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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才弄进京城的人难道你忘记了当时对王许下的誓言了吗”
图尔朵朵的眼中划过了一丝不屑,只是珠帘后的她慢慢地垂下了那双美目,“朵朵永远都不会忘记对王的誓言。”
曾经的图尔朵朵,是胡人族内最耀眼的那颗明珠,她聪明、美貌、身段婀娜、有着一副好嗓子,不知是多少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只是,从她懂事起,就对高高在上的王有了爱慕之心,王的英俊、气度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可是她深爱多年的王,却毫不犹豫地将她派来了京城,做自己的眼线,想利用她的美色,获得独一无二的情报。
“我看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这大启朝的皇帝下令出征到现在已经过去2天了,王要的作战布局,你到底拿到了没有”
“托山,二皇子有没有图纸,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又何必再来问我”朵朵毫不在意地玩着自己那修剪精美的指甲。
族内的明珠那只是胡族人认为的而已。看看辽城外艰苦的生活,再对比如今,她在京城内的舒适安逸。曾经的她为了追逐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爱,愿意做任何事情。
可是,自从来到了京城,看着男人们为了见了她一面,双手奉上手中的白银与珠宝,她才明白,这天下居然还有这般富丽堂皇的地方,她曾经仰望的王帐,与这京中任何一个有点身份的府邸比起来,那何止是简陋,简直就是粗鄙。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女人心
辽城外贫瘠、饥饿、闭塞,男人值得吹嘘的就是烧杀抢掠,京城内富裕、华丽、开放、骄奢富贵。见识的多了,享受的多了,被男人追求的多了,爱,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在胡族,她一个月才能洗上一回澡,这还是许多女子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可在这皇子府,只要她想,哪怕日日洗上一个牛奶浴都不是难事。过惯了富贵日子的她,又怎么可能会继续死心塌地的帮曾经的王做事,回去过那种贫苦的日子
更何况胡族的王扎莫,虽然生得一张英俊的脸,可生性冷血,身边的女人多到数不甚数,他对女人更没有一丝一毫的爱与怜惜,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看不顺眼了,随时都可以杀掉,甚至送给自己的弟兄们享用。
而她图尔朵朵,呵呵,早已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人物,哪怕她只是二皇子府的一个夫人,连一个侧妃都不是,可是,她却独占着竺朝阳的心和宠爱。只要竺朝阳不倒,这府邸中始终都有她的一个位子。
虽然初入府邸,她的确是一颗棋子,为了各种情报相仿设法的接近竺朝阳。可是,时间久了,她发现竺朝阳对她是真的疼爱的,府中的东西,只要妃子们有的,她也会有,哪怕不合规矩,但是在这府中,就是竺朝阳说了算。哪怕在床上承欢,也不是一味的发泄,她能感觉到他的柔情。
更何况,她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哪怕是庶女,那也是将来王府的庶长女排队攀亲的大有人在继续为王打探消息偷取情报朵朵心中冷笑,她早就不打算这么做了。
“图尔朵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以为,这个皇子府就是你的最终归宿吗”
听到这话,朵朵总算睁开了她垂下的美目,“说罢托山,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图纸,现在自然是没有的。”
“你想想办法,套套他的口风,看看这图纸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拿到”
“倘若他拿不到呢你不是不知道,近来皇上并不待见他。”
“倘若他拿不到,他也定然会知道在哪里”
“我知道了,”图尔朵朵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托山,你是知道我对王的感情的,在我的眼中,王就是我的天我又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只是,哎,我已是残破之人,王,还会看得上我吗”
酥酥软软的声音传在了托山的耳中,即使冷血如他,一时间不由得也有些恍惚,“朵朵,你尽力吧”留下了一句话后,托山就不见了踪影。托山心中对朵朵也是有几分同情的,族内最耀眼的明珠,最后却成了男人床上的玩物。当年心高气傲的图尔朵朵,一心只想嫁给王,不知拒绝了多少求爱的男子,在他看来,她沦落至此,不禁让人唏嘘。
望着这个黑衣人离去的身影,朵朵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狠厉,对付男人,她自有自己的招数。只是托山,你不要再逼我,如今的我为了保住现在的这份荣华富贵,不介意亲手除掉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打劫
最近,玉铁风频繁出入皇宫,年二十七,连玉铁寒也大张旗鼓的准备入宫,美其名曰是兄长出征在即,过年前一家团聚。毕竟年三十的宫宴虽然盛大,但席上讲究的还是君臣关系,自家人能说上几句话都是颇为不易的。
玉贵妃这些时日,接连收到养心殿送出的赏赐,在有心人的眼里,那就是盛宠在身,那么自然也有就了一些特权。能邀请自家的兄弟们入宫小聚,这向来是皇后的特权,连萧贵妃都没有这个资格,换做是别的普通妃子,只怕十数年都等不到一次恩准的机会。
只是,这个在旁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入宫,看在拓山的眼里,却是分外诡异。
算算时间,想必慕太妃生病的消息,宫中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而向来,玉家的兄弟就没有入宫团聚的习惯,此次这么突然,极有可能,是他们一个掩人耳目的计策。在大军开拔前,绝对不能让他入宫
原本自己下这个盅的目的就是为了扰乱后宫,竺天凌向来就是个孝子,对这位养母更是颇为尊敬,倘若她出了什么事,那么竺天凌定然心神不宁,要两边兼顾,那这派兵出征的事他就有机可乘。
托山越想觉得这入宫看病的可能性越大,因此,在玉铁寒入宫的必经路上,埋伏下了人马。当众射杀是极不明智的行为,可是,年关流民打劫,却是有可能的。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虽然调派了众多人手,演了一出抢劫的好戏。可是当街翻找玉铁寒的马车,却发现他并没有带任何与药相关的东西,甚至连银针都没有一套。
这对托山来讲是颇为奇怪的,医者行医最重要的就是随身携带自己惯用的工具。可他这一去却什么都不带,难道还真是一家团聚去的
入了宫的玉天寒,虽然刚被“流民抢劫”,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就连衣服也是皱巴巴的,可的确是两手空空。因为他的银针早已经过孟大人的手带进了宫中。
大闹数日朝堂的孟大人,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女儿说服了。再这么闹下去,别说让皇帝做主了,只怕她这个女儿的名声也毁了。之后,他更知道了这是女儿一手做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让自己这个老父亲帮忙假戏真做。
被蒙在鼓里的孟大人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样的一出戏,居然不事先通知他,可却又高兴自己的女儿也算是正式被视为玉家的一员。
玉铁寒细细为慕太妃检查了一番,虽然先前几日慕太妃已经按方子服用了药物,可毕竟这盅毒是治标不治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