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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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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的母亲澈夫人来自宁国,此事许多人都知道。当年宁太子出使燕国,澈夫人随侍,燕王对其一见钟情,宁太子亦是大方割爱。燕王当初为了能顺利娶到澈夫人,甚至安排她做了赫连家族的女儿,成了赫连璧月的族妹,更名“赫连澈月”。若事实真如聂星痕所言,青鸾火凤是澈夫人的陪嫁,那宁太子为何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这岂不是很奇怪澈夫人一介女流,为何要陪嫁一对兵器而且看样子,宁太子并不知道青鸾火凤所掩藏的秘密。四大神兵原本都在楚王室,是什么原因导致青鸾、火凤、龙吟都外流到了宁国不过这一切疑问,在微浓心里,都远不如聂星痕的那番话来得震撼。当年聂星痕将峨眉刺送给她时,只说是“无意中得到一对好兵器,看你正合手”,他从未提过这是他母亲的陪嫁他将母亲的陪嫁遗物送给自己,其分量远胜于这双峨眉刺本身的意义“你将澈夫人的陪嫁送给我”这一问,她迟了整整十年。聂星痕黯然:“我曾经是想在娶你之时,再告诉你它的意义。可我没想到,你将它当掉了”话到此处,两人都是感慨无比。聂星痕感慨岁月无情,让原本情投意合的彼此经历了重重磨难,让他一直没能把峨眉刺的来历说出口;微浓则是感慨命运弄人,因为这对峨眉刺,她误入楚国,无知地享受了三年美好,又换来满身伤痕。也许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当她终于得知这对峨眉刺的意义时,一切的纠结仿佛都已变得没有必要。既然青鸾火凤的图案已被云辰誊抄走,那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无论青鸾火凤是谁锻造,最初归属于谁,又曾辗转谁的手中,至少在属于她的这段岁月里,这是一个男人从少年时便给以她的真心,而这份真心,他瞒了整整十年。“你可知道,四大神兵藏了什么秘密”此话出口的那一瞬,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要和过去、和楚璃真真正正说再见了。“什么秘密”“青鸾火凤藏着巨额宝藏,龙吟惊鸿藏着遗世孤本我这次能想出来抗宁援姜的法子,能改良军中伤药,全靠这些书”微浓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坚定:“如若你要为燕国而战,我愿意把那些孤本给你但这其中有十二卷是云辰的书,我不想欠他的,你能还给他吗”

第260章:以牙还牙

当聂星痕抵达姜国的时候,原澈也已经把藏书的箱子送到了宁王宫。宁王事先得了消息,还没等原澈回国,便将所有能工巧匠传进宫中待命,甚至找了江湖上擅长偷鸡摸狗的高手。可是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打开箱子。偏生宁王又不让使用蛮力,唯恐劈劈砍砍会弄坏箱子里的孤本,这着实令人为难。最终,还是原澈忐忑不安地劝道:“要不去找云辰试试”祁湛则持反对意见:“云辰此人太过精明,一旦让他打开箱子,咱们根本防不胜防,或许他会将藏书偷换也未可知。”原澈白了祁湛一眼:“箱子都是他们姐弟献的,你要拦,能拦得住吗”自打去了一趟孔雀山,原澈再也不想和他虚与委蛇了,连面子上的工夫都不想做,直接就撕破了脸。祁湛却是稳重许多,彬彬有礼地道:“澈弟说得也是。但还是派人看着他才好。”原澈冷笑:“这箱子不属于你,也不是你找来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了”宁王简直要被这两个孙子扰得头痛,蹙眉怒道:“你们都当孤死了吗如此不知收敛”祁湛立即下跪请罪,原澈伤势未愈,只能弓身低头,与祁湛异口同声:“孙儿不敢。”宁王自然恼怒祁湛暗下杀手,但他更气原澈。想起杀害朱向的凶手不明,废后暮氏又在关键时刻趁乱逃跑,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原澈瞒着他私下去找藏书宁王越想越是恼怒,指着原澈命道:“此次你找到前朝孤本,算你将功折罪。你回去收拾一下,七日之内离京返回封邑吧”“王祖父”原澈难以接受,立即愤愤地道:“孙儿为了这些孤本,险些丧命姜国如今躺不能躺,跪不能跪,几乎形同废人您这么做,未免有失偏颇”“那你要怎样”宁王沧目锐利。原澈低下头来,摆明心思:“孙儿之所以要找这些藏书,也无非是想献策于您。听说这些前朝孤本异常珍贵,孙儿也想开开眼界”他自然是气不过的,自己辛辛苦苦找来藏书,还没看上一眼就要返回封邑。而祁湛不过占着个王太孙的头衔,什么力都没出,就能看到孤本上的内容。他何其不甘宁王想了想,以原澈父子的性子,的确容易对此怀恨在心。他一心想让几个儿子、孙儿和平共处,可不能再让他们心添愤恨了。想到此处,宁王遂改口道:“你仔细回想回想,你找箱子的途中,就没看到过钥匙或者是什么线索”原澈这些日子早就把脑袋想烂了,摇头道:“孙儿还是那句话,这箱子的开启方法,云辰姐弟一定知晓”宁王闻言,慎重地想了片刻,才道:“也罢,让他进宫一趟吧。”云辰虽说是重新出仕,但毕竟曾有起落,已然不如从前风光。兼之他楚王室后裔的身份被戳穿,宁王又对他有所防备,故而他复仕后鲜少公开露面,若有宴请,也大多称病缺席。自从原澈带着五口箱子回来之后,他一直在等待宁王宣召,便也没有太多惊讶,从从容容地进了宫。殿上只有宁王祖孙三人,连同侍卫都一并退下守在门外。宁王直截了当地道明意图,指着那五口箱子道:“云卿可知开箱之法”云辰垂目看向殿上的箱子,只扫了一眼,便回道:“微臣只知猫眼河源头藏着前朝孤本,但并不知晓具体的藏地,更不知道是如何藏法。”这一点,原澈也是附和:“的确如此,孙儿也是费了好大的周章才找到地方,还不幸被水怪咬伤。”宁王闻言步下丹墀,站定在五口箱子之前,对云辰笑道:“云卿之才经天纬地,这箱子又是姜国所有,你必能找到开箱之法,是不是”云辰面色不变:“此事恐怕还要询问姜王后,可惜她如今受困苍榆城”他言下之意很明显,是在表达对宁王的不满。事实上,宁军虽然平定了内乱,但根本没有襄助姜王后重新站稳脚跟,反而是想趁人之危吞并姜国。如今姜国前有宁军,后有燕军,腹背受敌,姜王后的处境还不如从前然而宁王却故作不懂:“云卿这话真有意思,孤已然履行诺言,襄助姜王后平定内乱,监斩了王太弟姜鹤。这余下的事情可不是孤所能管的了,孤毕竟是个外人,总不能事事都替姜王后做了吧”云辰心底冷笑,也打定主意不再过问藏书之事,遂道:“微臣已经按照约定将藏书之地相告,至于其它事,请恕微臣无能无力。”宁王仍旧笑着:“云卿看都没看一眼,便知打不开也未免太过草率。”云辰便依言上前,仔细地查探了五个箱子,最终,他目光落在了锁头之上。他用指腹抚摸着细如发丝的锁眼,深眸漾起微微波澜。宁王的目光何其敏锐,自然捕捉到了他的异样,就连祁湛和原澈都看出来了。宁王遂沉默片刻,叹道:“听说姜国的局势可不大好,燕军也出动了。”云辰故意回道:“燕军是去迎接废后暮氏,并未有用兵之心。”“哦看来云卿的消息不太灵通啊。”宁王笑叹:“据探子回报,燕国摄政王聂星痕已然启程赴往姜国,你说他堂堂摄政王,难道也是为了去接一个废后”云辰蹙眉。他如今最为犹豫的是,该不该向宁王出兵求助。若是求了,宁王狼子野心,必定会趁机攻占姜国,而自己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进攻理由。可若是不求救,难道眼睁睁看着姜国重蹈楚国的覆辙难道让他眼睁睁看着王姐受困琉璃递进来的最新消息,说是山川河流防布图共有两块,一块随着朱向的棺木运了回来,另一块她藏在了当地。可他早已派人去看了朱向的棺木,其中根本没有一半防布图难道是原澈捷足先登了还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图被宁王的人拿走了“云卿,孤可以答应你,保姜王后不死。”宁王终于开始谈条件了:“如若你有需求,孤也可以派人与燕国交涉,将你那个弟弟接到宁国,让你们姐弟三人重新相聚,如何”宁王并没有保证不攻打姜国。当然,云辰也明白,他根本不可能做下这保证。而无论姜国最终是落于燕军手中,还是被宁国吞并,姜王后都会成为万夫所指,唯一的出路就是来宁国是啊他们楚王室多么可怜,竟然已经无处可去、无家可归,要沦落到仰人鼻息的地步,一再退让可是,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倘若放弃这最后一根浮木,他们将永远沉陷在乱世的泥淖之中,再无立足之地云辰久久没有回应,久到连向来沉得住气的宁王也感到不耐了,遂又声色渐重地强调:“孤也能承诺你,若是有朝一日胜了燕国,必定让你心想事成,手刃仇敌。”云辰的面色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人能猜到他心中的想法。然而,他内心的挣扎、伤痛根本无处可藏,也根本无处发泄。失去家国、失去亲友、失去爱情、失去尊严如若这是命运对他的试炼,他不得不去接受。他缓慢地、再次抚上那细如发丝的锁眼,像是在留恋着什么,摩挲良久。宁王见状一头雾水,不禁催问:“云卿可想好了”“承蒙王上厚爱,微臣不胜感激。”终于,云辰直起身子,毕恭毕敬地道:“至于如何开箱,微臣如今尚无头绪。您若信得过微臣,便让微臣带回去一口箱子加以研究。”这是答应了。宁王半是失望半是希望地问:“你可有把握多久能把这箱子打开”云辰微一沉吟:“一月之内,微臣必定给王上一个满意的交代。”“好。”宁王总算痛快了些,随手指了指祁湛:“你差人把箱子送到云卿府上。”祁湛正要拱手称是,却听云辰说道:“王上,微臣有事请教世子,不知可否方便请他过府一叙”云辰与魏侯府走得近,他落难时又是原澈亲自来求情,即便宁王如今猜到当初原澈求情是为了藏书,但还是顾忌着两人的关系,不想让他们再有交集。原澈见状也问:“云大人找我有何事”云辰也不瞒着,如实回道:“微臣的妹子云潇,去年与您一道去找藏书,迄今未归。微臣想问问情况。”原澈大为惊讶:“她还没回来吗可是今年二月,她就下山了啊”云辰的目光骤然一紧:“您是说,她提前离队了”原澈欲言又止,最终冷哼一声:“是啊,她提前离队的原因你难道猜不到若不是微浓替她求情,她可没命下山。”云辰的妹子云潇失踪一事,宁王也略有耳闻,却不甚关心。眼见着两人在此絮叨着恩恩怨怨,他烦不胜烦,遂一摆手:“这种事情,你们私下说去吧”言罢又指了指原澈:“那箱子的事,就交给你吧”“是。”原澈恭谨领命。从始至终,祁湛未发表过一句言论,冷眼旁观。

第261章:以牙还牙二

原澈随意挑了一口箱子带回云府,路上还将云潇、余尚清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最后不忘评价道:“云辰啊云辰,我真替你害臊。你说你都养了些什么手下智谋不够、武功不高也就罢了,一个个还不听话,那心眼儿比马蜂窝还要多”从原澈说起云潇有意毒害微浓时,云辰的脸色就一直很沉,此刻更是阴云密布:“她没受伤”原澈怔了怔,才明白这个“她”是谁,不由冷道:“这一路她好得很,没病没灾没受伤看来老天还是有眼啊,眷顾着心善之人啊”这种话可不常从原澈口中说出来,云辰听出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问道:“您这次受伤,是她在照顾”“当然无微不至”原澈有些骄傲,有些炫耀,又有些感动:“我有一个月不能动,打猎、采药、洗衣、烧饭,全部是她一人承担,她从没喊过累,也没问我谈过条件你根本想象不到她有多细致,她”“我能想象。”原澈还欲待喋喋不休,已被云辰一语打断,后者难得流露出欣慰之色:“看来她很坚强,不仅有防人之心,也有救人之念。”原澈目光怪异地看着他,冷笑:“那是自然。她哪儿都不错,就是眼神差了点儿,脾气倔了点儿,所以才遇人不淑,总是被欺负”听到此处,云辰若是还听不出点什么来,他就太迟钝了。同为男人的敏感,促使他想要确定自己的想法:“世子对她”“我对她什么”原澈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他的目光很坦然,坦然之中还带着一丝挑衅,就那般与云辰对视着,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具有说服力。云辰却没有任何震惊之色,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是淡淡道了句:“恭喜世子,治好了断袖之癖。”原澈咧开嘴笑了:“你这若是真心话,我就多谢了。”然而他这胜利的微笑还没持续太久,便被云辰泼了一盆冷水:“世子可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啊,”原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她做过你嫂子,还做过燕王后,挺厉害。”“不止如此。”云辰神情淡漠:“燕国摄政王聂星痕,一直是她的爱慕者。”原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云辰假装没看到:“从她十五岁起,聂星痕就一直喜欢她,直到如今。”原澈闻言绷着脸,仍旧不接话。“当年聂星痕急着发动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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