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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李元吉的这个想法很奇特,对于百姓而言,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只不过不是要他们命的炸弹,而是给他们送去幸福的炸弹。
而自李渊建立唐朝之后,于武德二年颁布新政,建立了全新的税赋制度,租庸调制。
即按丁纳租,每丁每年缴纳粮二石,绢二丈,绵三两,此为租。
庸则是力役,每年替官府劳作二十日。
调则是户调,男丁随乡土所产而纳。
有隋朝开始实施的,也有唐朝新创的,除此之外,大唐地方的杂税课税并不多,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什么天灾之类的,百姓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李元吉竟然想着要取消税赋,虽然这两项不代表庸,但按照李元吉之前的做法,也很有可能会一并取消。
太过惊奇,太难以置信了。
李勣甚至不敢想象,当朝廷颁布这一政令之后,大唐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百姓会不会因此而懈怠耕种自己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了税赋的压力,他们一定会生活的更幸福。
而对于皇室,对于皇帝而言,好处可就太大了。
通过商业取代了百姓的税赋,朝廷的收入并未减少,反而运作的好还可以节节攀升。
收获最大的,当然不是这些钱财等物,而是声望。
不要小看了古代皇帝的威望,李世民因为逼迫着李渊将皇位禅让于他,直到现在百姓心中也都嫉恨着他,而当得知齐王推翻了李世民的时候,百姓们甚至鼓舞欢庆,虽然后来李元吉也当上了皇帝,但那是李渊心甘情愿的,而且李渊也经常自由的出现,这也更加证明了李元吉并没有逼迫他,好感自然回到李元吉这一边。
在这个只要皇帝保证不加税赋,就能令天下人感激涕零的年代。
在这个哪怕皇帝一生都胡作非为,令民间民不聊生,但只要皇帝一封罪己诏,就可以划去百姓心中所有怨恨的年代。
甚至可以想象,只要李元吉颁布这道诏书,他必将成为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神,绝不容忍他人玷污的神。
刷声望,这只是一个顺带着的事情,李元吉真正的目的,则是因为不屑于剥削那些贫苦的百姓,就算要剥削,也得找那些有钱人去剥削不是
正文 第三零三章:这能当半艘船了吧
调试完毕,一匹马拉着两辆空车跑的很欢快。
特制的马车,最前方是个突出很长的两道杠,铁制的,将战马固定于中间,下方的车轮与铁轨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一个凸出,一个凹进去,两个扣在一起,可以尽最大可能的保证不会脱轨。
但脱轨这个事情,还真不一定说的准。
除了第一辆马车比较奇特以外,第二辆马车就正常了许多,只是与第一辆马车相连接那里,是一个同样奇怪的装置,还有一根巨大的铁棍扣着,防止脱落。
马儿跑的欢,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围绕着提前设定好的轨道跑了一个来回,差不多两里地的距离,用时的确比以前少了许多。
但空车并不能说明什么。
紧接着是往上面装载一些货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杂货,也不是特别重。
装了满满两大车,然后继续试验。
马匹稍显有些吃力,特别是在起步的时候,甚至能够听到其重重的喘息声,但当其跑起来之后,倒是丝毫看不出半点吃力的样子。
又是一个来回,时间差不多与第一次相同,或许会稍稍多一些,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换了匹新马。
而马车上的货物开始卸下,紧而装上了更具代表性的货物,水泥。
水泥是以袋为单位的,每袋水泥重一石,这个已经形成了标准,所以很好统计。
先是在两台车上各装十袋,然后让马匹试着拉了下,发现并不吃力,连忙控制着让马匹停下来,又在两辆马车各装了五袋。
马匹稍显吃力,但也是在起步的时候,跑起来之后,吃力感便逐渐的消散。
不用说也能明白原理,马跟人都是一样的,拉车的时候总是刚开始的时候最吃力,一旦走起来,就会轻松的多。
吃力感消散的代价就是继续被叫停,然后再各自加装五袋水泥。
至此,两辆车上已经装满了二十袋水泥,虽然车上仍有空位,足可以再装下几十袋的水泥,但是很可惜,这已经到了马匹的极限。
即便是有铁轨作为辅助,那匹马也难以承受如此的重量,起步就是很难,然后接下来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但即便如此,现场的测试情况也依旧打破了李勣对于马匹的认知。
要知道,古代的运输讲究的可不是能拉多少拉多少,能装多少装多少。
受制于马匹等牲畜的拉力,马车往往都是装不满的,若是运输粮食,一台马车最多也就装个十袋,再多的话,要么就是拉不动,要么就是加马,或者来几个人跟在后面推着。
想眼前这种一人坐在车前面控制着马匹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也不会出现的,与其多拉一个人,倒不如多拉一袋粮食。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往边境运粮,会有十不存一的说法,拉的本来就不多,路途还远,普通的方式根本就不划算。
“陛下,一匹马最多可拉动两辆车,四十袋水泥,加上两辆车子的自重,大约也就是六十石左右的重量。您看是进行耐力测试还是换单马单车,或者双马测试”负责铁路研制项目的是老熟人韩方,这个几年前第一次科考被选中的家伙,也是水车的制造研究者。
当初韩方并没有跟随自己一同去北边,但是留下来之后,韩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排除异己,任何时代都不会有所中断,韩方也同样遭遇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