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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把它控制得缓缓运转了。
待灵气运转得渐渐稳定时,她也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气息都沉了下来。这种感觉,很安定,很宁静,就像是以前跟爷爷在院子里打太极的感觉一样,灵台清静,心平气和。
正当白茯苓很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师傅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好了,今天先到这里,收功吧。”
白茯苓调整了呼吸,慢慢收回了注意力,睁开了双眼。睁眼的一瞬间,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清晰了许多。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眨了眨眼,一切又变回像平常一样了。
“感觉到了灵力了吧”成风寒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想来引导白茯苓体内灵气的运转,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白茯苓点点头:“感觉到了。”
成风寒便道:“那以后,你便按照我教你的这法门继续修行,等体内的灵气增长到了一定程度,便可以聚集起来,打通体内的任督二脉。”
白茯苓听了这话,心下徒然有些想笑,可却又不敢笑。打通任督二脉,这不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面说的,能够突然由路人变成绝世高手的途径么难道用灵力打通了任督二脉,也能连成绝世武功不成
可接下来,陈风寒说的话,又把她乱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人体一共有十四大经络和奇经八脉,分为六条阴经,六条阳经,以及任督二脉。这任脉为阴经之海,督脉则为阳经之海。根据各人的灵根不同,十四条经络打通的顺序也是不同的。但是,不管是哪种灵根,首先要打通的两条经脉,必定是任脉和督脉。你随我过来。”
成风寒说完,便引白茯苓到了书桌旁。从背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来展开,只见上面绘着一个简单的人形,一正一反,上面标注的正是人体任督二脉的穴位图。
成风寒指着图解释道:“这上面标注的,正是人体任督二脉的穴位图。从丹田起,先引灵气下到会阴,再由下而上,沿着这条经络一直通到头顶百会穴,便算是打通了任脉。再由百会转而向下,一直到长强穴,便算打通了督脉。打通了这任督二脉,便算到了筑基阶段,方才算是打开了修真之道的大门。”
白茯苓只扫了一眼图,便知道这穴位图与自己自小时候背的是一模一样。慎重地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问题给问了出来:“师傅,那打通了任督二脉会怎样”
成风寒转身把书小心地收回架上,漫不经心地说:“不会怎样,只是身体会比常人强壮些,且不容易生病罢了。”
正文 第十四章
听了这回答,白茯苓不禁有些失望。虽然白茯苓不奢望能成为一代女侠,从此受人敬仰,但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些。
告别了师傅,出了书房,才发觉已是月过中天,都过了半夜了。山里的星光很亮,放眼望去远处的树稍随风而动,影影绰绰的有些吓人,远处不是传来几声不甚清晰的兽叫声,却也不曾扰了这山里的宁静。
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白茯苓快走几步,回到房里,倒头便睡。过了半个多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就算原本不到半夜睡不着的人,这半月下来也能天一黑便入睡了。
白茯苓刚在屋子里练了两天的灵力,到了第三天,成风寒便说要让她启程去乾坤修真学院。白茯苓没想到会这么急,一时还没有准备。但成风寒却说,乾坤修真学院离祁连山路途遥远,必须得早些动身,不然就会错过了报名时日了。
成风寒带她到书房,铺了一张地图在桌了,将此行的方位指与她看。
白茯苓一看他手中所指的地图,发现,这个世界的山川河流与她原来生活的世界几乎一样。同样是长江黄河,同样是泰山五岳。只不过,这祁连山是在西北甘肃地区,而她要去的乾坤修真学院,却是在江苏镇江。
这一跨就跨了大半个中国了,难怪师傅会说路途遥远。
心下,不由地也有些唏嘘叹惋。莫名其妙的就换了个世界,同山同水,却物是人非。原来那个世界虽然过得也不算美满,但至少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她熟悉,有念想。可现在呢一切都没有痕迹了,其他所熟悉的一切,都一并换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准备启程了。白茯苓用发带扎了个马尾,换上了一身二师兄以前穿的旧衣服,再加上本来就因为冷漠而加几分英气的脸,看着还真像个小伙子。
挎着大师兄为她准备的小包袱,揣着从那个个崆峒派弟子身上搜刮出来的银钱,吃完早饭,白茯苓就被二师兄带到了祁连山脚下。
沿着山路向下走,半途,白茯苓还是忍不住回了一次头。倒不是因为多留恋这里,而是,她平白地对前路生了怯意。
山路蜿蜒,尽头隐没在深林中,白茯苓忽然觉得,这一出山,便像是再回不来了
白茯苓抬头望向去,天空蔚蓝而宁静。她的心,也正如天空中的浮云,飘飘荡荡,无靠无依,亦不知道未来会停留在哪里。
此时在茅屋内,大师兄陈非言正在书房里和师傅成风寒对话。
“师傅,就这么收她为徒,真的好么”
成风寒意味深长地说:“收她为徒,也算是权益之计。这些天看来,她是真的对修道一途一无所知,姑且相信她一回吧。”
“可是师傅,若她真是其他门派派来的人,就这么放她出去,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身份了吗”
只听得成风寒长叹一声:“为师老了,现在的身体也支撑不了几年了。这丫头看起来有几分韧性,是个可塑之材。为师姑且用这把老骨头赌一把吧。若她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收她入门,也算是给天山派留一条后路。”
正文 第十五章
陈非言似是还要再争辩什么,可一见师傅落寞的神色,终是什么也没再说。
陈非言想了想又问:“依师傅所见,这丫头会是个什么来历”
成风寒沉吟了半晌,才道:“为师猜不到。虽然为师可以肯定,那丫头确是第一次动手杀人,但为师仔细检查过被她杀死的那人的尸体,死状甚是诡异。那一石头砸在了那人眉梢后下一寸多一点的位置,那个地方无任何一条经络经过,被砸一下照说不应该致死,可那人却偏偏又双目充血,心脏停止而亡了。”
“这丫头是不是用了什么独门秘法”陈非言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