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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为甘露元年。皓凶暴日甚,酷溺酒色,宠幸中常侍岑昏。濮阳兴、张布谏之,皓怒,斩二人,灭其三族,由是廷臣缄口,不敢再谏。又改宝鼎元年,以陆凯、万彧为左右丞相。时皓居武昌,扬州百姓流供给,甚苦之;又奢侈无度,公私匮乏。陆凯上疏谏曰:
今无灾而民命尽,无为而国财空,臣窃痛之。昔汉室既衰,三家鼎立;今曹、刘失道,皆为晋有:此目前之明验也。臣愚但为陛下惜国家耳。武昌土地险瘠,非王者之都。且童谣云:“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此足明民心与天意也。今国无一年之蓄,有露根之渐;官吏为苛扰,莫之或恤。大帝时,后宫女不满百;景帝以来,乃有千数;此耗财之甚者也。又左右皆非其人,群党相挟,害忠隐贤,此皆蠹政病民者也。愿陛下省百役,罢苛扰,简出宫女,清选百官,则天悦民附而国安矣。
疏奏,皓不悦。又大兴土木,作昭明宫,令文武各官入山采木;又召术士尚广,令筮蓍问取天下之事。尚对曰:“陛下筮得吉兆:庚子岁,青盖当入洛阳。”皓大喜,谓中书丞华覈曰:“先帝纳卿之言,分头命将,沿江一带,屯数百营,命老将丁奉总之。朕欲兼并汉土,以为蜀主复仇,当取何地为先”覈谏曰:“今成都不守,社稷倾崩,司马炎必有吞吴之心。陛下宜修德以安吴民,乃为上计,若强动兵甲,正犹披麻救火,必致也。愿陛下察之。”皓大怒曰:“朕欲乘时恢复旧业,汝出此不利之言若不看汝旧臣之面,斩首号令”叱武士推出殿门。华覈出朝叹曰:“可惜锦绣江山,不久属于他人矣”遂隐居不出。于是皓令镇东将军陆抗部兵屯江口,以图襄阳。
早有消息报入洛阳,近臣奏知晋主司马炎。晋主闻陆抗寇襄阳,与众官商议。贾充出班奏曰:“臣闻吴国孙皓,不修德政,专行无道。陛下可诏都督羊祜率兵拒之,俟其国中有变,乘势攻取,东吴反掌可得也。”
炎大喜,即降诏遣使到襄阳,宣谕羊祜。祜奉诏,整点军马,预备迎敌。自是羊祜镇守襄阳,甚得军民之心。吴人有降而欲去者,皆听之。减戍逻之卒,用以垦田八百余顷。其初到时,军无百日之粮;及至末年,军中有十年之积。祜在军,尝着轻裘,系宽带,不披铠甲,帐前侍卫者不过十余人。一日,部将入帐禀祜曰:“哨马来报:吴兵皆懈怠。可乘其无备而袭之,必获大胜。”祜笑曰:“汝众人小觑陆抗耶此人足智多谋,日前吴主命之攻拔西陵,斩了步阐及其将士数十人,吾救之无及。此人为将,我等只可自守;候其内有变,方可图取。若不审时势而轻进,此取败之道也。”众将服其论,只自守疆界而己。
一日,羊祜引诸将打猎,正值陆抗亦出猎。羊祜下令:“我军不许过界。”众将得令,止于晋地打围,不犯吴境。陆抗望见,叹曰:“羊将军有纪律,不可犯也。”日晚各退。祜归至军中,察问所得禽兽,被吴人先射伤者皆送还。吴人皆悦,来报陆抗。抗召来人入,问曰:“汝主帅能饮酒否”来人答曰:“必得佳酿,则饮之。”抗笑曰:“吾有斗酒,藏之久矣。今付与汝持去,拜上都督;此酒陆某亲酿自饮者,特奉一勺,以表昨日出猎之情。”来人领诺,携酒而去。左右问抗曰:“将军以酒与彼,有何主意”抗曰:“彼既施德于我,我岂得无以酬之”众皆愕然。
却说来人回见羊祜,以抗所问并奉酒事,一一陈告。祜笑曰:“彼亦知吾能饮乎”遂命开壶取饮。部将陈元曰:“其中恐有奸诈,都督且宜慢饮。”祜笑曰:“抗非毒人者也,不必疑虑。”竟倾壶饮之。自是使人通问,常相往来。一日,抗遣人候祜。祜问曰:“陆将军安否”来人曰:“主帅卧病数日未出。”祜曰:“料彼之病,与我相同。吾已合成熟药在此,可送与服之。”来人持药回见抗。众将曰:“羊祜乃是吾敌也,此药必非良药。”抗曰:“岂有人羊叔子哉汝众人勿疑。”遂服之。次日病愈,众将皆拜贺。抗曰:“彼专以德,我专以暴,是彼将不战而服我也。今宜各保疆界而已,无求细利。”众将领命。
忽报吴主遣使来到,抗接入问之。使曰:“天子传谕将军:作急进兵,勿使晋人先入。”抗曰:“汝先回,吾随有疏章上奏。”使人辞去,抗即草疏遣人赍到建业。近臣呈上,皓拆观其疏,疏中备言晋未可伐之状,且劝吴主修德慎罚,以安内为念,不当以黩武为事。吴主览毕,大怒曰:“朕闻抗在边境与敌人相通,今果然矣”遂遣使罢其兵权,降为司马,却令左将军孙冀代领其军。群臣皆不敢谏。吴主皓自改元建衡,至凤凰元年,恣意妄为,穷兵屯戍,上下无不嗟怨。丞相万彧、将军留平、大司农楼玄三人见皓无道,直言苦谏,皆被所杀。前后十余年,杀忠臣四十余人,皓出入常带铁骑五万。群臣恐怖,莫敢奈何。却说羊祜闻陆抗罢兵,孙皓失德,见吴有可乘之机,乃作表遣人往洛阳请伐吴。其略曰:夫期运虽天所授,而功业必因人而成。今江淮之险,不如剑阁;孙皓之暴,过于刘禅;吴人之困,甚于巴蜀;而大晋兵力,盛于往时:不于此际平一四海,而更阴兵相守,使天下困于征戍,经历盛衰,不可长久也。
司马炎观表,大喜,便令兴师。贾充、荀勖、冯紞三人,力言不可,炎因此不行。祜闻上不允其情,叹曰:“天下不如意事,十常。今天与不取,岂不大可惜哉”至咸宁四年,羊祜入朝,奏辞归乡养病。炎问曰:“卿有何安邦之策,以教寡人”祜曰:“孙皓暴虐己甚,于今可不战而克。若皓不幸而殁,更立贤君,则吴非陛下所能得也。”炎大悟曰:“卿今便提兵往伐,若何”祜曰:“臣年老多病,不堪当此任。陛下另选智勇之士,可也。”遂辞炎而归。是年十一月,羊祜病危,司马炎车驾亲临其家问安。炎到卧榻前,祜下泪曰:“臣万死不能报陛下也”炎亦泣曰:“朕深恨不能用卿伐吴之策。今日谁可继卿之志”祜含泪而言曰:“臣死矣,不敢不尽愚诚:右将军杜预可任;若伐吴,须当用之。”炎曰:“举善荐贤,乃美事也;卿何荐人于朝,即奏稿,不令人知耶”祜曰:“拜官公朝,谢恩私门,臣所不取也。”言讫而亡。炎大哭回宫,敕赠太傅、巨平侯。南州百姓闻羊祜死,罢市而哭。江南守边将士,亦皆哭泣。襄阳人思祜存日,常游于岘山,遂建庙立碑,四时祭之。往来人见其碑文者,无不流涕,故名为“堕泪碑”。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袁绍前往
随后的半个月内,袁崇焕派出了所有的士兵,在整个兖州翻天覆地的找着龙虎卫等人,毕竟受伤重多的他们不可能跑的很远。
东郡自然也是在袁崇焕的眼皮底下,抓的特别严,奈何梦香悦远远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的样子,其实里面别有洞天之处多不胜数。
凌宇让他们影卫都是购买当地比较有名气的酒楼,这样就不是新开的,也就不会被认为是凌宇派人来在这里建立的情报机构的。而那原来的老板也都被给了足够的金钱,让他们安稳的住在冀州,这样一来,控制权就在自己的手中了。
“嗨,这几天东郡也是特别紧张,巡逻队的人来回晃悠,想把你们转移,恐怕也难了。”陈云无奈的说道。
“这会不会连累你们袁崇焕有没有盯上这里”卫旬问道,他可不想连累他人,情愿战死,也不愿意。
“哈哈,你说哪里话,龙虎卫的兄弟也是我们的兄弟,况且我们如此隐蔽,袁崇焕如何找到这里不过也得多亏了墨子先生的技艺。没有他的指导,怎么可能建出如此密室”陈云钦佩的说道,墨子在他心里也是一奇人,可以说是鬼斧神工,巧夺天工,所研制出来的东西无一不让人惊叹。
“墨子先生奇人也。”卫旬听到后恍然,随之也是赞叹。
墨子自从召唤出来后,就一直被凌宇供奉着,这可是墨家学派的鼻祖,墨家机关术也是由他首先发起的。凌宇只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还有经济上的支持,就能让墨子研究出来。
而且凌宇也专门给墨子弄了一个山清水秀,没任何人打扰,这让墨子也乐得自在,他也喜欢研究这么一些东西,能够得到足够的支持和理解,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我已经派人和主公说明了你们现在的情况,主公让我们自己观察形势,再偷偷转移出来,信上说,安全第一。”陈云拿出情报,递给卫旬,卫旬仔细的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陈兄,既然如此那就再多麻烦几日了。”卫旬不好意思的说。
“哎,说这么见外的话。”二人便携手而出,一起去饮酒作乐去了。
这阵子也是龙虎卫最为轻松的日子,吃的好睡的好,反正袁崇焕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龙虎卫的士兵,有的龙虎卫士兵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晃悠,不用训练,不用学习兵法,他们倒是想一直待在东郡,乐得自在。也享享福。
这么长的时间,就连那名伤的最重的龙虎卫士兵也能下床和同僚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