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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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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昨天,就是凉州的今天,诸部之间,汉胡之间,彼此仇杀,生灵涂炭,饥荒遍野,民不聊生,就是因为不信长生天。”

“咳。”

席上的张绣没忍住,一口含在嘴里的酒猛咳了出来,偷眼见李轩阴沉的瞄他,赶紧握拳堵嘴,低头把酒咳在拳里,一袖尽湿。

“但那只是幽州的昨天,今天的幽州圣光披露,满照人间,因为我们迎来了不分彼此的长生天。”

瞪灭了捣蛋的,李轩继续扯正经的,食指一竖,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所有生活在大汉土地上的人,都是汉人,生活在汉地的人。

所有生活在凉州的人,都是凉州人,你们有什么不同么

若生活在凉州的汉人与羌人氐人都不同,那凉州的汉人与南方的汉人就更不同。

起码凉州的汉人与羌氐兄弟的长相差不多,个头差不多。而南方的汉人颧骨高高,眼睛大大,个头矮矮。

若一个北方汉人,一个羌,一个氐,一个匈奴,一个乌丸,一个南蛮,一个南方汉人。穿着发型皆一样,谁与谁相同,谁与谁不同

相同的是南方的汉人与南蛮是一家人,而我们才是一个妈生的。”

席上哄堂大笑,汉胡羌氐酒盏砸桌,欢呼笑闹。

“有一些念经的人啊,就看不得我们彼此相亲相爱。”

李轩扯了扯自己的夏单衣,“我都不是汉人,为什么呢因为我衣服不左开叉右开衩,什么左衽汉右衽胡的,那我这个叫t恤啊,就没有衽,那我是什么人哪

我们的不同,只是这些不想让我们相同的人,嘴里的不同。幽州的昨天与凉州的今天是一样的,被人分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族,煽动仇恨,挑动互斗。

今天的幽州境内仍有互斗,就是还在分汉胡的那些人,汉人与汉人斗,诸胡与诸胡斗。

可我们已经不内斗了,我们是谁啊,就是北方联盟的人啊。

我们联盟之内,原来是这汉那汉,这胡那胡的人都有,可你们谁听过我们之间彼此相互仇杀的

你们都叫羌,还分了先零羌,河钟羌,湟中羌,这羌那羌一堆羌,彼此仇杀。

我们联盟内汉,鲜卑,匈奴,乌丸,肃慎,挹娄,秽貊,扶余,甚至连你们羌人,氐人,都有,可我们怎么不相互仇杀呢

因为我们已经从野蛮进化到文明了,我们既是盟里人,又都是幽州人,冀州人,又都是汉人。汉、鲜卑、羌、氐、乌丸,匈奴等,只是地理名词,告诉别人我们从哪里来,可我们时下身处的地方,叫凉州,叫大汉。

所以,不管我们出生在哪里,从哪里来,时下的我们,都是凉州人,都是汉人。

若就因为出生的地方,来的地方不同,就彼此互仇互杀那你们这些又低劣又愚昧,脑子里天天充满仇恨的人,相互仇杀,乱,饥,穷,困,不很正常么”

席间一片嘈杂,汉胡羌氐奚羯杂胡酋帅头目,赞同者有之,眼神发抽者有之,依然冷漠者有之,大头连点者有之,大声嚷嚷强调身旁人跟自家有世仇者有之。

种种神态,不一而足。

正文 第三一三章 万不可轻出

李轩要的就是分流,能拉拢一部分,转化一部分,就赚一部分,并不求一下说服所有人。

潜移默化,分化拉拢,循序渐进的事,他才不急。

他只是面对盖勋类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指控时,采取的不是长城式防守,而是进攻。

你以为不开席,省下粮食救济灾民叫仁慈我就告诉你,你用我的粮食,满足你的仁慈愿望,叫可耻。

面对这种自己没本事挣粮食,义正言辞让挣粮人出粮的正义人士,就得比他更正义,才能在意识形态领域压制他,击沉他,从而占据大义。

谁手里的大义更高,决定了谁吞并谁,这是非常重要的。

黑山一个满足割据的军阀势力,是绝对吞并不了狂喊大汉第三帝国的北方联盟的,意识形态领域落差太大了。

同盟会破枪都没几杆,全土炸弹,可洪门,青帮,袍哥实力再大,也只有被同盟会吞并的份,因为信仰层级差距太大了。

一个扛着“为天下穷苦百姓能吃上低价盐”的百人私盐团伙,一个扛着赚高额利润的万人私盐团伙,最终是一百人吞并一万人。

这就是大义的厉害,信仰也分高低的,不睡二嫂,不出卖兄弟等信仰碎片,遇上帝国复兴,大汉第三帝国一类的反动概念,竞争都没法竞争的,再大的黑帮,看见北方军就心虚。

种族仇杀,俩村儿抢水再有道理,遇上人人生而平等,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崇高信仰,甭管实现得了,实现不了,那也是没辙的。

这就叫占据道义至高点的忽悠,站的高,尿的远

盖勋想用大义压李轩呸

天水城前的露天野宴,一摆就没停过。

南门五里,流水席越摆越广,各部汉胡义军,羌氐酋帅轮流赴宴。

宴席愈热,连席如是三日。

第四日幕又添篝火,几至通宵达旦,日夜欢饮。

西征军大营摆席之地,距天水南门从五里,渐渐扩张,不知不觉,与天水南城仅余三里。

野席欢宴中的西征军中文武,八方义军酋帅,附近县乡宿老,割肉喝酒间,屡屡举杯遥敬城上守军。

天水城上的守军与南门外欢宴的西征军,两方隔的太近,大眼瞪小眼,已是眉眼可鉴。

“李贼心狡兵诈,万不可轻出。”

城垣上赶鸭子上架的城守,原县小吏庞德,伸手朝南城外指去,对身前顶盔掼甲的阎行,重复着几天来不变的话,“饮宴摆席,何来竖高杆华盖明是喜奢,实为望楼。”

阎行手按城垛,从女墙内探身望出去,就见纱帐连绵,横桌围摆的野营宴会区后,一左一右竖着六道高杆,上开横叉,形若华表,下坠绸带,伞盖尖飘着红底白色“”万字旗。

伞盖下的横叉即为栈台,可供攀爬上杆的瞭望居其上,远望过去,似是有人。

“望楼居高临下,俯瞰城内。”

庞德一抱拳,沉声道,“吾等城内兵马一集,城外即知,将军欲出城突袭,岂不是正中李贼算中此贼不叫阵,却城门外摆宴,就是让我等以为其轻敌,诱我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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