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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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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呜乎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第164章:离侯其人四转折剧情

“只怪你长得像一个我非常讨厌的女人。”云潇直言不讳。“喂你成心找揍是不是”璎珞再也听不下去了,当即挥拳想要冲上去。微浓也觉得这个缘由太过牵强,但还是死死拦住璎珞,哭笑不得地回道:“那是我碍着云小姐的眼了。不过这两匹缎子是我妹妹相中的,恕我不能相让。”云潇闻言面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见店外忽然跑进来一个车夫模样的男子,对她恭恭敬敬地道:“小姐,大人的车辇到了。”云潇立刻喜上眉梢,方才的冷然一扫而光,也不再与微浓多话,转而对掌柜命道:“此事交给你处理吧。日落之前,我要见到这两匹缎子。”言罢她便亟亟抬步往外走,面上掩不住的急切之色。“耍了威风就想走”“唰”地一声,璎珞从袖中甩出峨眉刺,冷冷横在了她面前。云潇见状霎时变色,抿着唇不敢再接话。她的婢女却依旧嚣张:“你们你们这些泼妇想做什么你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你家小姐就算仙女下凡,我也能划花她的脸,你信不信”璎珞眯着美眸,显然怒意已起。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双方都僵持不下,微浓不禁叹了口气,暗道璎珞比自己还急躁。如今她们是在宁国的地盘,而且离侯的车辇就在外头,这么做只会把局面弄得更难堪。“你先把峨眉刺收起来。”微浓低声劝道。璎珞却只是直直盯着云潇:“她不道歉,休想我收手。”云潇也是个硬骨头,哪怕脸色已经骇得煞白,却仍旧抿唇不肯服软。倒是丫鬟拽着她的衣袖,颤颤巍巍地警告:“我们侯爷就在外头,你”“那你就叫一声试试。看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手快。”璎珞横了那丫鬟一眼。想是她的样子太过冷冽,掌柜也是怕了,在旁劝道:“姑娘,她是离侯府上的”“我管她是离猴还是离狗,惹了本姑娘休想好过”璎珞气呼呼地咬牙。微浓见状,唯恐她冲动之下发挥杀手本性,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再劝:“好了璎珞,适可而”“潇潇,怎么还不出来”一个温润的男声突然在此时响起,打断了微浓的劝话。这一声,短短八个字,却如天际一道雷霆乍响,似能摧毁心中所有的铜墙铁壁。微浓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转身望去,只一眼,脚步踉跄,惶然后退门口处,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清润的面容,清朗的双眸,清逸的身姿,清雅的气度,即便隔着滔滔流逝的时光,隔着千军万马亡国之殇,隔着生死难逾的天涯海角,她依然铭记在生命的最深处那是一道永不可磨灭的伤痕,正如她永不可能割舍的肌骨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白衣,看到他的浅笑,看到他腰间的琅环碧玉,看到他专注而柔和的神情。在门外日光的映射下,他就像是披着流转的时光,轻浅地步入红尘之中,来赴这一场刻骨铭心的相思之约“公主,我是楚璃。”这一刻,六年前的初遇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白衣胜雪的楚太子璃踏破月色,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近了再近了直至与眼前的人合二为一他说,“深夜唐突,望公主海涵”。他问,“在毓秀宫,还住得惯吗”他笑,“今夜最不合礼制的事都做了,还怕别的吗”。他劝,“微浓,不要怨恨”。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他回来了他真得回来了一刹那,微浓就像是死去一般伤痛,又像是死而复生般喜悦可是为何,这熟悉的身影渐渐迷离了她忽然看不清他的面庞了,她只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白影,氤氲出一道似梦似幻的柔光。她惊恐,她害怕,她竭力想要看清楚,这才发现是泪意盈满了自己的双眸,模糊了视线。她缓缓移动脚步,想要靠近他,却又怕这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是她自欺欺人的幻想。她听到自己紧张、起伏的呼吸声,轻微地空旷地回响在耳畔,唯恐呼吸得太过急促,便会惊跑了眼前的人。直至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直至闻到了久违的桂香,她才缓缓勾起一抹笑,从唇齿间颤抖着溢出一个字:“楚”而那个“璃”字,竟是哽在了喉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她唯有抬手抹去眼中泪痕,仰望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四目相遇,像有宿命的牵引无处安放,她看到他的目光平静如深海,又仿如蕴藏着无尽波澜,那般深沉,那般难测,令她看不透,更猜不明白。“是你吗楚璃”她唯有翕动着双唇,发出颤抖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一问。白衣男子却只是看着她,唇畔缓缓浮起一丝笑意:“姑娘好像认错人了。”“哥快来救我”一道清脆急切的女声,乍然打破了这所有的情绪,就像是舒缓琴音中的一根断弦,刺耳难听。微浓恍然清醒过来,于泪意中不可置信地唤着:“云辰”云辰却没再应她,立即转头去看云潇,极为严厉地蹙眉:“怎么回事”微浓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云潇一脸的焦急与委屈,身前还横亘着璎珞的峨眉刺。而璎珞虽然姿势不变,目光却是看向微浓,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微浓此时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的心头充满疑惑、激荡,还有对楚璃死而复生的喜悦,促使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幸好她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那理智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适宜相认的场合。她唯有抬手抹了抹眼泪,克制地摇了摇头。璎珞却被她这个模样吓坏了,还以为是云辰欺负了她,立刻将峨眉刺改指对方,大声喝问:“瞧你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还是什么侯爷,竟敢欺负人”云辰清朗的眉目稍稍蹙起,不明所以地道:“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璎珞冷哼一声,又指了指微浓:“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敢说没欺负我们方才进来时还好好的,先碰上你那个无理取闹的妹子,又碰上你这个气势汹汹的大哥真不愧是一家人蛇鼠一窝”璎珞噼里啪啦骂了一顿,微浓却始终盯着云辰,面上没有一丝反应。反而是云辰听出了异样,立刻转身责问云潇,连名带姓地喝斥她:“云潇你又胡闹什么”云潇委屈地流下眼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就是看她们不顺眼而已什么都没做”云辰想必不是头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了,冠玉般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几分怒色。但他还是克制了下来,好脾气地对璎珞赔礼:“舍妹自小被宠坏了,脾气有些骄纵,但并无恶意。她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两位姑娘,在下替她赔个不是,希望两位姑娘不要计较。”璎珞轻哼一声,自然不买账,眼光看向微浓,冷冷回道:“你说话文绉绉的,我可听不懂。你跟我姐姐赔礼道歉去”云辰很是无奈,只得又看向微浓:“是在下管教无方,致使舍妹无礼冲撞。今日两位姑娘的损失,在下愿一力承担,还望姑娘给予宽宥。”微浓仍旧面色恍惚地盯着他,也不回话,仿若没有听见。云辰则面色如常地任她打量,又是温和关怀:“在下看姑娘脸色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这一句关切之语,终于使得微浓平复了心境。她轻轻抚着额头,语无伦次地低声回道:“我没事,方才失礼了。”云辰这才放了心,缓缓再笑:“没事就好。看来都是舍妹的错。”他的笑是如此柔和,如此令人惬意,可言语中的疏离、眼眸中的陌生,却是藏也藏不住。这个认知深深刺伤了微浓。她忍不住再次打量云辰,这一次她冷静了许多,看得更加仔细,于是也看出了云辰和记忆中的楚璃有几分差别。在她印象中,楚璃已经算是很高大的男子了,但眼前的云辰显然要更高大一些,身形也更清瘦。他的面庞比楚璃更挺峻,五官也更深邃,肤色也比楚璃更白。这令他的气质带着一种疏离感,没有楚璃那般可亲。而且,他的左眼眼尾有一颗极其细小的泪痣,楚璃是没有的。这样一对比,他与楚璃也并不是一模一样,只有八分相似罢了。楚璃像是水墨画中的高山广川,谦谦君子,气质朗逸坦然;云辰则更像她眼见为实的十万大山,真实而神秘,但绝非人畜无害,昳丽之中自带着几分令人畏惧的向往。至此,微浓也清醒过来,怪只怪她和楚璃的初遇实在太过记忆犹新,对那袭白衣实在太难以放下。而云辰今日就恰好穿了白衣,又与楚璃长得极为相似他们就连声音都那么像,用的熏香都是一模一样

第165章:离侯其人五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人有相似也并不稀奇。可理智告诉微浓,眼前所见到的一切,绝对不可能只是个巧合因为云辰来自姜国,是姜王后亲自请出山的,而姜王后就是楚璃的亲姐姐一瞬间,微浓想到了许多种可能他会是楚璃吗难道楚璃有了什么奇遇,死而复生了然后改头换面来了宁国或者他是楚珩在姜王后的授意下假装病故,改名换姓想逃脱燕王室的钳制还是姜王后别有居心找了一个容貌相似的陌生人,送到宁国来混淆视听又或者,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会有这样相似的人吗这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微浓只得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从长计议。她抬起双眸,最后看了云辰一眼,才将视线抽离,克制着情绪:“方才是我失礼了,只因离侯长得像我一位故人还请您不要见怪。”“姑娘言重了。”云辰仍旧笑着,既疏离又得体,眼眸中还有几分令人莫辨的意味。微浓正寻思他是什么意思,便听云潇身边的丫鬟忽然开了口:“哼这个借口侯爷早就听腻了。不知有多少女人这么说过你也真不嫌害臊”“住口”云辰立即斥责她:“你平日就是这么教小姐说话的喊什么侯爷别人给云府三分薄面,你就敢这么自居了”那丫鬟瞬间垂下头来,不敢再多说一句,却也没有请罪的意思,可见云辰平日里待她极为宽容。但他这番言行,并未否认丫鬟说的“借口”之事,可见对方所言不假。微浓心里突然有些刺痛感,不知是因为那丫鬟的冷嘲热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哥”云潇楚楚可怜的一唤,适时平缓了云辰的怒意。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妹子一眼,转而又问璎珞:“还请姑娘如实告知,舍妹到底哪里得罪了,在下也好回去训斥她。”璎珞这才不情不愿地收起峨眉刺,将云潇如何出言不逊、如何抢夺布匹的事情一一道来,还不忘强调那句“只怪你长得像一个我非常讨厌的女人”。云辰一直耐性听着,面色越发深沉如水,但也没再斥责云潇,只说道:“倘若事实当真如此,的确是舍妹有错在先。还请两位姑娘告知府上地址,给在下一个登门赔罪的机会。”璎珞这时倒是不再擅作主张了,努嘴看着微浓,等她发话。微浓沉吟片刻,回道:“不必了,既是误会一场,就此作罢吧我姐妹二人也有无礼之处。”云辰闻言也没再勉强,只笑:“两位姑娘深明大义,令在下感佩。今日姑娘在这布庄内的花销,都记在云府账上,权当是在下一点心意,还望姑娘不要推辞。”微浓正想出言回绝,却听璎珞率先接了话:“这赔礼道歉,我们受下了。但这家的布匹我可不会再要了。掌柜的只会溜须拍马,却是非不分,看见你妹子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可瞧不上这样的店家。”掌柜的听见这话,竟还是没敢反驳一句,站在角落里陪着笑脸,虽然笑得很勉强。微浓心里也揣了更重要的事,无心纠结于此,遂拉过璎珞,对云辰礼道:“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若无其它吩咐,我们就告辞了。”云辰颇有歉意地道:“我看姑娘似有抱恙,在下让车夫送姑娘一程”微浓摇了摇头:“不必了告辞。”最后两个字,她其实说得万分艰难,她私心里很想多留片刻,多看云辰一眼,但她知道不行,她必须要先将事情弄清楚,而不是自欺欺人地将他当作楚璃的替身。她还是快步如飞地走了,像是逃跑一般,生怕自己走得慢些,会忍不住失态痛哭。璎珞在后头匆匆跟着,根本喊不住她,只得一路尾随,气喘吁吁地回到客栈。“喂,我说你你怎么了”璎珞一边喘着气,一边问她。“我想独自静一静。”微浓说完这一句,便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内,关上房门。璎珞有些不放心,在她门外问了几句,见她没回应,便只得回了自己房间。两人其实就住隔壁,璎珞时不时地贴着墙壁听一听,见她一直没什么动静,心里很是不安。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门才“吱呀”一声开了,璎珞立刻跳起来,跑去拦住微浓:“喂喂,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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