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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他其实可以绝不放人,这就说明了他原本拥有绝对的权利,可以决定到底要不要和韩靖以及玄剑宗开战。
但现在,他失去了这样的权利,似乎是在等待着上面的命令了吧
又想了想,他再次作出了邀请的手势,之后抱拳道:“这里偏寒,韩大人不如还是下来坐坐,我们喝喝酒,一起等吧”
闻言,韩靖剑眉微微展开,知道祝融将的决定或者很快便会传来了
杨涵的酒,颇有些香醇浓烈,入口后还能够带着淡淡的回甘,算得上不错的好酒
喝酒的地方也不错,战船甲板一侧的最好最舒适的建筑顶层,看得到四周的飘渺,看得到四周的浩瀚。
星辰,也就在杯酒中不断幻变,或远或近。
酒桌两边只有两个人,各自斟酒,各自饮下之后继续各自斟酒,却没有什么交谈了。
他们便是韩靖和杨涵。
现在虽然已经同桌品酒,但他们之间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好交谈的了韩靖要人能不能成功,需要等一道命令同样的,杨涵要不要放人又或者需要立即出手进攻,也需要等待一道命令
这一道命令到来之前,什么结论也不会生出
谈什么,都是白谈
敌友不清之前,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所以,品酒继续,沉默继续
不过这样的等待其实没有经历太长的时间伴随着一道光柱的出现,杨涵传出“旧主现”这三个字之后,终于得到了某个人的回复。
等到一名传信武者将一块玉简送到了杨涵的手里,杨涵先是对着韩靖客气地一笑,点了点头。
接着他才天识暗暗凝聚,直接融入到了玉简当中。
“旧主就旧主,有什么了不起杨涵,本将要你亲自出手和他一战,全力一战他如果被你杀死了,你带着炎黄剑和他身上能够带走的全部东西回来见我如果你被他杀死了,那他还算有些用处,你就死之前先告诉他,把你百星使的位置给他吧叫他回来见我”
这
就是最后等来的确定
第七百三十九章 祝融将
祝融将的意思很明确:即便韩靖是旧主遗脉,也需要他证明自己的实力才能获得祝融将的认可
而且在祝融将看来,他必定是把韩靖当做了“无家可归”的落魄遗族,所以认为韩靖只能是投奔于他
另外一点上看,祝融将果然狠辣无情为了知道韩靖到底有没有资格投靠自己,他居然把杨涵的性命也当做了试金石
他要的结果,要么是韩靖不配投靠,则杨涵将韩靖灭杀即可要么是韩靖有些实力,则韩靖替代杨涵,杨涵身死
如此狠辣无情,难怪他可以在不久之前谋反,干掉了先前真正的祝融将,自己取而代之
“韩大人,现在有些麻烦”
知晓了祝融将的命令,了解了主子的意图,杨涵只是稍稍苦笑,却没有太多的抵触,甚至觉得一切就该如此
望着韩靖,他微笑抱拳起身道:“大人,你想要人,现在就只能先和我战上一场了生死定输赢”
“有趣”
闻言一笑,韩靖同样缓缓起身:“看来祝融将倒是真对得起忠门这个忠字了”
祝融将,正是古仙殿下四门中忠门的门主,韩靖这样说话听起来似乎正确,但实际上已经给了祝融将乃至于整个忠门上下所有人一个大大的讥讽当年的他们,忠字何在
“时也势也”
杨涵听得出讥讽的意味,但并没有丝毫的不满:“战吧韩大人,你若胜了,你要的人自然都是你的,而且这一支大军和我的百星使之位都是你的而且你放心,这里没人敢不服你强者才能活下去,这便是我祝融将帐下将士们的信条和铁律”
听着这句话,韩靖隐隐约约猜到了所谓的祝融将到底送来了什么样的命令
所以淡淡一笑,韩靖选择了转身:“我和你会有一战,但不是现在等我胜了之后,我也不会谋你百星使的职位”
话语落,韩靖脚尖轻轻一点,背着身子悬停在了距离杨涵十丈高的地方:“还有,告诉祝融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最后拾回自己的尊严,找回自己家园,夺回自己荣耀并且真正对得起忠字的机会”
韩靖走了,没人阻拦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或者便是两军真正交锋的时候,又或者至少将是他和杨涵真正决战的时候
“他有些魄力只是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带种”
等韩靖走后,先前一直单膝跪地的那名传信武者很快站起,望着炎黄大陆的方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有些意思”
也是直到这时,杨涵反而立即单膝跪地,抱拳沉沉一拜:“末将杨涵,恭迎祝融将大人”
“起来吧,你已经做得很好”
身着的只是传信士卒的软甲,但祝融将身上那股威严之气依旧难以掩饰。
背负着双手,他似乎是在跟杨涵说话,又似乎是在望着炎黄大陆跟什么人说着话:“你说的对,这是一个机会”
毕竟,刚才不久韩靖才说过这样的话语
毕竟,在此之前不久,杨涵传到他手里的信息同样说过这样的话语
“情况就是这样”
回到玄剑锋,韩靖将玄剑宗内重要弟子全部召集到了议事大厅当中,同时方多多还祭出了自家的又一件法器,直接将议事大厅内的一切画面和声音,传送到了方家府邸。
在方家,方世忠和方多多最惧怕的女子,都在
“那要怎么办打呗,他娘的给他们洗白自己,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还不珍惜,那就打他娘的”
霸苍很耿直,于是说得很直白
在更下方,独孤薇薇更加悲伤了,因为她确定了自己的爷爷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并且估计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再晚些拯救,或者就无力挽救了吧
所以上前一步,独孤薇薇咬着牙说道:“韩大哥,薇薇愿意送出爷爷的剑,只求爷爷能够回来”
话语落,只见她只手一拍,属于独孤无心的“第二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里:“这一次离开,爷爷总是觉得凶多吉少,所以他的配剑没有被他带走,而是留给了我如果那时候他带着配剑的话,或者就不会被”
这句话她没有能够说完,自己已经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