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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儿说:“稿子交上去了”
我说:“嗯交到报社总编室了”
晴儿笑起来:“很好,那就可以放心欢度周末了你是不是正好从报社出来,遇见老三的啊”
我说:“嗯”
晴儿笑着:“那可真巧啊,呵呵”
老三在旁边用狐疑地眼光看着我,等晴儿走开了,悄悄问我:“你去江边采访什么了防汛抗洪还不到夏天啊”
我狠狠瞪了老三一眼:“你闭嘴别乱说”
老三被我瞪地莫名其妙,有些委屈,小声嘟哝着:“我能乱说什么啊,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了”
这时,晴儿又过来,对老三说:“老三,给你个任务,给兰姐大哥电话,叫兰姐来一起和我做菜,这么多人吃饭,我可忙不过来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兰姐做的饭菜吗,正好合你胃口了”
“得令”老三乐呵呵地摸出大哥大去阳台打电话。
很快,兰姐来了,一见这么多人,乐了:“周末大聚会啊,呵呵妮妮,来,让兰姨亲一个”
妮妮笑嘻嘻地让兰姐抱着亲了一个。
兰姐放下妮妮,说:“哎少了一个人啊,我的小月儿到北京去了,要是她再来,就好了对了,是不是把那个杨部长也请来一起米西米西啊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一定很寂寞”
晴儿说:“不用了,杨哥已经有人给他做饭吃了,不用我们操心了”
兰姐和老三听了,有些意外,看着晴儿:“是吗谁啊”
“黄莺”晴儿说。
“哦是这样啊”兰姐和老三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了看我,然后都不说话了。
晴儿若无其事一般:“来,兰姐,进厨房”
晴儿和兰姐一起去了厨房,低声说着什么。
老三把我拉到书房,低声问我:“杨哥和黄莺真的成了”
我说:“是的”
老三说:“那那杨哥不是和和怎么又”
我说:“和什么和你他妈吃饱了没事撑的,和和和”
老三看我的脸色不大好,不说话了。
我掏出烟,递给老三一支,自己也点着,吸了两口。
老三沉默地吸烟,一会长叹了一声:“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啊纠葛啊,棘手啊”
我说:“少操这份闲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别人的事,你少掺乎”
老三说:“我自己什么事”
我说:“妈的,老大不小的人了,赶紧给你娘找个儿媳妇,让她抱上孙子,你天天晕晕乎乎的光赚钱管个屁用,你爹娘最盼望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老三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叹了口气:“唉”
我说:“你叹什么鸟气,不就是找个媳妇吗,女孩多的是,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我老婆,但是她不爱你,靠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了,赶紧自己找个别的去”
老三笑了:“我靠,自从你扶贫回来你俩和好,我就彻底死心了,我哪里还敢有这想法,晴儿这一辈子爱的男人,也就是你了,你他妈的好福气,好好珍惜吧至于我,你不用操心,我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我说:“狗屁选择,我看陈静就很好,你发功猛烈攻势,用你的真心来打动她,我就不信她不喜欢你”
老三说:“你去死吧,那个陈静喜欢的也是你,即使你结婚了,她心里还是装着你,你给我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用火焰喷射器把她的心烤成灰,她也不会跟我的,女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痴情啊”
我说:“那你也不能老是光棍一条,总得找个伴”
老三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光棍一条呢”
我说:“老实交代,把那个良家女子勾搭到手了”
老三嘿嘿一笑:“保密,不说”
我说:“操不够意思,对我还保密”
老三说:“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火候不到”
我说:“还没生米做熟饭”
老三说:“去死吧你,急死你,我就不告诉你”
我笑起来:“过来,我检查下你的小老弟,看昨晚休息了没有”
说着,我作势要伸手,老三弯腰一捂裤裆,跑了出去:“非礼啊”
妮妮正在客厅玩,看见老三的样子,很逗,也跟着老三学起来,弯腰乱跑,嘴里喊道:“非礼啊”
我站在书房门口看见妮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笑毕,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杨哥、黄莺、梅玲,又想起了柳月,心里觉得很沉,突然觉得,沉默或许是我最好的方式,或许,今天的事情,我不该去告诉杨哥,我自己觉得做了一件好事,而以后再来看,这或许是一件蠢事。
我想起柳月经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凡事三思而后行。今天的事情,我的确是三思了,也后行了,但是,却未必就是考虑成熟了。
突然想起有人说过:世间的很多事,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无能为力,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有些话,适合藏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有些回忆,只适合偶尔拿出来回味。很多事情,当经历过,自己知道就好;很多改变,不需要说出来的,自己明白就好。
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的,而是你已经得到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寂寞就是你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
正文 老三今晚很兴奋
此刻,周围虽然有晴儿,有朋友在,我却觉得很寂寞,很失落。
晚上,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聚餐,给我送行。老三今晚很兴奋,似乎是因为柳建国答应留下来的事情,他单独和柳建国喝了好几杯酒。
明天就要远行,晴儿已经给我整理好了行囊。着饭桌上的张张笑脸,我心里忽然空荡荡的,突然就想起了远在北京的柳月,此刻,她在干吗呢
酒足饭饱,大家告辞。我送老三兰姐和柳建国到楼下,刚送走他们,正要上楼,突然大哥大响了,一接,是黄莺打来的。
“黄姐,你好”我说。黄莺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是杨哥回去露了什么风声,把我卖了我的脑子里快速闪了一下,来不及细想。
“晚上好,江主任,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吧”电话里传来黄莺不轻不重的声音。
“没有”我说。
“你在家”黄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