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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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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敬侯殿下不会愿意。”魏连翩解释道:“妾身说过了,殿下及二公万事以您的安全为上。倘若方才您真得刺中王上,想必殿下都还没得到消息,您已被赫连璧月发落了。”

她见微浓没有回应,忙又低声说道:“您冲动了这种事情,自有男人们代劳,您何苦摊上自己”

“你不懂。”微浓面上流露出视死如归之意:“自己在乎的人如同蝼蚁一样,被他捏在手中肆意欺凌毁灭那种感觉你没经历过。我若再不动手,也许,他们就会死光了。”

“您可以换一种法,未必用这般强硬的手段啊”魏连翩想了想:“譬如明淑妃,她”

“像她那样争取恩宠我做不到。”微浓一言回绝,终于抬眸看向魏连翩:“而且你看,明丹姝如此委屈自己,她的家族还是倒了。从此之后,她只能依附于聂星逸这个仇人,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

“她有她的难处”魏连翩犹疑片刻,又道:“总而言之,这次王上把事情压了下来,算在了巫蛊之术上。不出日,大理寺便会结案,您以后还是莫要冲动为之了。”

“不是冲动。”微浓平静地道:“我想了很久,我早就该死了,活着不过是想守护一些人。既然守护不了,那我性杀了刽手,同归于尽也是好的。”

“那您是否想过,您这样做,会给别人带来更多麻烦您想守护的人,或许会被迁怒了呢”魏连翩耐心劝解。

微浓笑了:“如今楚王嗣只剩下楚琮一人,聂星逸若是赶尽杀绝,他会留下什么名声楚地姓岂能善罢甘休”

她顿了顿,敛去笑意:“再者言,不是还有聂星痕吗我若死了,他必定会践行诺言,替我保护他们的。这罪孽本就因他而起,是他欠我的。”

魏连翩原本不想说多,可微浓如此执拗,她唯恐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只好走上前去,轻声絮道:“其实殿下已经开始筹备了。您既然说了要袖手旁观,便不要再过问此事了。这个仇,殿下会替您报的。”

微浓心中一动,张口欲问,瞧见魏连翩摇了摇头,才终于忍住,只问她:“你真得舍得我看聂星逸待你不错。”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呢。”魏连翩笑了笑:“也许,我真会为了腹中胎儿倒戈也未可知。不想多了,顺其自然吧”

她边说边将双手置于小腹之上,嫣然再笑:“您真的是个有福之人,理应惜福才对。还是袖手旁观吧,您若被卷入其中,敬侯殿下会疯掉的。”

微浓自嘲地摊了摊手:“如今说得再多也没用了,我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去,想不袖手旁观都不行了。”

“所以妾身才说,您是有福之人呢。”魏连翩握住她的手:“宁国使者即将抵达京州城,一则恭贺王上继位,二则为王上做寿。这等涉及两国邦交的重要场合,您身为王后岂能不露面呢”

第100章 往事揭秘一

十日后,燕王宫含元殿。新王寿宴即将开席。

活到二十五岁上,这还是聂星逸头一次在含元殿做寿辰。含元殿,燕王宫第一正殿,乃是举行重要朝贺或接待异国使臣之处,平日绝不轻易启用。

主殿面阔十一间,进深四间,坐落于层白玉镶金的高台之上。殿前分峙翔鸾、栖凤二阁,两侧为麒麟、鸿宁二楼,殿、阁、楼之间以兰台高廊相连,辅以龙尾道盘旋而上,形成一个宏大的“凹”字形。轮廓起伏,气势伟丽,乃是九州驰名的宫殿。当年宁国出使燕国时,曾提笔赞其气魄“如日之生,如在霄汉”。

直至踏足了含元殿,聂星逸才真正觉得自己是一国君王了。那种俯览万事的开阔之感,泱泱而不可堕,令他顿感人事渺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宁国的使臣日前便已抵达京州城,今日名为新王寿宴,却也是聂星逸登基之后头一次接待异国使臣。这等场合于公于私,微浓都理所应当出席,否则,便是伤及国体了。

故而,当微浓出现在含元殿之时,聂星逸着实松了一口气。

“孤还担心,你今晚不会来了。”当两人落座于含元殿的丹墀之时,聂星逸低声讽道。

微浓冷然地笑:“后娘娘给臣妾下了药,臣妾不想来也不行了。”

“下药”聂星逸诧异地看向她:“什么药”

微浓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略带嘲讽:“臣妾不慎中蛊,后娘娘亲赐解蛊奇药,臣妾能不吃吗”

单是微浓这一句一个“臣妾”,便令聂星逸觉得刺耳,他不禁蹙眉:“不管你信不信,这药不是我的意思。”顿了顿,又道:“能让你消停几天也好。”

微浓笑了笑,仿佛浑不在意。

聂星逸的火气立刻蹿了上来,正欲开口再言,便见含元殿外已传来了监的通禀声。随即,敬侯聂星痕引着一众宁国使臣进入殿内。

这一次燕国之行,宁国并未派出王室宗亲,究其原因,乃是宁国病重,朝内人心惶惶,的两个兄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储君之位,谁也不愿在此节骨眼上离开。

正因如此,眼下宁国的局势十分危急,但碍着邦交礼节,燕国新王继位,又是非来不可的,也要趁机探探两国今后的关系。于是,宁王派了紫金光禄大夫沈觉作为贺使,出使燕国。

十日前,聂星逸被微浓划伤左颊破了相,所以这些日他一直没有私下宣召朝臣,每日只在早朝时远远坐在丹墀之上,以遮掩脸上的伤痕。

这一次,他见宁国来的并非王室宗亲,恰好聂星痕这个“天策上将”的权职被架了空,他便将这不咸不淡的差事交了出去。就连前天晚上的洗尘宴,也是由聂星痕出面款待。

他自问这个决定很妙。须知两国邦交,历来有个不成的约定,归纳起来是四个字“地位互等”。二十几年前宁国访燕之时,他父王聂旸也是燕,出面接待,身份对等。

而这一次,宁国来使并无宗亲、均是朝臣,按道理而言燕国是该派出重臣款待。可他偏偏要让聂星痕这个敬侯出面,贬低之意不言而喻。但谁又敢说不妥呢反而会觉得他新君登基,更加重视两国邦交。即便有什么揣测,谁也不敢轻易说出来。

这一番隐晦的羞辱,聂星痕不得不受下,令他感到很是痛快。

想到此处,聂星逸忍不住窃笑起来。眼看宁国一行十数人进了含元殿,他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左脸,再次确认伤痕已经落了痂,才摆出几分体面的笑意,望着渐行渐近的宁国使臣。

“臣弟见过王上、王后娘娘。”聂星痕率先行礼,一指旁边的宁国使臣,介绍道:“宁国紫金光禄大夫沈觉沈大人,携使团前来为王上祝寿。”

“沈觉见过王上,见过王后娘娘。”使臣之中,一个不惑之年的男青衫长立,不卑不亢地开口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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