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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唇瓣,正苦恼着要不要出去呢,哪里知道外面的男人早已经离开去了客房,额,进行第二次灭火。
第064章 这莽撞的小东西
裴远珩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沈黎早就溜出来钻进被窝里睡觉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最好,所以她一出来,没有看到裴远珩的时候,不禁松了口气,立马弄干头发就钻进被窝里睡觉。
她似乎睡的很沉,薄被盖在身上,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半干的头发张牙舞爪的趴在枕头上。无奈的摇摇头,他转身走到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也不知她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头发都还没干就睡觉,看来她是怕尴尬他失笑的伸手,轻轻撩起她的长发擦拭。
他动作很轻,眼底一片柔和,待到擦的差不多了,他才收回手看着她熟睡的容颜,良久才将灯光调暗,转身走了出去。
沈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所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沈黎扒开被子坐起身来,好半晌才意识回笼,双眼转溜着打量四周。
昨天心情不好,去河堤喝酒吹风,然后去酒店遇到那俩贱人,然后被裴远珩带回家,后来因为淋湿了洗澡
沈黎的脸倏然转红,昨晚那尴尬的一幕瞬间闯进脑海,沈黎只觉得脸跟火烧似的,忍不住沉吟,果真,跟裴远珩在一起她的智商永远都不正常。
摸索着走出房间,跟有心电感应似的,男人也从对面的房间出来。
他今天穿着十分休闲,灰色的家居服衬的他清俊的面容更加年轻。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随手关上门,一抬眼就见沈黎怔怔的站在原地。
“起来了”他语气淡然,瞥了一眼沈黎身上的衣服,“衣服刚刚送过来,你换一下吧。”
他说着,转身又去了书房,留下错愕在原地的沈黎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沈黎快速的找到衣服换上,迟疑了一下,举步走向书房。
门没有关,男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桌面打电话,大抵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边一直在说。沈黎也安静的站在门口,裴远珩一边交代事宜,余光瞥到门口那道靓丽的身影时一顿。
香奈儿最新款,十分大方的折叠裙摆,圆领衬衣十分修身的衬着她妙曼的身材。他眸光里闪过一道亮色,眼底带上了笑意。扭头间交代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下周一把企划案交上来再说。”
他收了线,转头看沈黎,“有事”
沈黎吸了口气,淡笑道,“昨晚,谢谢小舅舅收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见裴远珩深沉着眼眸,却不说话,内心顿时忐忑不已,试探的开口,“小舅舅您,还有事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半晌才收回视线,“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沈黎急忙摆手,因为拒绝的太快,这毫不掩饰的拒绝让裴远珩微微不悦,眉峰聚拢,眸子里带着幽暗的光。沈黎一下子慌了,咽了咽口水傻笑,“我看您那么忙,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嗯。”
应了一声,裴远珩没有再说话,低下头去继续手上的事情。沈黎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拉扯着裙摆,好半晌才喃喃开口,“那个,我就先走了啊,小舅舅再见。”
一口气说完,沈黎飞快的转身离开。男人抬眸,摇头失笑,这莽撞的小东西
第065章 找个时间,离婚吧
沈黎到了家,接到苏楠的电话,说是看到那贱人最近的新闻了,还说她活该。沈黎只是笑了笑,打开门,眉间皱了起来。
屋子里浓烈的烟味呛入,沈黎不悦的瞥向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窗帘都被拉上了,屋子里显得特别阴暗,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窗帘,光亮瞬间照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沙发上的男人不悦,他拧眉,不快的对上沈黎的视线。沈黎也同样心里不爽,走过去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烟灭掉。
她也不看他,更不想知道平日里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只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才转身进房间。
贺岑东不是不爽沈黎的态度,可想起他是有事过来,便也起身跟上她。
“沈黎,我们谈谈。”
沈黎正好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贺岑东这么说,眉梢一挑。想起昨晚在凯悦门口的事情,心下也明了了几分。
她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眼神莫名的让贺岑东不爽,可想到有求于她,只能压制住不悦。
“找个时间,我们离婚吧。”
身子一僵,笑容凝结在了唇边。她冷冽的看着他,似要将他看穿一样。可惜,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至少从未在她身上用过心。
贺岑东被沈黎看的有些不自在,微恼,“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赡养费”
“贺岑东。”
她冷了眼,唇瓣却细细勾起,“你不知道沈鸢还需要我出席记者会吗”她轻问,果然见贺岑东骤变的脸。
她靠在门上,显得有几分慵懒,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毒辣,“我要是你,就等记者会完了再谈离婚,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又何必这样”他口气有些恶劣,“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爱的人是小鸢,要不是你从中阻拦,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就从未见过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要说第三者,你才是横在我与小鸢中间的第三者。”
沈黎一怔,双手垂直在身侧紧握成拳,恍然间又看到了那个不顾一切的女孩。他要她跳楼她就直接从二楼往下跳,他要她去找戒指,她就在大冬天的纵身跳入湖里。
眼底划过一丝讥诮,掩盖住了那一抹黯然的痛楚。她抬眼,倔强的看着他,“没错,我就是这么不堪,你不还是娶了我贺岑东,我告诉你,想要离婚,除非我死。”
她大力的撇开他,关上门,阻隔了两个人的一切,眼泪顺势滑落。而在门外的贺岑东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她,方才是哭了吗
可想到她的所作所为,抹掉了他心中最后一点愧疚。
现在离不了,那就等记者会以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沈鸢受到任何伤害了,就算那个人是他母亲,他也不会妥协。
“沈黎,我总有办法让你离婚的。”他只留下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
随着门被开启关闭的声音,房间里的人大叫一声,拿起身侧的水晶台灯砸向地面。那晶莹剔透的光亮刺了她的眼,也一并碎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