到防布图之后,为了以防万一,留了一份副本给她。”“那姜王后自尽之前,就应该把这副本毁了才对啊”明尘远提出异议。“是啊,但也很可能是因为某种顾虑而留了下来。”聂星痕边说边拿出自己那半张羊皮卷来,将两张防布图放在一起比对:“微浓说过,防布图是画在羊皮卷上的。但姜王手中这张却是用纸画的,而且墨迹有轻微褪色,至多不会超过三年,与姜王后自尽的时间也相吻合。”“会不会是姜王从中作祟”明尘远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譬如姜王与宁王相勾结,得到这张防布图,故意改动一些地方好引咱们上钩或者是或者姜王想做那只黄雀,才把这半张图拿出来给您,借机怂恿燕宁开战”“但是图在云辰手中,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相信他会让宁王得到。”聂星痕再行反驳:“还有姜王,他若真知道这半张图是什么,也不会一直按兵不动。他大可以用这张防布图与宁王谈判,或者与咱们谈判。”“话虽如此,可微臣仍觉得不放心,”明尘远顾虑重重,“这图来得太蹊跷了。”“我知道,所以前段日子派人去宁国查探了地形,”聂星痕以手指了指幽州和闵州两个地方,道,“至少这两处和图上画得一致,完全没有问题。”“那另外几个州呢”“还没有机会去查。”聂星痕蹙眉:“宁国加强了防守,尤其是几个重镇,探子根本进不去。”“也就是说,这张图上,楚地、幽州、闵州全是对的但富州、丰州还不能确定”

第298章:各凭本事二

“也就是说,这张图上,楚地、幽州、闵州全是对的但富州、丰州还不能确定”明尘远提出疑问。“对,”聂星痕盯着那半张防布图,修长手指依次点过几个地方,“你看,宁国有近一半的地形已被咱们掌握,我觉得可以赌一把。”“难怪您急着开战,这东西的确很让人动心。”明尘远感慨万分。聂星痕笑了:“咱们先凭借这图拿下幽州和闵州再说吧。”事已至此,明尘远唯有点头称是:“那微臣明日就率军启程了。”聂星痕“嗯”了一声,又慎重叮嘱道:“听说宁王已再次重用云辰,一定是为了对付咱们,你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其实关于云辰被再次重用,这其中还有一段内情。一年多前,原澈进宫告状,一口咬定王拓是祁湛派来的奸细,宁王因而大怒,彻查宫中内侍,最终蔓延成为一场祸及朝廷、世家的大清洗。这场大清洗足足持续了半年多,宫中、朝堂、民间都有波及,几乎要动摇国之根基。一些迂腐的、位高权重的老臣也未能幸免,不是被抄家就是被罢官,最轻的也是令其主动告老还乡。一时之间,人人都道宁王老矣,脑子糊涂了,御史们甚至哭天抢地喊着“国要亡矣”。这件事中,最冤屈的当属祁湛,刚刚掌权没两个月,便又被宁王踹了下来;最惊讶的要是原澈,他原本只想对付祁湛,却未曾料到最后祸延朝堂,引起无休止地怀疑和杀戮;最乐见其成的是云辰,笑看宁国乱成一滩浑水,引起人心恐慌。然而与此同时,燕国却有消息传来,说是摄政王聂星痕已秘密前往姜国,旨在与姜王和谈,促成燕姜百世修好。这消息就像是惊天霹雳,猛然劈醒了宁王混沌的头脑,使他意识到聂星痕下一步打算做什么。而楚国的那群死士们,都以为云辰要在此时出手,趁机再添一把火。云辰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在竹风和流苏回来之后,又派了一小队人马去找宝藏,悄悄运回了不少金银财宝。大家皆以为他要用这笔宝藏招兵买马,趁乱造反,然而他没有,他竟出面替受冤的朝臣们说话,主动安抚世家,又进宫与宁王密谈。宁王他老人家正愁如何将这场清洗结束,以最快的时间稳定人心、集结军队准备作战。云辰此举正巧合了宁王的心意,最终,他被宁王委以重任,以强有力的姿态重新杀入朝堂,强势终结了这一场浩浩荡荡的劫难,稳住了国之根本。一时之间,朝堂上下,无人不感激离信侯,史官们对此举评价尤为之高,时称“离信还朝”。对于云辰被重新重用,大多数人持一个庆幸的态度,而祁湛与原澈这般知道其真实身份的人,则觉得万分费解。既然宁王已知道云辰是楚王室后裔了,为何还要重要他难道不该继续钳制他才对还是魏侯府的一名幕僚道破天机,让原澈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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