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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他笑了笑。
晴儿在旁边介绍:“柳师傅,这是我朋友,柳姐”
“柳姐”柳建国重复了一次:“莫非你也是和我一个柳”
柳月盯着柳建国,依然笑着:“是的”
晴儿在旁边又说:“柳姐也是我未婚夫的好朋友,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
柳建国点点头,看着柳月:“莫非那天打传呼的就是你”
柳月又点点头:“是的”
柳建国局促地笑了下:“呵呵我们是本家啊,那天我以为你是江老弟的亲姐姐,呢,呵呵”
说完,柳建国看着柳月的眼神有些发怔。
而柳月的眼神也有些愣愣的。
“什么传呼啊什么亲姐姐”晴儿眼神一亮,看着柳建国。
“哦木什么,是那天我的传呼丢了,柳大哥捡到了,上面有个传呼,柳大哥误解了”我忙接过来说道。
“是啊,误解了,误解了”柳建国说。
晴儿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这时,我看见柳月欲言又止,看着柳建国想问什么话,却又闭了嘴。或许是柳月对柳建国很好奇,想问点事情,又想起我说过的柳建国不愿意让别人打探自己的话,又停止了吧。
然后,柳建国背起书包,和大家再见告别。
然后,我们各自散去回宿舍。
然后,回到宿舍,晴儿将柳月送的鲜花放进花瓶里,加了些水,自言自语地说:“多好的鲜花啊,真希望它能永远这么盛开”
我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我和晴儿洗涮休息,我关了灯,闭眼在黑暗中想着心事。
然后,我就感觉到身旁的晴儿躁动不安地辗转反侧,呼吸明显不均匀。
我知道,晴儿有心事。
晴儿以前有心事,总是从不住,总是迫不及待告诉我,让我和她一起分享忧愁和痛苦,可是,现在,晴儿却不说了,自个儿藏在心里了。
可是,却又不会藏,藏不住,翻来覆去睡不着。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过程,这就是成熟的过度。
我假装没有觉察,假装睡着了,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均匀起来。
过了很久,像只小猫一样的晴儿依然在折腾。
我心里暗暗发笑,努力压制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可是,我终究没有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我憋住不出声笑,身体却不停地抖动。
身体一抖,晴儿立马感觉到了,一摸我:“峰哥,你咋了抖什么”
说着,晴儿伸手摸到床头灯开关,打开灯。
打开灯,就露馅了,晴儿看见了我在笑。
“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晴儿放心了,趴到我身上,将下巴顶在我的胸口,看着我,拧我的耳朵。
“深更半夜了,不好好睡觉,你折腾什么”我笑着,同时将晴儿的身体托起来:“别用你胸铺挤压我啊,小心我受不了又折腾你”
晴儿抿嘴笑了,从我身上下来,却仍然拉着我的手:“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呢你也没睡着”
“你折腾个没完,我怎么能睡得着”我看着晴儿:“晴儿,这么晚了还不困,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不困”晴儿嘴巴撅了下,说。
“哦失眠了”我说。
“嗯”晴儿说。
“那可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呢,失眠了会影响工作的”我说着拍拍晴儿的肩膀:“乖乖,睡吧,好梦”
“可是,人家睡不着呢”晴儿苦恼的声音。
“没想什么为什么会睡不着”我说:“唉别想那么多了,那传呼”
“哼”晴儿一下去爬起来,又爬到我身上:“你说,那传呼怎么回事什么亲姐姐干姐姐的”
“我就知道你是寻思这个才睡不着的,”我捏了捏晴儿的鼻子:“传呼丢了,柳月知道了,帮我打了下传呼,说这传呼机是她一个兄弟的,请捡到的帮忙归还,柳师傅呢,误解了,就是这么简单,就这事,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真的”晴儿问我。
“真的”我说。
“那我看看传呼,行不”晴儿以前从不看我传呼,她倒是蛮尊重我的的。
“看也没了,我删除了”
“哦”晴儿呼出一口气,抱着我的胳膊:“坏哥哥,怎么不早说呢,哎呀,困死我了,我睡了”
说完不到一分钟,晴儿呼呼地睡着了。
我看着睡梦中晴儿娇美的面容,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关灯,睡去。
迷迷糊糊间,我和柳月又来到了那晚月色下的山林,那晚她向我倾诉自己凄苦身世的山坡林地。
就是在这里,我初次听到了柳月的苦难身世,知道了柳月原来不是北方人,是南方人,知道了柳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在台风里被卷入大海,从此成为孤儿。
记得柳月告诉我,家里遭难的那一年,她9岁,而她的弟弟,才4岁,自此,姐弟俩阴阳两界,生死两别。
距离现在,算起来已经27年了,她的弟弟,如果活着,现在应该是31岁了。
也是在这里,我知道了柳月成长的艰难过程,知道了她的磨难生活史。
此刻,我和柳月又坐在了那块山坡树林边的岩石上,仰望璀璨的星空,还有天空中的一轮弯月。
柳月拉住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身体的温度感染着我的热情和冲动。