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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两人后来结为夫妇,可惜好景不长,人鱼公主拥有夜明珠宝物的秘密被当时的县官得知,贪心的县官用计杀死了人鱼公主的丈夫,夺取夜明珠,人鱼公主后来报了仇,可她非常思念丈夫,手捧着夜明珠,站在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泪如泉涌,眼泪变成了一颗颗亮晶晶地的珍珠落入大海,海中的珠贝吞下泪滴,便有了现在的珍珠。
一个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傅清月记得当时初听闻时,愣怔了好一会,看着海面想,如果她是那个人鱼公主,她会不会跃入海中自裁,可人鱼本来就是生活在大海中,如何自裁,估计要跳入诛仙台,才能坠入轮回,与相爱的人再次相遇,她会如此决绝吗
“你这人好无趣,问你个柔情似蜜的问题,你倒好,跟我说这些,一点都不解风情。”傅清月睨了他一眼,似娇似嗔道。
王文谦抿了一下唇,“你不会喜欢那些甜言蜜语,华丽却空旷,虚的。”
“哦你就这么确定,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傅清月又灌了一口酒。
一朝被蛇咬,如若你喜欢那些,恐怕现在跟你在一起的就不是我了,不过这话不能跟她说,“你喜欢我这样的。”王文谦大言不惭。
傅清月咯咯地娇笑出声,伏在栏杆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指着他道:“你你,你的脸皮怎么这样厚,堪比南城的城墙了。”
王文谦没有理会她的嬉笑,倒是伸手抓住她的手,柔声说:“你笑起来真美”这样开心的笑容,都险些尘封在记忆里,他突然有种冲动,他要让她以后都这么美。
傅清月停下了笑,并没有收回自己被攥的手,他用拇指上的茧,轻轻地摩挲她手掌上的薄茧,那是练刀磨出来的。他专注而火热的眼神,能融化千年的寒冰,傅清月感觉得出自己似要化开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手心泌出细汗。
见傅清月出神地盯着自己,王文谦顺着她的手臂,把她揽进怀,感觉到她的顺从,心底一阵柔情,轻声说:“你曾问过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上回我没有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并不是在合浦郡,而是在长安侯府的后院,我记得那天,漫天的桃花,一个精灵一样美貌女子,突然从天而降,落在我的怀中,我以为上天眷顾于我,弥补我自小没有父亲的遗憾,要送一个仙女补偿我,你不知道,我那一刻的喜悦,是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过的。”
、又见故人一
傅清月靠在他怀中,鼻端索绕着淡淡的甘草香,经他这么一说,倒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那日为了赶赴别人之约,不能从大门出去,只能从后院的桃花树爬了上去,绕过围墙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以为会屁股开花,谁知落进一个怀抱,怕误了时辰失了约,来不及细看救她的人,匆匆道谢后便一溜烟地跑了,那时的她,心里眼里满脑子的都是他,怎么会把别人放在眼中。
谁知,因缘巧合,若干年后,又重回了这人的怀抱,傅清月歉意地低下了头,一是确实记不起王文谦与她初次相遇的事,二是往事重提,唏嘘不已。
离开王文谦的怀抱,傅清月站了起来,重新依靠着塔台的柱子,拿起酒囊,灌了一口,喝得有点急,闷咳了一下。
“你慢些,这酒喝急了,也是会醉的。”王文谦夺了她手中的酒囊,他并没有怪她,有些事别人当成珍宝,时时拿出来回味细品,可同样的事,对于别人可能毫无意义,甚至不能算是记忆。
傅清月笑了笑,没有与他争执抢夺,他不会知道,她现在的酒量大得惊人,那段以酒度日的日子,差点把她给毁了,可也把酒量给泡了出来。
汪寒寒的一片大海,一轮亮堂堂的月亮挂在半空,照得海面一片银辉,今晚的月亮亮得出奇,半圆的银盘,残缺的美,算一下,原是快要到中秋了,怪不得月色这么美妙,月圆中秋人团圆,可傅清月想要团圆的人,不知在何方。
“我并没有你想象的好,说不定更糟糕,恐怕会令你失望。”傅清月看着海面上月亮的倒影,幽幽地说。
“是呀,脾气暴躁,不讲理,一个女子,爱动武动刀的,确实是不怎么讨喜。”王文谦答她。
他也跟着一起眺望海面,继续道:“可你就是你,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一个人,并不是好或是不好。”
傅清月与他对视,月光下的双眼熠熠生辉,她看到了坚定,宽厚和永不枯竭的柔情,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那晚,空中的月亮和海中的月亮就像一对双生子,放眼望去,空中的月亮余辉熠熠,海中的月亮波光粼粼,蓝墨的天幕,晶莹剔透,美极了。这是傅清月来合浦郡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大海也是极美的。
中秋佳节刚过,团圆喜庆的节日气氛残留在风中,桌上还摆着月饼,满院的桂花香气,在夜间尤为浓郁,秋风吹过,飘荡开来,满室芬芳。
“公子,时辰快到了,要出发了。”海生恭敬地提醒。
王文谦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简,起来让海生整饬发冠衣带。
整理得差不多了,海生才说:“马小姐跟着马三爷一起从徐闻归来,今晚也会出现在宴席上。”
王文谦低垂着眼帘,没有啃声,海生瞄了他一眼,继续道:“傅家两位小姐和傅公子夫妇也受了邀请,届时会出席,公子,你看。”
王文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整了整腰间佩剑的位置,转身跨出门外,徒留海生砸吧着嘴,回味自己刚刚说的话到底有没有说错,老夫人已经知道公子与傅小姐的事情,但马小姐这边呢一直以来,大伙都以为未来的当家主母会是马小姐,如今大出所料,可婚事一日未定,一切皆有变数,海生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得是不是有点多了,可老夫人交代他的事情,他又不得不操心,像今晚,这本应是公子应该担心的事情,他一个下人,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可老夫人对他恩重如山,他,唉实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