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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会令孩子失落。
一般,在一期的阶段,未达条件的马,再好都会被换掉,少年军校的孩子们,会亲眼见证,亲手选取属于自己的“军马”,并将自己的名字与小马驹共享,从小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一起辉煌,一起阵亡。
马是生灵,是有血有肉的刀枪,亲手刷马,铲马粪很累。马有脾气,骑马会摔,却能在与有灵性的刀枪日夜相处中,自然而然的培养出责任,爱心,勇敢,坚毅的品格。
我诚可悖我行可耻我力可缺我可努力我可松懈
少年军校不教什么战术,军事,排兵布阵。培养的是孩子们正直、诚实,勇敢的品质,教的是耐心、信心,协作并勇于决策,勇于挺身而出。
少年军校是一座搭积木的学校,包括饲养存放马的学校马棚在内,都要由孩子们自己设计,自己协作搭建。
孩子们要对自己的每一个作品,依托目前所学的知识,从数学,材料,支撑,自然地理,地质条件,气候等各方面,做出独立评价。
创造作品的自己,与团队中的彼此,进行自我评估,与彼此评估。
随固态知识储备量增大,不断的更新算法,不断的学会自我学习,不断的进行独立思考,不断的进行自我修正,协作修正,不断的锻炼逻辑思维,不断的做出决策,不断的犯错,不断的修正错误,不断的从成长中获取自信。
诚实,独立思考,算法,指挥
少年军校,才是培养军官团的地方。
这是精英教育,从精英教育中走出的孩子,哪怕不从事军事,放在商业领域,政治领域,在任何领域,都是最善于团队合作的天然领袖。
当团队中产生领袖时,天然服从协作,当群氓束手之时,本能就挺身而出。
这种优秀会刺伤平民的眼,“有什么了不起呀”,“逞能”等等就出来了,可优秀的人只会扬起手,号召信我的跟我走,向前走,不会介意路旁人的目光。
登顶的人都是孤独的,没有人是被掌声与鲜花托上的山巅,靠的是绳,是领队者的徒手攀登,是遇险时绳索拉力不够,绳最下面的队员主动割破绳索的牺牲。
士兵可以用优渥的军饷招募,而军官团是登山的梯队,山顶什么都没有,可还是要攀登,不为别的,就是要站上群山之巅。
所以,登山的人,与问登山图什么的人,实际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军官梯队,之所以要从统治阶级招募,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在这里。
有权有钱人家的子弟,许多本来就不知道图什么了,钱花不完,有什么好挣的贪污士兵军饷,吃饱了撑的
一出生就等着继承侯爵,有什么好万里觅封侯的
正文 第二七八章 十丈之内,谁跑的快
物质根本就驱动不了了,没有新的动力,只会颓废迷茫,投入到声色犬马,寄情于山水之中。
艺术,文学,音乐,雕塑,美术,救济,炼丹,飞升,才是这样的人的追求,平民眼里钱与权的成功,对生来就有的人来讲,没什么好成功的,无聊透顶。
这是坏的方面,好的方面,就是“不图权钱”了,天然具备登山不图什么,就是要站上群山之巅,就是为了体验新鲜与刺激的基础条件。
这就是军官团,为何要从这样的目标人群中吸收成员,因为颓废堕落的富家子弟,一旦被理想激活,变为登山的梯队,就是最好的军事情报局特工,最说谎不打草稿的优雅外交家,最理智的冷血军官,理智到打不过就投降,冷血到会自己割绳子。
利弊皆有,人性中的光辉与阴暗两头极端,故而才是军官团需要的人。
要么站上山巅,要么站上绞刑架,有这种极端信念,而不是几亩地几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才有成为军官的可能。
李轩把范鲤扔进少年军校,倒不是指望土豆鲤成为军官,从事军事,只是诚实的认为军官培养,比他爹范进念经的培养,更好一些。
至于祖昭,是祖家主动送到少年军校的,因为少年军校更重数学理工,土木结构,培养的是空间与协作。祖氏不少子弟就出仕了北盟,多任标准委员会等与数学统计打交道的事物官,子弟也是多学理工,并非为了军事。
李轩越来越觉得范阳祖家,怕就是圆周率祖冲之他家,非但数理,对堪舆图宅术也极为精通,颇是参与了一些北方军的绝密项目。
北方军唯一一个有“校尉”称号,唯一一支只有编号,却无任何驻地信息的部队中,就有祖家子弟。
这支编号为“14”的部队,正式番号为“第十四特别勘探队”,兵员以洛阳一带招募的工兵为主,部队长为豫州人王犇,对外称“摸金校尉”。
北方军中任何一支试验部队,秘级都没有这支特别工兵部队高,从这一部队退役的工兵,只退役终身不除军籍,却没有任何从军履历。只有在地方,谈及从不存在的军中经历时,才会被精神病院带走。
目前这一部队并未有兵退役,反而在招募更多的工兵,毕竟北盟的地盘扩大了,要勘探的不止是燕王一系的故居。
从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故事上,就能知道,燕国贵族的黄金是不少的,只是大多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
北方军第十四特别勘探队,就是专门纠正此类错误的,是一支极端爱好和平的部队,从不与活人打仗。
李轩感觉祖昭好好培养培养,长大了有继承摸金校尉的潜力,王犇那群豫州人,只对汉地的墓室熟悉,可埃及法老的黄金,也没放对地方啊。
“祖昭啊,我觉得你在土木工程上有天分,你该听你爹的,多在数理上下功夫。”
回牛场的路上,骑着大黑的李轩,看见小牛犊一样的祖昭就发愁,“听说你拿了校内上一年度的击剑季军,我深感忧虑。”
“你忧虑个啥”
祖昭一身剑服,腰配直剑,跨坐在一匹母马上,一旁无缰无鞍的小昭,亦步亦趋的跟着母亲缓行。
小昭瘦的皮包骨,大架子鹿一样,又天性好奇,时不时就停步,扭身去感兴趣的草丛间,低头看看稀奇,嗅嗅花。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