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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已到、准备暗中偷袭的一点小事儿都无法抑制的从表情中显露了出来,也难怪被秦一白瞧不起了。
就在秦一白无聊地摇头之时,两条粗如儿臂、闪烁着蒙蒙白光的元力锁链突然的凭空出现,带着滔天的元力威压如两条白色怪蟒般盘旋缠绕,势如闪电间已把秦一白捆得结结实实。
随后,两条灰暗的人影也在秦一白似是无比惊讶的表情中显现出来,看其阴柔尖狡的相貌,秦一白一眼便已断定,这两人必是马家人无疑。
“哼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值当着用鬼鸟传信呢原来也是个普通货色,害我们连丢人的偷袭招数都使出来了,真是晦气”
其中一个白净面皮,下颌长着一撮儿白毛儿的来人满脸不高兴地咕哝着,看向马老大的眼色也是十分不善,似是怪责他谎报军情一般。
“呦呵这可真是高人风范啊您两位怎么称呼”
被元力锁链绑的牢靠无比的秦一白,此时竟还嬉皮笑脸地调侃着。
“不知死活的小辈我们虽不敢妄称高人,但收拾你还是搓搓有余,你就等死吧”
“那就快动手啊你们他么等什么呢等人给你们送终啊”
“小畜生,我他么宰了你”
先前说话的一撮毛儿被秦一白一激,气得白眼儿一翻就要对秦一白动手,可他旁边站的另一个长眉老者却是斥道:
“老二休得胡闹,两句话就被人挑起了心魔,如此日后怎么碎丹成婴啊。他的死活一会儿自有家主处理,不得放肆”
这长眉老者一句话,一撮毛儿却已老老实实地收回了迈向秦一白的脚步,狠狠瞪了一眼后,转而走向了马老大二人,为他们接起折断的手腕来,只是嘴中骂骂咧咧地一通胡喷,把这马老大二人贬得一无是处,对那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他们的红毛更是理也不理。
时间不大,随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两辆汽车先后停在了滨湖路旁。
头前一辆是挂着政府牌照的房车,车辆停稳之后,已在司机的殷勤服侍下从车中走出了一个面色冷峻的老者,其后跟着一个全身黑衣、满身煞气的保镖。
看这老者年龄当在六十上下,虽有长期养成的官气弥漫,但其骨子里隐藏的、纯属于马家人特有的阴柔之气,还是让秦一白一眼辨识了出来。
这老者走到近前后,对向他问好的马老大狠狠地哼了一声,而对那捆住了秦一白的二人倒是非常礼遇,看着秦一白和颜悦色的问道:
“两位叔叔,此子就是你们说的与海州惨事有所关联的家伙嘛”
“荣东,没错这就是保华鬼鸟传信中说的那小子,你看怎么处置”
马荣东略有犹疑地看了一眼秦一白,不由皱着眉头官威十足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仗了谁的势竟敢如此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难道不知道国法无情嘛”
“哈哈哈哈”
秦一白一听这话竟是不由得嘲讽地大笑起来,好一会儿后方才渐渐的止歇下来,喘息着道:
“马荣东,家主嘿嘿嘿,不愧是玩儿政治的高手嘛,这大帽子扣的倒是自自然然,一点儿都不知道寒碜合着你们家人欺男霸女都是应该应分,别人碰了你们家一手指头就是触犯国法嘛的,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么漫说是他们,就是天王老子犯在我手里,老子照打不误,你这老畜生能把我怎么着”
哎呦,秦一白这一番话可是够绝的,把这马荣东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骂他呀也许真是气糊涂了,这老家伙竟然梗着脖子指着秦一白叫起板来:
“好,好你个小畜生,反了天了你我马荣东,现任监察部副部长,你不是牛么,你打我一下试试你个小混蛋”
说着说着竟还往前凑了两步,看得两个马家高手摇头不已。
秦一白这会儿也是被这老家伙雷的不清。
好嘛这都是什么人啊就这德性也真难为他怎么当上的副部长。
只是面对这种挑衅,秦一白怎么能含糊于是摇头道:
“真是没想到,这年头请吃请喝大行其道,如今竟还有请揍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秦一白那本被禁锢在元力锁链中的身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消失无踪,而下一刻间已是凭空出现在了两丈外的马荣东面前,扬起手来毫不客气的便是一个耳光抽去。
但听“啪”的一声响亮无比的皮肉交击地脆响,马荣东这位部长大人竟被秦一白一巴掌给扇翻在地。同时,秦一白那飘飘忽忽不带一丝感情的语声也在众人的耳中响起:
“特嘛的,跟老子叫板打的就是你”
第一百四十章一白嫁姐
马荣东惨叫一声被秦一白扇翻在地的同时,两个马家金丹巅峰修者由于秦一白的突然脱困竟是一瞬间愣在当地,而当马荣东惨呼传来之时两人才惊醒过来,恼羞成怒地大叫着向秦一白冲去。
冷笑声中,秦一白身形唰的再次消失,而随着两声沉闷地惨哼,他的身影已出现在马家两个修者的身后。缓缓地转过身来,张开双手,手中攥着的赫然是两颗闪烁着淡淡金属光泽的修者金丹。
马家两个修者直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丹田处的两个血洞,只觉这一切完全都是幻象,肯定的,绝对是自己眼花了怎么可能是这样而直到他们弥留的最后一刻,才清醒地认识到,原来适才自己两人轻易制敌的英勇场面,不过是人家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一丝不甘和悔恨残留在两个金丹修士的眼中,至死也在凝望着自己苦修数十年而结成的璀璨金丹,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被扇了一记耳光的马荣东,如哭丧般的哀嚎声在这一刻早已戛然而止,那还算白净的小脸儿因恐惧已变成了一片灰绿,牙齿咯咯地碰撞着,屁股下竟有黄色的液体渗出,一时异味儿扑鼻。
而当秦一白的目光扫向马老大三人时,这三个小子已是妈呀一声吓得跪在了当地。
轻轻地走到红毛小子跟前,怜悯地拍了拍他苍白的脸蛋儿,秦一白有些叹息地说道:
“哎,可怜地孩子不管怎么着人家也有家人来应景不是,可你呢你的家人在哪儿啊”
说着,眼睛已是大有深意地看向跟在马荣东车后的那辆来了后却一直无人下车的改装悍马,脸上已带上了一丝冷笑。
在秦一白的冷笑声中,悍马的车门一开,已是一先一后地走下了两人。
前面一人一脸尴尬地讪笑着,那可怜样叫人看了真是不忍萃睹。
只见他别别扭扭地走到秦一白面前,咂了咂嘴不好意思的叫道:
“兄弟,你看这事儿弄的我也不知道是你在这儿,否则哥哪敢来趟这浑水啊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打死也不管我事儿,整天净知道出来胡混,死了倒省心了。”
红毛本来看到来人与秦一白认识早已面露喜色,可一听这套说辞立马吓得面如土色,不由惨兮兮地哭嚎道:
“舅舅救命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呐呜呜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