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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一听,心想果然是帝国银行的事,又听濯清问起贾琏,气就不打一处来。
凤姐不知道真伤心,还是假流泪,抹着眼泪说道:“别提你链二哥,上次不是王爷你压着他,早就把我休了如今若不是林妹妹大婚,他连家门都很少进。我听小厮们说,你二哥又在外面包了女人。”
濯清一想不对啊,这样下去,话题就偏了。
濯清于是说道:“嫂子,我是问琏二哥现在为啥不去银行做事了据说他现在吸储的事,几乎也没了下文,就靠原来的分红过日子。”
凤姐止住悲声道:“他现在心思都在那小娼妇身上,哪有精力去办正事”
濯清抓住机会责问道:“不管是帝国银行还是荣国府,我贴给你们多少银子了你们夫妻俩,还不知足正事,正事不干,还从惜春的嫁妆里捞钱嫂子真当我是冤大头
更别说林妹妹的几十万两嫁妆银子,被你们挪用建了省亲别墅。就说探春远嫁番邦时的嫁妆数目也不对嫂子是不是觉得锦衣卫的诏狱是摆设”
濯清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得凤姐晕头转向,原来自己做的事,濯清都一清二楚。
她其实从濯清办银行,平邪教就知道,濯清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只是心存侥幸,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凤姐如今被濯清一吓,七魂失了三魄,只得跪倒在地,抱住濯清的双腿,哭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探春妹妹、惜春妹妹的嫁妆银子缺数,我都还给二弟。林妹妹的嫁妆数额巨大,且容嫂子慢慢还”
濯清目的也不是赶尽杀绝,无非让贾琏、王熙凤在帝国银行那边收敛点,毕竟正事要紧。
对于银子,凤姐补回来一些就行,免得她以后再乱伸手。
濯清托起凤姐的下巴,看着那张梨花带雨俏丽的脸,说道:“林妹妹的嫁妆银子,我答应了补给你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不会出尔反尔。惜春的嫁妆银子缺数,你肯定要还给我至于探春的嫁妆银子”
濯清用一双桃花眼看着凤姐的丹凤眼,那意思就看你的态度了。
你若听话,这事就揭过不提,不听话就让你进诏狱尝尝厉害。
凤姐何等伶俐,一听就知道了濯清的话外音。心里暗骂濯清好色小人,可是嘴上哪敢逞强。
凤姐无奈:“二弟,溶哥儿,你就饶了嫂子这一回。嫂子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濯清冷笑道:“我只谈今生,不讲来世”
凤姐一想到诏狱的阴森恐怖,就不寒而栗。跟濯清偷情,至少比去诏狱受酷刑,要好上千倍万倍。
濯清不容她慢慢思考比较,伸手揽住凤姐的细腰,一下就把小巧玲珑的凤姐放到炕上。
濯清伸手解开了紫羯绒褂,握住了堪堪一握的丰盈,说道:“不如来战”
倚绒偎貂情最奇;
巫山黯黯雨云迷。
风流好似偷香蝶;
才过东来又向西。
第二百四十一章 才过东来又向西
濯清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古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情的滋味,确实不同。身处荣国府东院里,贾琏还在府里。院门外还有自己的侍妾和凤姐的丫头。
这些刺激了两人的神经,更觉得有激情。再加上贾琏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里是身强体壮的濯清可比,凤姐终于体验到了“人外有人”这句至理名言。
濯清最近都是小心翼翼,黛玉、迎春都是芊芊玉柳之姿,楚楚动人之态,哪里能恣意妄为
即便紫鹃也不过差强人意,勉强应付。
碰上凤姐,那才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几番拼杀,才将凤姐制服。
濯清激情过后,才精疲力竭地放松下来。凤姐也没了力气,只能伏在濯清身上喘息,更别说起身清理。
休息片刻后,濯清才说的:“这次大婚,皇上和太子把宁国府赏赐给了我,不几日就会下圣旨。以后你就搬去宁国府住吧这一边就留给链二哥。”
濯清这样做,就是虽然今日和链二哥做了“同道中人”,但是自己“得道”后,就要让凤姐和贾链分道扬镳。把东院给贾琏就是一种补偿。
凤姐这么精明,怎么会听不明白,自己凭空得了东府一大块地方,那还不乐翻天了。
凤姐不改自己财迷的本性,赶紧亲了濯清好几口,说道:“还是溶哥儿对我好”
濯清觉得还是要敲打敲打对方,说道:“等皇上气消了,可卿会搬回东府,你们感情深,正好做个伴。
另外让链二哥收敛些,外面逛窑子、捧戏子、包外室我不管,但是正事还是要做。你和他就这么冷着,等风声小些,再与他和离”
濯清原来压着不让贾琏休妻或和离,是怕王子腾投入忠顺亲王的阵营,现在凤姐被自己收了,自然不担心凤姐回娘家去告状。
凤姐一听就知道,濯清想长期霸占自己的身子,估计连名分都不想给,还要自己先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真是个小王八蛋
而且一下子东府就少了一半,归了秦可卿,比起没有名分,凤姐更心疼这事。
濯清见凤姐曲意逢迎,主动打热水来帮他清洗,还能不了解她的心思
于是,探春嫁妆之事揭过不提,惜春的嫁妆缺数,濯清自己替她补全,这也算“精”虫上脑的成本了。
等凤姐将两人都收拾妥当,才带着丰儿和小红离开东院。
小红心细,发现凤姐眉目含春,身上还有一些特殊的味道,心下明白大半。
不过小红不会啰嗦,凤姐对她有知遇之恩,濯清对自己丈夫贾芸更是有恩。自己现在过得这么舒适的生活,离不开这两个恩主。
小红装傻,丰儿则是有些疑惑,但她怕凤姐怕得要命,即便有疑心也只藏在心里。
这边,濯清则和香菱打道回府。
濯清回重华院清洗之后,前去悬霤楼陪探春和儿子贾芃。
明天又要早起,不如早点休息,下午确实累着了。
李府离得近,即便在随园外绕上一大圈,也不要多久。
柳慧恨不得把府里所有路面都铺上红毯,到处都挂起灯笼,柳家复兴的愿望有多强烈,她就有多铺张浪费。
李鸿远虽然看不惯妻子这么乱花银子,可是也理解妻子为了让柳家不断嗣,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花轿按礼仪,郡王妃不可以用银顶黄盖红帏,可以乘银顶黄盖皂帏的轿子。
柳慧心里不满意,可是这是礼部规制,不能逾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