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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用手去接触夏文博的身体,夏文博发出幸福的叫声,逐使得袁青玉也内心更加激情荡漾,没一会子,袁青玉猛地半直起身子抱了夏文博的头颅,随之眼睛一白,像死人般倒在了床上。
这一举动,吓坏了夏文博,夏文博忙凑向袁青玉面前,见袁青玉嘴角这时竟淌出血来,夏文博更恐了神情,一边去摇袁青玉的身体,一边急问道:“青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文博。我没事,这一次你的吻好强烈的,我在你的吻里达到了那种极快乐的境界”袁青玉言毕又将眼睛闭上,虽神情有些倦怠,但脸上依然能瞧见那种情爱的幸福。
“那你嘴角这血是怎么回事”夏文博说着一边摇醒袁青玉,一边用手抹了一把呈到袁青玉眼前。
“是么我流血了么哦,没事的”袁青玉睁开眼睛说,“在你的吻里我不敢叫的,我本想将叫声发泄出来,但我怕惊扰了那幸福的时刻,只好将牙关咬紧,也许这一咬将嘴唇也咬破了,从而流出血来了”
夏文博闻听,爱怜十分地说:“青玉。原来是我这吻惹的祸哦,那就再让我这吻给你疗疗伤吧。”言毕,便又去吻袁青玉的双唇,分开时候,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
对夏文博来说,袁青玉好像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开始。
夏文博想,自己应当守护她。
他和她的身体紧紧磨擦,那么美丽的身体无数清冷波动的线条,柔动着她们的火焰,袁青玉那黑色的头发披散着,他触摸她的皮肤,倾听她内心深处的愿望,急切的想要知道她在表达着什么,她渴望什么倾听她因为不能承受的轻微的叫喊,一次又一次升起。
夏文博知道,她的渴望比他强,她难以承受地焦灼地抓住他,甚至要把指甲陷进肉里,他终于轻轻地退开了,他置身在无法相信的幸福之中。
夏文博还是离开了,是袁青玉逼着他走的,袁青玉安排了县政府的小车,一直把他送到了西汉市的机场,走的时候,袁青玉还拿出了很多她早都买好的礼品,本来这是准备自己去的时候,送给夏文博父母的,但此刻,袁青玉只能默默无语,看着夏文博的车慢慢的远去,忍不住的,袁青玉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夏文博的情绪也不是太好,整个飞行旅途中,他很少说话,差不多一直靠在坐垫上,看着窗外那白色的云,蓝色的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的感情会走向何方,但他希望,自己能一直伴随着袁青玉,直到地老天荒。
夏文博过去一直以为袁青玉是一个冷漠,或者说坚韧的女人,但从昨天晚上的情景来看,她又是那样的柔弱和忧愁善感。
漂亮的空姐说话了,她说下面的城市就是华夏的首都,她用华语和英文讲了两遍,这才让夏文博慢慢的把思绪从遥远的清流县,挪动到了脚下的京城。
那流动的车龙,那高耸的大厦,慢慢的变的清晰。
不由的,夏文博想到了过去在京城的点点滴滴。
那时,他们呼朋唤友,会打着起步10块钱的面包车,坐满一车人去西单,肆无忌惮的在西单劝业场里闲逛;
那时,他们会花几块钱登上西便门城楼,只是为了在城墙上的大排档喝喝酒,聊聊天儿;
那时,他们没有手机,最大的幸福就是b机响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到公共电话;
那时,夏文博他们不热衷于去电影院看电影,而是相互串着录像带;那时,他们对上大学不屑一顾,只想上职高赶紧上班赚钱;那时,他们有啤酒,有足球,有音乐,有说刷夜就刷夜的脾气就好。
那时,没有哈根达斯和dq,总是对31种风味冰激凌和八喜虎视眈眈;那时,会在众多女孩儿面前,老爷们儿齐唱:“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季都错过”
夏文博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浅笑,他怀念那时一身孤傲的自己,有折腾不完的力气,有说走就走的勇气,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如今呢,观过路往之人的俗世万千,饮过内心完满之人的一杯热茶,这一路走到了今天,从一个纨绔子弟走到现在的满腹心事,沉淀了太多生活的酸涩与难以启齿的梦想,若有人问嘴角:夏文博,都去过哪儿你都干过什么
夏文博觉得自己会淡笑说:我在一路成长的途中漫步独行。
“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要着陆,请喜好你的安全带”
夏文博醒悟过来了,打住了自己的回忆,也许是那安全带三个字让他感到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熟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只要一说到安全这两个字,他都会联想到后面一个套字呢
正文卷 第四百九十四章:回家
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候,夏文博站在了首都机场,熨烫好的衬衫和西服,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让他的脸上也充满了男人的成熟和霸气,这种气质,和他真实的年龄并不相衬,但依然还是极具魅力。
夏文博的老妈亲自到机场来接他了,当夏文博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心中有些哽噎,有些恍惚,虽然她们这次的分别时间并不是很久远,两人的外表,相貌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夏文博还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源于何处,或许是因为夏文博对自己当初不辞而别的逃婚依然心中有愧吧
老妈过来就用手抓住夏文博的两支胳膊,让他和自己保持了一点距离,细细的打量了好久,才说:“嗯,精神还好,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好许多。”
夏文博笑一笑:“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好,这就好。”
老妈拉着夏文博的手,一起上了车。
夏文博看着窗外的景色,深刻的体会着离别后的京城给予自己的真实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夏文博回到京城的感触很多,从前那些没有过的感觉,都慢慢的回到了心头,原来,故乡对每一个人的牵绊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有的人来的早,有的人晚点而已。
走进了那扇厚重的木门,老爹的秘书赶忙出来接过了夏文博和司机手里的皮箱。
夏文博一面道谢,一面往里刚刚才走了几步,夏文博就看到了老爹,他听到门响,就快步走了出来,好几个月没看到儿子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迫切,不过这些心情被他很巧妙的掩饰住了,他气质洪厚,威风凛然的站在了正房的门口屋檐下,背着手看着夏文博,眼中没有太多的儿女之情,到多出了一份审视的挑剔。
“老爸,你站在这里治颈椎疼吗”夏文博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臭小子,还知道回家过年难得啊,难得”
“切,你以为我喜欢回来看你这张黄瓜脸啊,我是热爱北京天安门。”
“嗨你个臭小子,回家就和老子斗是不是”
“这不是你先挑起的战争吗,好不容易我从外面回来,不说是九死一生吧,至少也是历尽艰辛,你就不知道慰问一下我,给我弄点好吃的,见面就数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