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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带刀,太不讲究了,我可啥都没带”
“你没带”,公冶有容缓缓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帮保镖,“那他们是什么”
“保镖啊”,易鸣奇怪地看着公冶有容,“有钱人出门带保镖,不是很正常的事,话说,你的保镖呢”
“我没带”,公冶有容后悔了,为了让易鸣安心来谈,她连白启都没带,更不用说带保镖了。
“哦”,易鸣摸了摸下巴,“我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不过生意归生意,诚意归诚意,我还是八折的报价,你考虑一下。”
“”,公冶有容心里有个小人在破口大骂,“不用考虑了,反正你也没想着把我干掉,那我就熬一下,反正你和叶雄图怎么打,我两不相帮,行了吧”
“这年头,做两头落好的中立派,死得通常很难看啊”,易鸣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冶有容,说道:“你不动,我不动,你若动,嘿嘿”
公冶有容明白这是易鸣能给出的最大限度的承诺,如果她还是站在叶雄图这边的话,易鸣迟早会把她给打沉了。
公冶有容看了在一边沉默的谭党,心下暗叹,有了易鸣大把金钱的支持,她在谭党的攻势之下节节败退,已呈王国一朝倾覆的危局,她顿时感到意兴阑珊,强自支撑不倒的意义在哪里。
易鸣也不想再跟公冶有容多说,没那个必要,如果她聪明的话,就不用再多说,不聪明,那多说也无益。
在保镖的掩护下,易鸣出门上了自家的防弹车,同时也把谭党接了上车。
“党哥,咱们去哪”
“我哥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行,他方便就行”
第431章 多了个师伯
凌晨四点钟,易鸣又回到了机场。
在候机室里,易鸣见到了从未打过一次电话的覃建国。
覃建国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身材瘦削,看起来像个教授,而不是浸淫官场几十年的大佬级人物。
“阿党没来”,覃建国看了一眼门外,没发现谭党的身影,眼中略有失望。
“他说等你退休了,再正式见面”,易鸣转述谭党的话。
覃建国那对看破世态炎凉的精烁双眼,盯着易鸣看了一会,才笑道:“谢谢”
谭党能出来,在尚海范围内活动,是易鸣的功劳,跟覃建国一点关系都没有,而谭党出狱后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些过火,但都在合法合规范围之内,没有用上当年的江湖手段,这让覃建国很是欣慰。
“不客气”,易鸣客套了几句,才直奔主题,“我爷爷为什么会留你电话”
易春秋留下的三个电话号码,其中燕自强、雍绍文与易鸣春当年结下的因果,易鸣也都查到了一些,但唯独覃建国这个查不出一点资料,易春秋和覃建国就像是世界的两条平行线,从来没有接触过。
“这个,怎么说呢”,覃建国沉吟了一会,才道:“如果我不走仕途,我可能是你师伯”
“什么”,易鸣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说来话长”
原来建国前,易春秋云游天下时,曾经在覃家短暂落脚,对于覃建国的身骨根基极为赞赏,还传了一两招易家太极的防身功夫给他,还说覃建国如有意学习武术和风水术的话,可到易家村找他,只不过后来,革命爆发,覃家多次搬迁而与易春秋断了联系。
等建国后,覃建国参加工作,进了仕途,一路晋升,等再遇易春秋时,他已经是一县之长,而易春秋当时主动断了传承也就不再教他武功,并且明言不要过多来往,毕竟官员与风水师交往,会惹人非议。
其后覃建国除了偶尔的电话问候之外,也确实不再上门拜会易春秋,但当年易家祖坟被平的事,他知道后,想办法与易春秋见了一面,不过易春秋也不让他帮忙,只说如果未来孙子易鸣有事相求时,能帮则帮,不能帮就算了,这才有易春秋留了他电话这一事。
“当年,我可是磕了三个响头拜师的”,覃建国还能清楚地记得七岁时的情景,“只是师父说要在易家列祖列宗前举行拜师仪式,这阴差阳错之下,始终还是没有入得易家门庭,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师伯是当定了”,覃建国哈哈大笑起来。
易鸣不由得苦笑起来,要是当年厚着脸皮,硬是巴上了燕自强、覃建国和雍绍文,军、政、商三界都有后台,真要跟叶雄图死磕,那叶老佛爷也会掂量掂量这其中的轻重,他也没有必要远遁海外。
“不过,我这个师伯做得也不到位”,覃建国慨叹一声,“当年师父临走前,我本想接你过来的,但师父说你自有命数,是生是死,顺其自然,命我旁观即可,果然是龙不是蛇,了不得啊”
听到覃建国的话,易鸣也就是笑笑就算,陈年旧事,谁能说得出真假呢。
“师父曾经说过,太重情的人,官当不大”,覃建国摇头笑了笑,“说的就是我,这个你看一下,师父让我转交的,说你有出息,这个作用就不大,说你没出息,给你也无妨”
覃建国从皮包里掏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黄布,递给易鸣。
易鸣接过一看,黄布里面包的是一小块扁平的翡翠原石,原石上开有一个小擦口,从这擦口看,里面透出的一抹色泽惊人的翠绿,可见这翡翠是极其珍贵的。
易鸣留意到黄布上写有自己的八字以及命批,字体如铁钩银划般苍劲有力,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是爷爷易春秋擅长的颜体。未了还写了八个大字,“顺心遂意,自在前行”,落款是易春秋去世前半年。
“谢谢”,易鸣心神激荡了好一会后才平静下来,原来爷爷易春秋一早有安排退路,只不过他倔强得没用上而已。
“不客气,你的成就已超出师父所料,我想师父一定会为你骄傲”,覃建国对易鸣的八字命批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按易春秋的说法,易鸣是一生平安平凡平静的三平命,谁能想到易鸣在国外扑腾起巨浪,成就了一番令人难以想像的事业。
“”,易鸣微笑不语,心里却悲伤起来,子欲养,而亲不在,以他现在的年纪,按理说爷爷和母亲的年纪也不算太老,可惜的是,他们没有能亲眼看到他的成就。
易鸣忽然醒悟到,这几年,他的财富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不断增长,但他却没有太过兴奋开心的情绪,也许就是因为没有亲人可以分享他这一份成功的喜悦。
覃建国看了一下手表,说道:“我准备登机了,去德意联邦考察一下工业40,走之前,跟你说件事”
“你说”
“你跟那个叫公冶有容的矛盾,有人托我去跟阿党说和,但我知道,你才是作得了主,你看这事如何办才好”
“这事已经解决了,只要公冶保持中立,我不准备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