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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是这个神经病自己请人家来赌钱的,然后发病了,各种乱来。”
“不过几十亿,不发病正常吗”
反正情况有点乱,在场各国达官贵人乱七八糟的都看向了金在文。
金在文脸已经和火烧一样烫,最后他不是为了让这些人看,而是不想这么便宜齐迹,所以硬生生忍下,露出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样子,挤着脸:“对,徐经理说的对,是我的问题,你赢了,继续,继续赢,多赢点啊”
“哎,金董事长你会秒付,我就继续,不秒付,那这钱我还能拿的到吗”
就是这么露骨,戳金在文的神经。
齐迹本来是想慢慢探查的,可耍耍之后,就收不住手,看这架势要闹掰的节奏,所以一点也不客气。
把金在文给气得啊,差点背过气去
我忍,继续忍。
还好修炼了倭国鬼忍的乌龟忍术,硬生生撑住自己
确实,倭国龟忍之术很强,国砸了两颗原子弹给他们,他们现在还舔人家腚,和个哈巴狗一样,这种忍术绝对是一种巅峰之术。
那叫个辣害
所以金在文笑了,笑得很疯狂:“哈哈,才几十亿而已,我马上让人转账给徐经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对吧”
“爽快,那徐某就却之不恭了,我再赌两把。”
谁也没想到齐迹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金在文脸皮抽搐着,简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齐迹已经转向荷官:“你们头儿说了,咱继续”
“啊”
荷官再次看向金在文。
那家伙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他是有钱,可他是个财迷,别说几十个亿,就是几千万都肉疼得不行,齐迹还要赌,那到底要赢多少,自己手头流动的现金明面上也就几十个亿不到百亿,虽然黑的钱很多,也就一千多亿的样子,要是不制止,那钱根本不够这种翻番往上加啊
必须阻止
“徐经理,回头咱们再过来赌,今晚还有其他更有意思的节目还没体验呢。”
他急忙说着。
齐迹扭头:“还还有啊好,把钱拿来之后,咱们就去”
一把,他就揽住了金在文的肩膀,好像老熟人一样,又装还在醉着,把身体力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金在文要疯了
疯了也没辙,他就是想拿下齐迹,而不是直接虐死。
所以,继续用乌龟忍术
就这样,他还真调来了钱,给齐迹准备了一张卡。
齐迹那叫个开心,拿上之后,立马就跟着金在文离开赌场。
下一个地方,直接是汤泉洗浴,一堆那啥嫩妞冲上来,帮着撩拨,齐迹这次是装作很受用,继续往上,可能金在文觉得酒还不够,直接换了一种。
齐迹第一瞬间就感知到,竟然和华夏捣毁的白家制毒窝点的产品类似,是让人沉迷的药物,只是比给修炼者的药性低不少,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会让人彻底迷恋上不能自拔。
“还真是下了狠手,要是爷是个普通人,早不知道在这里毁掉多少次了。”
心里越发幽寒,齐迹倒要看看金在文最后要怎么玩花样,所以当场就喝了下去,而且一杯接着一杯,毫不客气。
当然,他要表现出迷醉之后的完全兴奋的状态,基本已经是口无遮拦。
那些没遮拦的话基本就是:“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这群棒子,一个个都太特么不要脸了,整天弄那些鲜肉娘娘腔,老子看着就想吐。”
“犊子来的,泡菜是你家发明的吗这个也是你家的那个也是你家的,一群脑残,你们高丽就是我们华夏的,一直是藩国,懂吗才自由一百多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丢人不,棒子历史都是用华夏文,现在你们发明个狗屁棒子语,连历史都断层,自己人看不懂自己的历史,真是脑壳秀逗了。”
“瓜娃子”
这顿骂啊,直接用了被华夏某些网民讽刺的所谓愤青语言。
有时候愤青语言就是直接,但是一阵见血
也只有这种人,在亲人和祖国危难关头,会涌动出一股逆血,冲在最前方,也是最容易把性命抛弃的,才是最值得尊重的人。
对,就是傻
他们很少有人享受到成功之后的荣光,却埋骨大地,默默无名。
只有那种恨意,才会带起勇气,这是事实,只是某些人不敢去面对,毕竟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很难鉴别汉奸走狗和忠烈
真的,金在文一群人被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好了,不早了,徐经理喝多了,该去休息,啊植送徐经理上楼。”
金在文咬牙切齿,还是没急着动手。
兴奋过后就是乏力,齐迹清楚,所以装的很像,嘴里说着,眼神却恍惚,身体也表现出虚软,然后就被架着上了楼。
还真让他睡
不过这么折腾已经快要到早上,齐迹刚躺下不久,门就被打开,一道婀娜身影缓缓走近床榻。
都没睁眼看,齐迹光凭感觉就知道,是那个金在媛来了。
“还真是老套路,打算用这个让我身败名裂或者沦为任你们摆布的工具对吗”
心里嘀咕,齐迹暂时没动。
正文 第903章 一声尖叫
显然这是要捉奸,好像平日里常见那种团伙以美色勾引男人上钩,办事之前闯进去,敲诈勒索
还真差不多,那边已经开脱。
穿的不多,脱得倒是很慢,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纠结,反正金在媛光解个扣子就半天,以至于外面传来催促声:“媛媛你快点,反正他已经没什么意识,又看不到,赶紧脱了再把他扒光,然后自己盖一点被子,我就带人冲进去,然后用解药把他弄醒,拿着相机一顿拍,这家伙绝对得吓尿裤子。哼,敢睡我的女人啊不是妹妹,必须要让他不对,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敢惹得咱不爽,就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欧巴,你你竟然窥伺”
本来还在磨蹭的金在媛手一颤,跟着就露出一丝羞恼,叫了一声。
是啊,没感知哪里能知道她在那里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